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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第39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下列选项中划线部分的翻译有误的一项是()
A、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 这不是曹操被周瑜围困的地方吗 B、相与枕藉乎舟中 互相枕着垫着 C、山川相缪 , 郁乎苍苍 山和水互相对着。 D、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 (曲调)为什么这样(悲凉)呢
举一反三
阅读古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孙沔,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跌荡自放,不守士节,然材猛过人。

    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 , 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陛下果召夷简还,自大名入秉朝政,于兹三年,不更一事。以姑息为安,以避谤为智,虽尽南山之竹,不足书其罪也。”书闻,帝不之罪,议者喜其謇切。

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又迁观文殿学士、知并州。而谏官吴及、御史沈起奏沔淫纵无检,守杭及并所为不法,乃徙寿州。

    诏按其迹,而使者奏:“在杭州,沔爱许明所藏郭虔晖画鹰图,明不以献。初,明父祷水仙大王庙生明,故幼名‘大王儿’。沔即捕按明僭称王取其画刺配之及沔罢去明诣提点刑狱断一臂自讼乃得释。在并州,私役使吏卒,往来青州、麟州市卖纱、绢、药物。官庭列大梃,或以暴怒击诉事者,尝剔取盗足后筋,断之。”奏至,乃徙宁国节度副使,监司坐失察,皆被绌。

(选自《宋史•列传第四十七》,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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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 , 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节选自《宋史·孙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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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者之举事必因时,时不可必成,其人事则不广。成亦可,不成亦可,以其所能托其所不能,若舟之与车。北方有兽,名曰蹶,鼠前而兔后,趋则跲 , 走则颠,常为蛩蛩距虚取甘草以与之。蹶有患害也,蛩蛩距虚必负而走。此以其所能托其所不能。

    鲍叔、管仲、召忽,三人相善,欲相与定齐国,以公子纠为必立。召忽曰:“吾三人者於齐国也,譬之若鼎之有足,去一焉则不成。且小白则必不立矣,不若三人佐公子纠也。”管子曰:“不可,夫国人恶公子纠之母,以及公子纠,公子小白无母,而国人怜之。事未可知,不若令一人事公子小白。夫有齐国,必此二公子也。”故令鲍叔傅公子小白,管子、召忽居公子纠所。管子之虑近之矣,若是而犹不全也,其天邪!人事则尽之矣。

    齐攻廪丘赵使孔青将死士而救之与齐人战大败之齐将死得车二千得尸三万以为二京宁越谓孔青曰:“惜矣,不如归尸以内攻之。越闻之,古善战者,莎随贲服。却舍延尸,车甲尽于战,府库尽于葬,此之谓内攻之。”孔青曰:“敌齐不尸则如何?”宁越曰:“战而不胜,其罪一;与人出而不与人入,其罪二;与之尸而弗取,其罪三。民以此三者怨上。上无以使下,下无以事上,是之谓重攻之。”宁越可谓知用文武矣。用武则以力胜,用文则以德胜。文武尽胜,何敌之不服!

    晋文公欲合诸侯,咎犯曰:“不可,天下未知君之义也。”公曰:“何若?”咎犯曰:“天子避叔带之难,出居于郑,君奚不纳之,以定大义,且以树誉。”文公曰:“吾其能乎?”咎犯曰:“事若能成,继文之业,定武之功,辟土安疆,于此乎在矣;事若不成,补周室之阙,勤天子之难,成教垂名,于此乎在矣。君其勿疑!”文公听之,遂与草中之戎、骊土之翟,定天子于成周。于是天子赐之南阳之地,遂霸诸侯。举事义且利,以立大功,文公可谓智矣。此咎犯之谋也。出亡十七年,反国四年而霸,其听皆如咎犯者邪!

    管子、鲍叔佐齐桓公举事,齐之东鄙人有常致苦者。管子死,竖刀、易牙用,国之人常致不苦,不知致苦。卒为齐国良工,泽及子孙,知大礼。知大礼,虽不知国可也。

(《吕氏春秋·慎大览·不广》)

【注释】①跲(jiá):绊倒。②蛩(qióng)蛩距虚:传说中的兽名。③廪丘:地名,④京:胜者为炫耀武功,收集敌人尸首,封土而成的高冢。⑤莎随贲服:该守时守,该退时退。⑥舍:古代行军以三十里为一舍。⑦合:聚合,指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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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策,字少逸,敦煌人。父同,仕唐,官至容管经略使。策少聪警好学,尤乐章句。居洛阳敦化里,尝浚甘泉井,得古鼎,耳有篆字曰“魏黄初元年春二月,匠吉千”,且又制作奇巧,同甚宝之。策时在父旁,徐言曰:“建安二十五年,曹公薨,改年为延康,其年十月,文帝受汉禅,始号黄初,则是黄初元年无二月明矣。鼎文何谬欤!”同大惊,亟遣启书室,取《魏志》展读,一不失所启,宗族奇之,时年十三。未弱冠,落发为僧,居雍之慈恩精庐,颇有高致。唐广明末,大盗犯阙,策遂返初服,奉父母逃难,君子多之。及丁家艰,以孝闻。服满,自屏郊薮,一无千进意,若是者十余载,方出为广文博士,改秘书郎。王行瑜帅邠州,辟为观察支使,带水曹员外郎,赐绯。及行瑜反,太原节度使李克用奉诏讨伐,行瑜败死,邠州平。策与婢肩舆其亲,南出邠境,属边寨积雪,为行者所哀。太祖闻而嘉之,奏为郑滑支使,寻以内忧去职。制阕,除国子博士,迁膳部员外郎。不一岁,华帅韩建辟为判官,及建领许州,又为掌记。天复中,策奉其主书币来聘,太祖见而喜曰:“张夫子且至矣。”即奏为掌记,兼赐金紫。天祐初,表其才,拜职方郎中,兼史馆修撰,俄召入为翰林学士,转兵部郎中,知制诰,依前修史。未几,迁中书舍人,职如故。太祖受禅,改工部侍郎,加承旨。其年冬,转礼部侍郎。明年,从征至泽州,拜刑部侍郎、平章事,仍判户部,寻迁中书侍郎。以风恙拜章乞骸改刑部尚书致仕即日肩舆归洛居于福善里修篁嘉木图书琴酒以自适焉。乾化二年秋,卒。所著《典议》三卷、制词歌诗二十卷、笺表三十卷,存于其家。

(节选自《旧五代史·张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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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彧,字幼文,河东解人也。父仲礼,为梁将,败归周,复家本土。彧少好学,颇涉经史。高祖受禅,累迁尚书虞部侍郎,以母忧去职。未几,起为屯田侍郎,固让弗许。时制三品已上,门皆列戟。左仆射高颎子弘德封应国公,申牒请戟。彧判曰仆射之子更不异居父之戟槊已列门外尊有压卑之义子有避父之礼岂容外门既设内閤又施事竟不行颎闻而叹伏。后迁治书侍御史,当朝正色,甚为百僚之所敬惮。上嘉其婞直,谓彧曰:“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容容而已。”于时刺史多任武将,类不称职。彧上表曰:“方今天下太平,四海清谧,共治百姓,须任其才。昔汉光武一代明哲,起自布衣,备知情伪,与二十八将披荆棘,定天下,及功成之后,无所职任。伏见诏书,以上柱国和干子为杞州刺史,其人年垂八十,钟鸣漏尽。前任赵州,暗于职务,政由群小,贿赂公行。干子弓马武用,是其所长,治民莅职,非其所解。至尊思治,无忘寝兴,如谓优老尚年,自可厚赐金帛,若令刺举,所损殊大。”上善之,干子竟免。以其家贫,敕有司为之筑宅,因曰:“柳彧正直士,国之宝也。”其见重如此。

    右仆射杨素当途显贵,百僚慑惮,无敢忤者。尝以少谴,敕送南台。素恃贵,坐彧床。彧从外来,见素如此,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治公之罪。”素遽下。彧据案而坐,立素于庭,辨诘事状。素由是衔之。彧时方为上所信任,故素未有以中之。彧尝得博陵李文博所撰《治道集》十卷,蜀王秀遣人求之。彧送之于秀,秀复赐彧奴婢十口。及秀得罪,杨素奏彧以内臣交通诸侯,除名为民,配戍怀远镇。行达高阳,有诏征还。至晋阳,值汉王谅作乱,遣使驰召彧,将与计事。彧为使所逼,初不知谅反,将入城而谅反形已露。彧度不得免,遂诈中恶不食,自称危笃。谅怒,囚之。及谅败,杨素奏彧心怀两端,以候事变,迹虽不反,心实同逆,坐徙敦煌。杨素卒后,有诏征还京师,卒于道。

(《隋书•列传第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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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兴祖字宗起,福州罗源人。至治二年,登进士第;授承事郎、同知黄岩州事,三迁而知铅山州。铅山素多造伪钞者,豪民吴友文为之魁,远至江淮、燕蓟,莫不行使。友文奸黠悍鸷,因伪造致富,乃分遣恶少四五十人,为吏于有司,伺有欲告之者,辄先事戕之,前后杀人甚众,夺人妻女十一人为妾。民罹其害,衔冤不敢诉者十余年。兴祖至官,曰:“此害不除,何以牧民!”即张榜禁伪造者,且立赏募民首告,俄有告者至,佯以不实斥去;又有告获伪造二人并赃者乃鞫之款成友文自至官为之营救兴祖命并执之须臾,来诉友文者百余人,择其重罪一二事鞫之,狱立具,逮捕其党二百余人,悉置之法。民害既去,政声籍甚。升南阳知府 , 改建德路同知;俱未任。至正八年,特旨迁为道州路总管,行至城外,撞贼已迫其后,相去仅十余里。时湖南副使哈剌帖木儿屯兵城外,闻贼至,以乏军需,欲退兵,兴祖闻,即夜诣说留之。哈剌帖木儿曰:“明日得钞五千锭、桐盾五百,乃可破贼。”兴祖许之。明日甫入城视事,即以恩信劝谕盐商,贷钞五千锭。且取郡楼旧桐板为盾,日中皆备。哈刺帖木儿得钞、盾,大喜,遂留,为御贼计。贼闻新总管至,一日具五百盾,以为大军且至,中夕遁去。永明县洞瑶屡窃发为民害,兴祖以手榜谕之。皆曰:“林总管廉而爱民,不可犯也。”三年不入境。春旱,虫食麦苗,兴祖为文祷之,大雨三日,虫死而麦稔。已而罢兴作,赈贫乏,轻徭薄敛,郡中大治。宪司考课 , 以道州为最。以年老致仕 , 终于家。

(选自《元史·良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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