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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高二必修五第二单元第五课《滕王阁序》同步练习

译文正确的一项是 (    )
A、十月休假——正好赶上十月休假的日子。 B、识盈虚之有数——知道事物的兴衰成败是有定数的。 C、宁移白首之心——宁愿在白发苍苍时改变自己的心志。 D、酌贪泉而觉爽——喝下贪泉的水,觉得也很清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醉白堂记

苏轼

    故魏国忠献韩公 , 作堂于私第之池上,名之曰“醉白”。取乐天《池上》之诗,以为醉白堂之歌。意若有羨于乐天而不及者。天下之士,闻而疑之,以为公既已无愧于伊、周矣,而犹有羡于乐天,何哉?

    轼闻而笑曰:公岂独有羨于乐天而已乎?方且愿为寻常无闻之人而不可得者。天之生是人也,将使任天下之重,则寒者求衣,饥者求食,凡不获者求得。苟有以与之,将不胜其求。是以终身处乎忧患之域,而行乎利害之涂,岂所欲哉!夫忠献公既已相三帝安天下矣,浩然将归老于家,而天下共挽而留之,莫释也。当是时,其有羡于乐天,无足怪者。然以乐天之平生而求之于公,较其所得之厚薄浅深,孰有孰无,则后世之论,有不可欺者矣。文太平,武定乱略,谋安宗庙,而不自以为功。急贤才,轻爵禄,而士不知其恩。杀伐果敢,而六军安之。四夷八蛮想闻其风采,而天下以其身为安危。此公之所有,而乐天之所无也。乞身于强健之时,退居十有五年,日与其朋友赋诗饮酒,尽山水园池之乐。府有余帛,廪有余粟,而家有声伎之奉。此乐天之所有,而公之所无也。忠言嘉谋,效于当时,而文采于后世。死生穷达,不易其操,而道德高于古人。此公与乐天之所同也。公既不以其所有自多,亦不以其所无自少 , 将推其同者而自托焉。

    方其形于一醉也,齐得丧,忘祸福,混贵贱,等贤愚,同乎万物,而与造物者游,非独自比于乐天而已。古之君子其处己也厚其取名也廉是以实浮于名而世诵其美不厌以孔子之圣而自比于老彭自同于丘明自以为不如颜渊。后之君子,实则不至,而皆有心焉。臧武仲自以为圣,白圭自以为禹,司马长卿自以为相如,扬雄自以为孟轲,崔浩自以为子房,然世终莫之许也。由此观之,忠献公贤于人也远矣。

    昔公尝告其子忠彦,将求文于轼以为记而未果。既葬,忠彦告,轼以为义不得辞也,乃而书之。

【注】①魏国忠献韩公:韩琦,谥忠献。②伊、周:指商伊尹和西周周公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甲】

    臣闻求木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思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 ,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者也。

    凡百元首,承天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之以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宜深慎。

(魏征《谏太宗十思疏》节选)

【乙】

    臣观自古帝王受图定鼎,皆欲传万代,贻厥孙谋,故其垂拱岩廊,布政天下,其语道也必先淳朴抑浮华,其论人也必贵忠良而鄙邪佞,言制度也则绝奢靡而崇俭约,谈物产也则重谷帛而贱珍奇。然受命之初,皆遵之以成治;稍安之后,多反之而败俗。其故何哉?岂不居万乘之尊,有四海之富,出言而莫己逆,所为而人必从,公道溺于私情,礼节亏于嗜欲故也?语曰:“非知之难,行之惟难;非行之难,终之斯难。”所言矣。

    傲不可长,欲不可纵,乐不可极,志不可满。四者,前王所以致福,通贤以为深诫。陛下贞观之初,孜孜不怠,屈已从人,恒若不足。顷年已来,微有放,恃功业之大,意蔑前王,负圣智之明,心轻当代,此傲之长也。欲有为,皆取遂意,或抑情从谏,终是不能忘怀,此欲之纵也。志在嬉游情无厌倦虽未全妨政事不复专心治道此乐将极也率土乂安四夷款服仍远劳士马问罪遐裔此志将满也亲狎者阿旨而不肯言,疏远者畏威而莫敢谏,积而不已,将亏圣德。此其渐不克终,九也。

(魏征《十渐不克终疏》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少有才名。南阳何颗见彧而异之,曰:“王佐才也。”中平六年,举孝廉。董卓之乱,弃官归乡里。比至冀州,袁绍待彧以上宾之礼。彧每怀匡佐之义。度绍终不能定大业,乃去绍从操。操与语大悦,曰:“吾子房也。”兴平元年,操东击陶谦,使彧守甄城。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操,而潜迎吕布。邈使人谲彧曰:“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军实。”彧知邈有变,即勒兵设备,故邈计不行。陶谦死,操欲遂取徐州,还定吕布。彧谏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将军本以兖州首事故能平定山东此实天下之要地也宜急分讨使不得西顾乘其间而收热麦约食菱谷以资一举则吕布不足破也。”操于是大收熟麦,复与布战,兖州遂平。建安元年,献帝自河东还洛阳,操议欲奉迎车驾,徙都于许。众多以未可卒制。彧乃劝操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汉高祖为义帝缟素 , 而天下归心。自天子蒙尘,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遑远赴,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因此时奉主上以从人望,秉至公以服天下,扶弘义以致英俊。”操从之。操保官渡,虽胜而军粮方尽,书与彧议,彧报曰:“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操乃坚壁持之。遂以奇兵破绍。十七年,董昭等欲共进操爵国公,九锡备物,密以访彧。彧曰:“曹公本兴义兵,以匡振汉朝,虽勋庸崇著,犹秉忠贞之节。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事遂寝。操心不能平。会南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帝从之。至濡须,彧病留寿春,操馈之食,发视,乃空器也,于是饮药而卒。帝哀惜之,祖日为之废乐。谥曰敬侯。明年,操遂称魏公云。

(节选自《后汉书·荀彧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臧焘字德仁,东莞莒人。少好学,善《三礼》。贫约自立,操行为乡里所称。晋孝武帝太元中,卫将军谢安始立国学,刺史谢玄举焘为助教。孝武帝追崇祖母宣太后,议者或谓宜配食中宗。焘议曰:“前汉孝文、孝昭太后,并系子为号,祭于寝园,不配于高祖、孝武之庙。谓宜远准《阳秋》考宫之义,别建寝庙,则严祢之义显。”议者从之。顷之,去官。以母老家贫,与弟熹俱弃人事,躬耕自业,约己养亲者十余载。父母丧亡,居丧六年,以毁瘠著称。服阕,除临沂令。义旗建,为太学博士。高祖镇京口,与焘书曰:“顷学尚废弛,后进颓业,衡门之内,清风辍响。良由戎车屡警,礼乐中息,浮夫恣志,情与事染。岂可不敦厉风尚。想复弘之。”参高祖中军军事,袭封高陵亭侯。时太庙鸱尾灾,焘谓著作郎徐广曰:“昔孔子在齐闻鲁庙灾曰必桓僖也今征西京兆四府君宜在毁落而犹列庙飨此其征乎”乃上议曰:“求之礼籍,未见其可。昔永和之初,大议斯礼,于时虞喜、范宣并以渊硕学,咸谓四府君神主,无缘永存于百世。或欲瘗之两阶,或欲藏之石室,或欲为之改筑,虽所秉小异,而大归是同。准傍事例,宜瘗埋。然经典难详,群言纷错,非臣卑浅所能折中。”时学者多从焘议,竟未施行。义熙十四年,除侍中。元熙元年,以脚疾去职。高祖受命,征拜太常,虽外戚贵显,而弥自冲约,茅屋蔬餐,不改其旧,所得奉禄,与亲戚共之。永初三年,致仕。其年卒,时年七十。

(节选自《宋书·臧焘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扬古利,世居浑春。父郎柱,为库尔喀部长,率先附太祖 , 时通往来,太祖遇之厚,命扬古利入侍。郎柱为部人所戕,其妻襁负幼子纳穆泰于背,属鞬佩刀,左右射,夺门出,以其族来归。部人寻亦附太祖。扬古利手刃杀父者,时年甫十四,太祖深异焉。日见信任,妻以女,号为“额驸”。

    天命四年,明经略杨镐大举来侵,总兵杜松等攻界凡,大贝勒代善等帅师御之。我军屯吉林崖,明军屯萨尔浒山,两军相薄,扬古利与贝勒阿巴泰等争先赴敌,破其军,松等皆战死。是夕,明总兵马林以兵至,营于尚间崖。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七月,攻铁岭,遇蒙古贝勒介赛兵,击破之,遂获介赛。六年三月,从太祖攻沈阳,壕深堑坚,众难之。扬古利拔刀挥本旗兵先登,夺敌所植竹签以阻军者,遂克之

    十二月,太宗亲伐朝鲜,扬古利从。是月丁未 , 太宗命豫亲王多铎及扬古利击之,值雪,阴晦,敌阵于山下,纵兵进击,自麓至其巅,多铎鸣角,招扬古利登山督战。扬古利将驰赴,朝鲜败卒伏崖侧,窃发鸟枪,中扬古利,创重,遂卒,时年六十六。明日,多铎率兵逼敌营,朝鲜兵已夜遁,得扬古利尸以归。太宗亲临哭奠,赐御用冠服以殡。丧还,太宗迎于郊,命陪葬福陵。葬日,太宗复亲奠。

    扬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间,率先破敌,冲锋挫锐,所向披靡。太宗诫不令临阵,而遇敌忘躯,奋发不自已,行军四十餘年,大小百餘战,功业绝特,而持身尤敬慎。太宗尝命本牛录护军为之守门,赐豹尾枪二,以亲军二十人为卫。其葬,以本牛录八户守冢。是年十一月,追封武勋王,立碑墓道。

(摘自《清史·列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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