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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天津市十二重点中学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毕业班联考(一)试卷

将材料一概括成一个5字短语,然后跟材料二所给短语一起组合,写出下联。

材料一:历经5年规划、9年建设,前后历时14年,总长约55公里的港珠澳大桥于2018年10月25日正式通车。港珠澳大桥跨越伶仃洋,东接香港,西接广东珠海和澳门,是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也是粤港澳三地首次合作共建的超大型跨海交通工程。今后,香港、珠海、澳门三地间的时空距离将大大缩短——驾车从香港到珠海、澳门,将从3小时缩短至45分钟,珠三角西部都将被纳入香港3小时车程范围。

材料二:三千里    振国威    波涛正涌    跨海长虹

上联:四十年改革犹酣,仰观日月星,望天巨眼施神力

下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

①因为儒家政治构想的最高目标是旨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人与人之间伦理认同即是根本和逻辑起点。这种伦理的内涵,有着更为普遍和更为基础的对天下之“人”的论述。先秦时期的中国,以最为根本性的孝、仁来建构人与人的认同,来建构自己与“他者”共在的联系,即天下。

②周朝的天下,以宗法制为联结,宗法制的伦理根基是“孝”。家庭共同体有了孝的概念,孝的延伸就是天下共同体之“仁”。仁不是与他者的对立,而是与他者的共生共通。“仁”即是处理人与人关系的概念,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逻辑上首先要处理与亲人的关系。只有实现家庭内部的“亲亲”,才能实现向外的“爱人”。人与家庭共生,通过“仁”的概念转向了人与天下共生。因此理想的天下就是“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天下大同,是仁孝概念的逻辑必然,也是伦理化天下的根本内涵。换句话说,天下其实就是人类的伦理共同体,因此在这个共同体之内,就不可能有民族歧视。

③天下为一家,意味着“他者”的取消,即不以政体或民族区分敌我,而是在伦理关系中确证对方的独立性,并与对方共生共在。天下一家的秩序展现在现实中,就是以伦理关系为核心的礼制。凡天下之人,皆需仁孝,而仁孝就要服从礼制,服从礼制就要服从天子。因此,家与天下就在政治秩序层面实现了同构。随着大一统的实现,天下之内没有了其他的国,国家秩序也就成了天下秩序。这种伦理化的天下秩序不断将边缘的地域和人民纳入天下中来,荀子说:“四海之内若一家,通达之属莫不从服。”

④后世的中国人,往往不是以民族或者国家来定义中国,而是以文化或文明定义中国。正是因为中国概念的文明内涵,才导致中国可以消弭地理边界,逐渐与天下趋同。

⑤这种伦理的、文化的天下观念在宋朝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挑战。宋朝地域褊狭,为了与北方政权争夺话语权,形成了一种新的民族认同:“它有自己的族群文化,还有固定的地理范围;这种观念与过往的种种天下观并存。”由于宋朝儒家文化的巨大影响力,这种民族认同强化了中国后来的“正统论”“华夷之辨”等一系列论述。虽然宋朝的民族感日益强烈,但士大夫、思想家的理念中仍旧维持着、发展着天下观。所以变成天下、民族两层。天下观可能影响了民族感的发展,限制它只能发展到某个程度。也就是说,几千年的天下观仍然是中国人国家认同的主流,并持续约束和限制着民族偏见的发展。

(二)

政体的多重巨变使得欧洲人的身份意识从最初的文化意义上的宗教观念,即教徒,经连绵不断的战争而催生出地理意义上的地区意识和民族意识,最后是政治意义上的民族国家意识。在走向现代国家的过程中,为了实现国家内部多元权力的团结统一,需要一种强有力的共同体意识,于是“民族”就被发明了出来,并与“国家”相联结,成为民族—国家。

对社会中多元权力主体而言,它们都有各自独特的认同意识。尤其当面对多个封建邦国时,要达到共同的民族认同更是难上加难:“在几百年的邦国分立时代中,各邦国已经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政治民族特性。假如人们没有将邦国民族特性同其他民族价值联系起来的话,那么他们必然否定这种根深蒂固的情感。”(弗里德里希·梅尼克)为了凸显本民族的特质,就需要树立一个敌对的“他者”,使共同的民族特质不断得到认知和巩固:“它如同个性那样,通过与邻人的争执与交流才能形成它的特质。”(同上)民族共同体的特质,就是在与“他者”的争执和交流中不断形成。

因此创造民族认同的关键,在于树立一个“他者”,依靠对他者的想象进行自我建构。近代欧洲国家一般通过两种方式树立“他者”,即战争和殖民。国家只有创造一个敌人,才能实现内部多元权力的和谐稳定,才能最大程度地实现内部民族的认同。“他者”的存在,是实现内部权力统一的绝佳理由,创造“他者”,也是西方长期以来自我认同的重要手段。

民族认同依赖于树立一个“他者”,这种民族认同的实现方式,就必然导致对“他者”的污名化,即民族歧视。殖民统治的扩大,使欧洲人认识到越来越多的“他者”。非洲和亚洲的民族在文化、宗教、肤色等方面与欧洲人有着明显的差别,因此就成了天然的、绝对的“他者”。面对这些非欧洲人的“他者”,殖民者展现出巨大的力量优势,这成为欧洲人民族优越论的重要证明。通过殖民所建构的“他者”,一方面为欧洲人的自我同一性提供证明,另一方面也为殖民统治的合法性提供支撑。

西方社会史的逻辑告诉我们,民族国家的形成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是国家内部多元权力的统合压力,其二是国际竞争的压力。民族国家的建构既是国内政治统一的要求,又是国外权力斗争的结果。主权国家的发展逻辑,使得创造“他者”与创造“敌人”成为同义词。

(节选自杨光斌《中国“天下观”与西方“国际观”——兼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世界观》,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中国古典戏曲随着从元代杂剧到明代传奇的发展,以大团圆结尾的固定构成逐渐增多,尤其是进入明万历年间以后,以才子佳人恋爱为题材的作品大量出现,并且形成了必定是才子科举合格得以与佳人团圆的固定模式。据伊维德考证,明代刊印的元代戏曲,大部分都对原戏进行了改编,其中最重要的改编之一,就是把结尾都改成了大团圆。

这种“俗套”的结尾模式在当时就曾受到许多精英文人的批判,戏曲家卓人月说:“今演剧者,必始于穷愁泣别,而终于团圆宴笑,似乎悲极得欢而欢后更无悲也,死中得生而生后更无死也,岂不大谬也!”最早将戏曲艺术的大团圆结局与中国人的精神气质挂钩的,大概是王国维,他说:“吾国人之精神,世间的也,乐天的也,故代表其精神之戏曲、小说,无往而不著此乐天之色彩:始于悲者终于欢,始于离者终于合,始于困者终于亨。非是而欲餍阅者之心,难矣。”新文化运动之后的精英知识分子,普遍认为“团圆的迷信”充分暴露出中国人不敢正视现实、直面矛盾,缺少悲剧意识的国民性弱点,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瞒和骗的文艺”。不过,精英知识分子对大团圆的批判,与其说是出于审美的目的,不如说是出于启蒙的目的。无论是启蒙文学还是革命文学,最重要的是必须确立对社会现状的“不满”主题,唯其不满,才有必要且有可能借助通俗文学形式唤醒民众,以激发其奋起改变其现状。而大团圆故事却被认为是粉饰现实、麻痹斗志的文学,这是有悖于启蒙目的和革命目的的,因此遭到精英知识分子的嘲讽和批判,这一点也不奇怪。

还有一个吊诡的现象,往往越是生活富足的精英阶层,越是嫌腻大团圆故事;越是贫苦的下层百姓,越是热衷大团圆故事。从文学鉴赏的角度看,越是理性的知识群体,越倾向于现实主义的文学作品;越是感性的口头文学爱好者,越倾向于非现实的幻想故事。民间故事和乡村演剧都是幻想色彩浓郁的通俗文化形式,甚至有学者认为,民间故事是刻意与社会现实保持着陌生化的距离。弗洛伊德也说:“许多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它们是真实的,就不能给人带来娱乐,在虚构的剧作中却能够带来娱乐。”

由此可见,精英知识分子的现实主义标准与民间文学非现实的幻想性之间,本身就是相互垂直的两套体系,当你用了这一套体系的标准去衡量另一套体系的时候,就只能得出“无价值”的结论。越是太平时期,市民社会越发达,文化市场的力量越大,市场需求就越倾向于大团圆故事。对于普通民众来说,他们需要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一些幻想的亮色,不仅需要故事,而且需要能满足他们美好愿景的好结局的故事。所以说,“对于戏曲中的‘大团圆’,尽管鲁迅等新文艺人士深恶痛绝、屡加痛斥,却始终无法动摇其民间根基”。

问题是,我们在多年的文化学习中,逐渐习得了这些文化精英的启蒙判断,认定了大团圆结局与所谓“民族心理”之间的表里关系,普遍将大团圆故事模式误作中国特产,以为对大团圆的追求“反映了整个民族和社会群体的文化心态和民族心理”。

(摘编自施爱东《大团圆何以成为元结局》)

材料二:

易卜生是近代现实主义戏剧的奠基人。在易卜生之前,欧洲各国剧坛上流行的是浪漫主义佳构剧。佳构剧是为职业剧团在大剧场进行商业演出而编写的作品,具有很强的娱乐性,多为轻喜剧或闹剧。佳构剧最大的特点是善于编织情节,因而发展了戏剧的结构艺术,不足之处是对社会人生的认识肤浅。佳构剧的人物是类型化的,是为情节服务的。而“有生命力的剧本和没有生命力的剧本的差别,就在于前者是人物支配着情节,而后者是情节支配着人物”。

佳构剧反映了19世纪中后期中产阶级的价值观念和审美情趣,掩盖了资本主义所带来的社会矛盾和道德危机。用戏剧揭露这些矛盾和危机最成功的就是易卜生。在《玩偶之家》里,他写了娜拉个性意识的觉醒,撕破了蒙在家庭关系上的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展示了中产阶级的冷酷和自私。也许易卜生笔下的人物不如契诃夫、奥尼尔笔下的厚实丰满,但他们都是一些有个性的人,或为伸张个性而斗争的人。有个性才有价值。易卜生重新确立了个性在戏剧创作中的核心地位,为现实主义戏剧奠定了坚实的价值基础。

在审美上,易卜生一反佳构剧向壁虚构的创作方法,确立了从经验出发、从生活出发、从人物出发的审美方式。他认为,创作必须从观察和体验出发,写亲眼所见的、精神上经历过的东西。“现代文学的秘密正在于这种经历过的经验。”从经验出发,易卜生发现了佳构剧作家看不到或不愿正视的各种家庭和社会问题。他的作品大大激怒了欧美各国的中产阶级观众,各种诽谤、谩骂、威胁接踵而至,有的说作家不道德,有的说作品不真实,艺术上一无是处。英、美、法诸国的商业剧院长期不敢上演他的某些作品。即使上演,也被篡改得一塌糊涂。《玩偶之家》“在德国演出时,易卜生被迫写了一个所谓‘大团圆的结局’,以免别人不经他同意就加以随意改写,这一结局便是娜拉既想离开丈夫又舍不得孩子,结果弄得心力交瘁,最后猛然倒在了地上”,这种情形让人不由得想起1830年雨果《欧那尼》上演时,发生在法兰西剧院的那场冲突。不过,那次斗争的双方是浪漫主义和古典主义,这次却变成了现实主义跟浪漫主义。

(摘编自董健等《戏剧艺术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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