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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第四十四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测试试卷

用斜线(/)给下面语段断句。

陕 西 因 洪 水 下 大 石 塞 山 涧 中 水 遂 横 流 为 害 石 之 大 有 如 屋 者 人 力 不 能 去 州 县 患 之 雷 简 夫 为 县 令 乃 使 人 各 于 石 下 穿 一 穴 度 如 石 大 挽 石 入 穴 窖 之 水 患 遂 息 也 。

(取材于沈括《梦溪笔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赠医者汤伯高序

[元]揭傒斯

    楚俗信巫不信医,自三代以来为然,今为甚。凡疾不计久近浅深,药一入口不效,即屏去。至于巫,反覆十数不效,不悔,且引咎痛自责,殚其财,竭其力,卒不效,且死,乃交责之曰,是医之误,而用巫之晚也。 终不一语加咎巫。故功恒归于巫,而败恒归于医。效不效,巫恒受上赏而医辄后焉。故医之欲急于利、信于人,又必假邪魅之侯以为容,虽上智鲜不惑。甚而沅湘之间用人以祭非鬼,求利益,被重刑厚罚而不怨恚,而巫之祸盘错深固不解矣。医之道既久不胜于巫,虽有良医且不得施其用,以成其名,而学者日以怠,故或旷数郡求一良医不可致。呜呼,其先王之道不明欤?何巫之祸至此也!人之得终其天年,不其幸欤!

    吾里有徐先生若虚者,郡大姓也。年十五举进士,即谢归业医。人有一方之良,一言之善,必重币不远数百里而师之,以必得乃止。历数十年,其学大成,著《易简归一》数十卷。辨疑补漏,博约明察,通微融敏,咸谓古人复生。其治以脉,不以证,无富贵贫贱不责其报信而治无不效其不治必先知之惟一用巫乃去不顾自是吾里之巫稍不得专其功矣。余行数千里莫能及,间一遇焉,又止攻一门,擅一长而已,无兼善之者。来旴江,得汤伯高,该明静深,不伐不矜,深有类于徐。余方忧巫之祸,医之道不明,坐视民命之夭阏而莫救,而爱高之学有类于徐,且试之辄效,故并书巫医之行利害及徐之本末以赠之。嗟夫,使世之医皆若虚、伯高,信之者皆吾里之人,巫其能久胜矣乎!

    伯高名尧,自号常静处士。若虚棪。闻庐山有郭氏,号南寄者,亦有名。

                                       (选择自《揭傒斯全集》)

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 , 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佑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①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②。”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丁母忧③。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秘阁。试六论,旧④不起草,以故文多不工。轼始具草,文义粲然。复对制策,入三等。自宋初以来,制策入三等,惟吴育与轼而已。

    除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关中自元昊叛,民贫役重,岐下岁输南山木筏,自渭入河⑤,经砥柱之险,衙吏踵破家⑥。轼访其利害,为修衙规,使自择水工以时进止,自是害减半。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注】①磔裂诡异之弊:割裂文辞、追求怪异的流弊。磔,zhé,分裂。②避此人出一头地:回避这个人,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③丁母忧,指为母守孝。④旧,指先前写作的人。⑤渭,渭水;河,黄河。⑥破家:破产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凌室记

【元】叶祐之

    凌室,所以藏冰。古者日行北陆藏冰,故《豳风》之诗有曰:“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而藏冰、启冰,亦理阴阳之一事。《周礼》凌人掌冰,凝阴冱寒而藏之,阳气毕达而启之。食禄之家,与夫冰食丧祭,无不与焉。其藏之也时,其用之也周,是以冬无阳,夏无伏阴,春无凄风,秋无苦雨;雷出不震,无灾霜雹,厉疾不作,民不夭札。故藏冰、启冰,乃圣人燮调辅相之职也。上而宰相,下而州郡,皆所以任燮调之责,必使阴阳无愆伏之过,为能尽其职。

    淮之地,无冰雪者几年,岁亦荐饥。光(今河南潢川县)之判官张公士政,于至正壬午冬,言于监郡卜颜不花曰:“予见京师与所在州郡有司,于仲冬必藏冰待用,济酷热。而光独不然。吾凌室,候有冰而藏之,可乎?”监郡曰:“可。”遂筑室于城之北门,命掾吏万文宝其役。工未毕,而夕大雪,平地盈尺,层冰如阜,人以为瑞。公命斩之,纳诸室。及竣而河冰以泮。盖一念之诚,有以感召之。时壬午冬十有二月也。或者以为役民于严冬之际,人有不堪,不知《周礼》凌人斩冰之意,圣人燮理之事也。

    吾闻张公之为政平物价恤民隐抑豪强扶良善去积弊理冤滞无非燮理之事。况为凌室,藏冰、启冰,观阴阳寒暑之变,以察消息盈虚之理,是亦为政之大者。夫子作《春秋》,无冰必书,纪异事,为经邦大训。此殆非或人之所知也。予故书于凌室,以见公之为政,他日居于庙堂,而辅成化者,盖基于此。故不可以不记。

(选自《全元文》)

【注】①冱(hù):水因寒冷而冻结。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一)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上。攀援而登,箕踞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

(二)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1],始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2],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3]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4]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5] 有国,近戚孙承祐[6]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7],号“沧浪”。前竹后水,水之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8],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选自苏舜钦《沧浪亭记》)

注释:

[1]吴中:今江苏省,大致相当于春秋时吴国地方

[2]郡学:苏州府学宫,旧址在今苏州市南,沧浪亭就在其东面

[3]并(bàng):通“傍”

[4]杠:独木桥

[5]钱氏:指吴越王钱镠

[6]孙承祐:吴越王钱俶的小舅子,任节度使,镇守苏州,在苏州大建园亭

[7]北碕:北边曲岸上

[8]冲旷:冲淡旷远,这里既指沧浪亭的空旷辽阔的环境,也兼指淡泊旷适的心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华谭,字令思,广陵人也。父谞,吴黄门郎。谭期岁而孤,母年十八,便守节鞠养,勤劳备至。及长,好学不倦,爽慧有口辩,为邻里所重。刺史周浚引为从事史,爱其才器,待以宾友之礼。太康中,刺史嵇绍举谭秀才。谭至洛阳,武帝亲策之。时九州秀孝策无逮谭者。谭素以才学为东土所推。同郡刘颂时为廷尉,见之叹息曰:“不悟乡里乃有如此才也!”寻除郎中,迁太子舍人。以母忧去职。服阙 , 为鄄城令,过濮水,作(庄子赞》以示功曹。而延掾张延为作答教,其文甚美。谭异而荐之,遂见升擢。及谭为庐江内史,延已为淮陵太宁。又举寒族周访为孝廉,访果立功名,时以谭为知人。永宁初,出为郏令。于时兵乱之后,境内饥馑,谭倾心抚恤,甚有政绩。迁绥远将军。时石冰之党陆珪等屯据诸县,谭遣司马褚敦讨平之。又遣别军击冰都督盂徐,荻其骁率。以功封都亭候,食邑千户,赐绢千匹。陈敏之乱,吴士多为其所遇。顾荣先受敏官,而潜谋图之。谭不悟荣旨,露檄运近,极言其非,由此为荣所怨。又在郡政严,而与上司多忤。扬州刺史刘陶素与谭不善,因法收谭,下寿阳狱。周馥与谭素相亲善,理而出之。建武初,授秘书监,固让不拜。自负宿名,但怏怏不得志。时晋陵朱凤、吴郡吴震并学行清修,老而未调,谭皆荐为著作佐郎。或问谭曰:“谚言人之相去如九牛毛宁有此理乎谭对曰昔许由巢父让天子之贵市道小人争半钱之利此之相去何啻九牛毛也闻者称善。卒于家。光禄大夫,谥曰胡。

(节选自《晋书·华谭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辛弃疾,字幼安,齐之历城人。金主亮死,中原豪杰并起。耿京聚兵山东,弃疾为掌书记,即劝京决策南向。京令弃疾奉表归宋,高宗劳师建康,召见,嘉纳之,并以节使印告召京。会张安国已杀京降金,弃疾还至海州,与众谋曰:我缘主帅来归朝,不期事变,何以复命?”乃约统制王世隆及忠义人马全福等径趋金营,安国方与金将酣饮,即众中缚之以归,献俘行在 , 斩安国于市。弃疾时年二十三。乾道四年,盗连起湖湘,弃疾悉平之。遂奏疏曰:“夫民为国本,而贪吏迫使为盗。欲望陛下深思致盗之由,讲求弭盗之术,无徒恃平盗之兵。申饬州县,以惠养元元为意,有违法贪冒者,使诸司各扬其职,无徒按举小吏以应故事,自为文过之地。”诏奖谕之。诏委以规画,乃起盖砦栅,招步军二千人,马军五百人,战马铁甲皆备。经度费钜万计,弃疾善斡旋,事皆立办。议者以聚敛闻,降御前金字牌,俾日下住罢。弃疾受而藏之,出责监办者,期一月飞虎营概成,违坐军制。如期落成,上遂释然。差知隆兴府兼江西安抚,诏任责荒政。始至,榜通衢曰:闭粜者配,强籴者斩。次令出公家官钱、银器,召官吏、儒生、商贾、市民举有干实者,量借钱物,逮其责领运籴,不取子钱,期终月至城下发果。于是连樯而至其直自减民赖以济时信守谢源明乞米救助幕属不从弃疾曰均为赤子皆王民也即以米舟十之三予信帝嘉之进一秩弃疾豪爽尚气节,识拔英俊,所交多海内知名士。尝同朱熹游武夷山,赋《九曲棹歌》。熹没,伪学禁方严,门生故旧至无送葬者。弃疾为文往哭之曰:“所不朽者,垂万世名。孰谓公死,凛凛犹生!”

(节选自《宋史·辛弃疾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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