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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惠州市第一中学实验学校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文学类文本阅读

把手机借给陌生人

闰  红

    ①当时我扶老携幼穿过长长的步行街,在树下的长凳上,一边休息,一边习惯性地刷手机。忽然,坐在旁边的女孩转过头来,问:“你的手机能借我上一下QQ吗?我的手机没电了,我跟同学走散了,我记不住她的手机号。”

    ②我顿时有点紧张,因为借手机是大忌,报纸上不是老有人先借后抢的新闻吗?但这个女孩看上去很文弱,不见得身手就有那么敏捷;况且,她说的这种处境我感同身受——我的手机也常常没电,我也记不住别人的手机号。在这样人潮涌动的步行街上,和同伴走散确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没准哪一天,我也会想跟人借一下手机。

    ③把手机递过去时,我紧张到了极限。因为我到这时才想到,她不一定是要抢劫,她也可以在我的手机上操作,比如下个木马病毒什么的。

    ④也许是那一刻太紧张了,我非但没有把手机要回来,还遵循着一向的习惯,不伸头看别人输入。只是紧张地盯着她飞快地在我的手机上戳戳点点,每一下都指向我无法确知的所在。同时我打量着她——棕色的挂着皮熊吊饰的包,粉红色的运动鞋,白皙的面颊上有一颗小痣,我要求自己记下这些特征,同时也知道这样其实没什么用。

    ⑤拿回手机,我完全没有助人为乐的好心情,反而觉得我遇上了大麻烦。我不知道这几十秒里,她把我的手机怎么着了。我打开支付宝,看到我的钱还在,但她也许是还没跑远,怕被我抓住吧,会不会半夜三更才开始行动?是否她躲在一个难以想象的角落里,把我的支付宝、银行卡上所有的钱,一笔一笔地全转走?

    ⑥我万分纠结,几乎没有心情继续旅行,最后决定,还是先把支付宝和银行账户全部冻结比较好。

    ⑦于是,当我妈和我儿子坐在剧场里,为精彩的演出大笑或是惊叹时,我手忙脚乱地将我所有的账户冻结。总算忙完,演出也结束了,跟着人流涌出剧场,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微信绑定的银行卡被冻结,我没法用打车软件了。我们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地铁站,出了地铁站又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空出租车。

    ⑧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生活对我的考验刚刚开始。

    ⑨第二天,我还没睁眼就抓过手机,倒是没有多笔取款信息,可一条来自12306的短信让我飞快地坐了起来,只见上面简单粗暴地写着:“您购买的×月×日×次列车因故停运,您需在×月×日前到车站办理原价退票,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⑩谅解什么啊,这不是假客气吗!最要命的是,这张票我之前改签过一次,现在只能退票。被冻结的支付宝账户只能进不能出,我要是想再买一张票,就只能去火车站了。

    ⑪我满腹怨气地赶到火车站,排了很久很久的队,一直在纠结是改乘汽车还是买两张站票——在我前往火车站的路上,我看到当天的坐票在一张张减少,直到为零。等我终于排到售票口,我一咬牙,决定还是站着回去,因为坐火车只要两个半小时,坐汽车却要五个小时呢。

    ⑫好容易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再拿手机上12306一刷,惊讶地发现,我退票的那趟车重新运行了,并且重新卖一次票。只能再去排队改签,因为我知道这站票可不是让你两只脚站着,常常是一只脚点着地,有时甚至无立足之地。就这么着,又排了将近一个小时队,才把站票改签成了二等座票。拿到票的时候,我简直热泪盈眶,也更加怨恨昨天向我借手机的那个女孩子。

    ⑬一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的钱财还没有流失。难道“坏人”在默默地等我攒钱,到了一定额度再下手?这当然是不符合常理的,比较合理的情况是:那个跟我借手机的姑娘,可能就是想用我的手机上一下QQ。

    ⑭……对于此事,我唯一可以总结的是,若下次再有人这么跟我求救,除了输入密码的环节,我一定会盯紧对方在我手机上的每一步操作。

(1)、随着事件的发展,“我”的心情不断变化,请完成下面的表格。

    情节

    被借手机

    冻结账号

    被迫买票

    安然无恙

    心情

(2)、本文最主要的写作手法是设置悬念,请举一例,并分析其作用。
(3)、联系上下文,品味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的词语,分析其表达效果。

①只是紧张地盯着她飞快地在我的手机上戳戳点点,每一下都指向我无法确知的所在。

②我手忙脚乱地将我所有的账户冻结。

(4)、文中的“我”是一个怎样的形象?作者写作本文的意图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差一分钱》,完成问题。
                                                                                 差一分钱
                                                                                   葛取兵
      ①父亲一定有心事。
      ②父亲的脸上隐约悬着一个结,即使父亲开心的时候,那个结也躲在父亲的笑容背后,冷不丁探出一下头。
      ③父亲是在寻一个人。同学?朋友?亲戚?也许是父亲最初的恋人。我曾经问过母亲,母亲摇了摇头,脸上也挤满了问号。
      ④父亲才五十岁,身体却有些不恙。近来父亲的咳嗽好像奔跑的火车,一咳好像要吐出五脏六肺来,脸弊得像三国的红面关公,吐出的痰丝中竟有点点猩红,宛如暮春开败了的桃花。医生说,是肺癌!晚期。
      ⑤我们惊呆了!母亲哭得像个泪人,仿若从淫淫秋雨中穿过,一身的水汽,有雾,沉沉的。父亲的脸却静如止水。
      ⑥父亲依旧在寻寻觅觅。打电话,写信,一向不喜欢上网的父亲竟然叫我帮他弄个QQ号,父亲说,网名就叫差一分钱吧。
      ⑦我扑哧一笑,这个网名也太别扭了吧。我想,父亲的网名应该土得掉渣。
      ⑧入秋。温暖如春。我陪父亲来到老家的一个小镇。青石小街,漏墙花窗,石桥石阶,让我怦然心动。走在长长的巷子,我总忍不住探头聆听,是否有馄饨担的敲梆声。
      ⑨父亲更是有了知根知底的亲切。学校应该就在巷子的尽头了。父亲说。
      ⑩果然,当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完小巷,抬头一望,镇中学就在我们的对面。
      ⑪从父亲的咳嗽中,我隐约看到三十年前,确切地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在这个中学,一个十九岁,身体很瘦弱的孩子,正坐在教室里梦想着跳越“龙门”。这可是农家伢子唯一的独木桥。
      ⑫孩子很聪明,学习成绩不错,可就是有些粗心。孩子嘛,难免。
      ⑬那天,数学老师给了孩子一把1分、2分的硬币,说,这是两毛钱,去帮我买包烟吧。
      ⑭孩子一脸青春地冲出教室,来到供销社,营业员接过钱,一数,说,少一分钱。
      ⑮孩子急了,老师明明在教室说是两毛钱,自己也粗略地数了一下,怎么差一分钱呢?难道是路上丢了?不可能,自己用手紧紧捏着,生怕掉一分钱,短短的几百米,钱都捏出了一层浅浅的汗水。眼泪不知不觉地爬满了整个脸颊。这时,一个卖鸡蛋的中年妇女掏出一分钱,帮助孩子买下了一包烟。
      ⑯孩子兴冲冲地把烟交给了老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⑰正在讲解数学试卷的老师愣了一下,说,你还蛮有本事,少一分钱都能买到烟。
      ⑱孩子呆了,一脸迷惑地望着老师。教室里很寂静。
      ⑲老师对全班同学说,你买烟时有人帮你出一分钱,是你运气好,碰到了好心人。高考呢,少一分,哪个好心人送你一分哟。孩子终于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大哭一场!
      ⑳打这件事后,那孩子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读书非常用功。那年高考,录取分数线是302分,孩子考了303分,被师范学校录取。
     当年那个孩子就是父亲。父亲说,我后悔呀,当时连一句感谢的话语都未说。一分钱,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分钱,但当时一个鸡蛋才三分钱呀!
     父亲一直想当面感谢那位好心人。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三十年了,时光如过眼烟云,但那位卖鸡蛋的好心人,一直驻守在父亲的心中,让父亲无数次膜拜。
     从古镇回来。秋天一个劲往里走,细雨连绵,寒风四起,冬日悄然逼近。
     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看来父亲的心结是解不开了。
      一天,父亲的气色突然好了许多,父亲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还有1000元钱,你给那个古镇汇去,帮助那里需要帮助的老人。
      解铃还得系铃人。父亲终于找到了自我解脱的办法。或许,其中有一个老人就是那个卖鸡蛋的中年妇女,如今应该已是满头华发的老人了吧。
      我忙赶到邮局把钱汇了过去,当我把汇款回单交给父亲时,父亲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我清晰地看到,那个悬着的心结也悄然溜走了,远远的,未留一点痕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乌   米〔俄〕阿·马·高尔基
        ①……每当早晨醒来,我便打开房间的窗户,倾听着从山上透过果园中茂密的绿阴向我传来的心事重重的歌声。无论我醒得多早,这歌声都已经回荡在充满着盛开的桃花和无花果的香甜气息的晨空里了。
        ②清风从阿伊——偑特里山巍峨的峰顶簌簌吹来,微微地拂动着我窗前浓密的树叶,树叶的簌簌声给歌声增\添了许多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感。歌曲本身并不优美,而且有些单调,整个曲调很不和谐。在看来本应该停顿的地方,听到的却是悲伤而激动的呼号 , 随后这一惊心动魄的喊叫又同样出人意外地变作了柔肠百转的怨诉。这歌是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嗓音唱出来的,日复一日,从早到晚,什么时候都能听到这支像山溪一般流下来的唱不尽的歌子。
        ③村民们对我说,这心事重重的歌声他们已经听了七个年头。我问他们:“这是谁在唱?”他们告诉我,这是一个叫乌米的疯老婆子唱的。六年前她的丈夫和两个孩子出海捕鱼,至今没有回来。
        ④从那时起,乌米便每天坐在自家土屋的门槛上,望着大海歌唱,等待着自己的亲人。一次,我去看她。我沿着蜿蜒的小道,经过几个伫立在山坡上的土屋,穿过一个个果园和葡萄园,爬上了高山。在山石背后翠绿树丛中,我看到了乌米老太婆的那所半坍塌的土屋。在从亚伊拉山顶滚下的巨石中间,长着几株法国梧桐、无花果树和桃树。溪水潺潺地流着,在它流过的地方形成许多小小的瀑布,土屋顶上长着青草,墙上爬着曲曲弯弯的藤蔓,屋门正对着大海。
        ⑤乌米坐在门旁的石头上,她的身材匀称颀长,白发苍苍。她那布满细小皱纹的脸,已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层层叠叠的石堆,年久失修的半塌的土屋,在炎热的蓝天衬托下的阿伊——偑特里山的灰色峰顶,以及在太阳照耀下寒光熠熠的大海,所有这一切在老人周围形成了一种肃穆静谧的气氛。在乌米脚下的山坡上,有一些零零落落的村舍。透过果园的绿树丛看去,它们那五颜六色的屋顶,酷似一个被打翻了的颜料箱。从山下不时传来马具的叮当声,还有潮水拍击海岸的沙沙声。偶尔还可以听到聚集在集巿上咖啡馆附近的人们的喧嚷声。在这儿的山顶上是一片宁静,只有淙淙的溪水,伴随着还在六年前已经开始了的乌米的幽思漫漫的歌声。
        ⑥乌米一面唱,一面用笑脸迎着我。她的脸在微笑时皱得越发厉害了。她的眼睛年轻而明亮,眼里燃烧着专心致志的期待之火。她温存地打量了我一眼,重又凝视着一片荒漠似的大海。
        ⑦我走近前去,在她身旁坐下,听着她歌唱。歌子是那样奇特:满怀信心的曲调不时为忧思所代替,其中含有焦灼不安和疲倦的调子,它时而中断,寂然无声;时而又响起来,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⑧但是不论这歌曲表现什么样的情绪,乌米老太太的脸上却只有一种表情,那是一种坚信不疑的期待,一种满怀信心的、安详而喜悦的期待。
        ⑨我问她:“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她粲然一笑,回答说:“阿布德拉伊姆……大儿子叫阿赫乔姆,还有一个叫尤努斯……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他们正在路上,我马上就会看到船了。你也会看见的。”
        ⑩她说“你也会看见的”这句话时,似乎深信,见到他们父子对我说来也将是莫大的幸福,似乎当她丈夫的渔船出现在海天之际,出现在她那被南方的烈日晒干了的、木乃伊般的棕色手指所指的那一道深蓝色的细线上时,我会感到莫大的快乐。
        ⑪随后她又唱起了那支期待和希望之歌。我看着她,一面听,一面想:“就这样怀着希望该有多好啊!心里充满了对未来巨大欢乐的期待,这样活着该有多好啊!”
        ⑫乌米一直在唱着,她微笑地摇晃着身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辉的茫茫大海。
        ⑬她完全沉湎在一种思念里,不理会任何别的东西了,坐在她身旁的我对她说来已不复存在。我对她这种全神贯注的神态满怀敬意,我觉得,她这种只怀着一种希望的生活很值得羡慕,我沉默着,情愿让她把我忘却。这一天海上风平浪静,它像一面明镜,映射出明亮的天色,但并未使我产生什么希望。随后我便满怀惆怅悄然离去。身后传来了歌声和溪水响亮的淙淙声,海鸥在海上翱翔,一大群海豚在离岸不远的地方尽情嬉戏,远方是苍茫的大海。
        ⑭年迈的乌米永远等不到什么了,但她将怀着希望活着和死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提着手风琴箱的老人

    ①家乡市中心旁边有一个开阔的广场,由于地处商业街区,这个广场养活了不少乞讨者。不论冬夏,经常能看到穿着朴素的年轻人蹲在广场边,手里举着一块纸板或者塑料板,上面书写着自己的凄惨故事,真伪不辨。商业街平日很繁华,路人们总是像看戏一般,看着不少身强力壮的乞讨者“表演”,偶尔发发善心,扔下一些零钱。

    ②直到某一天,我在这里看到了别样的风景。那是初秋的一个下午,行人和大街一如往常般平淡无奇,而广场上早已有年轻人举好牌子、跪好并低下头,开始了他们的“表演”。这时,走过来一个与众不同的、颤巍巍的身影——那是一位老人。阳光很刺眼,毫不留情地射在他的身上,照得他整洁的旧中山装有些发白。他的左手提着一个大大的硬质黑皮箱子,与他有些瘦削的身形不太成比例。老人有些跛脚,提着箱子一瘸一拐地慢慢走着,一小步、一小步蹭到了年轻的乞讨者中间。我不知道这位老人要做什么,只是从他走到一群乞讨者中间来看,他也是来乞讨的。可我从未见过拿着这么大箱子乞讨的人,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③在我胡思乱想间,老人已经慢慢躬身放下箱子。或许是年老的原因,老人的动作仿佛是老电影的回播,却不显拖沓,反倒给人几分郑重和怀旧。而此时,这个箱子更仿佛魔盒般,勾起了过路的“潘多拉”们的心。他会以怎样的方式乞讨呢?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不时有“家人的照片”“自己的残疾证明”这样的言语传出。老人离人群不远,十有八九是听得到这些揣测的,但他不辩解,而是自顾自地打开了箱子。

    ④箱子里竟是一把手风琴。这把手风琴有些年头了,即便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色的琴身也看得出有些黯淡了,甚至有几处掉了漆,露出黑黢黢的琴身,原本质地不错的背带也脱落了几块皮。白色的塑料琴键更是泛着旧旧的黄,有点像家乡冬天角落里被人遗忘的积雪的颜色。人群的窃窃私语声大了起来。老人低头给风琴调音时,更是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老人也并不恼,而是默默低头调音。歌曲的前奏起来时,人群的声响已经很大了。可老人仿佛和人群是两个世界,他静静地摆弄着手风琴。琴的音色有些沙哑,这是年老的铜制簧片们的叙旧声。歌曲进入主旋律时,老人缓缓开口,我听出他唱的是《白桦林》。他的声音并不老迈沙哑,反倒有些低沉,仿佛一列老旧而汽笛轰鸣的蒸汽火车,从中东铁路上缓缓驶过,驶入西伯利亚的方向,只抖落下厚厚一地煤渣。

    ⑤我听过很多版本的《白桦林》,温柔的、炫技的、飞扬恣意的、故作深沉的……唯独这次的声音,似乎是戈壁上隽永的沙海在说话,歌声不高,却泛着黄、携着尘,渐渐压下了人群躁乱的私语。人群越聚越多,人们早已忘记自己安静了多久,没人敢轻率地发声,只是不时有人(A.轻轻  B.郑重  C.主动)地将钱放入装琴的箱子。可不论人群喧哗或安静,老人从未抬头看过一眼,仿佛在思考什么,又像在回忆什么,唯独在唱那句“年轻的人们消失在白桦林”时破了音。他抬了抬眼皮,似乎有泪花在闪动。

    ⑥一曲完毕,不知是谁开始轻轻鼓起了掌,渐渐地四周都响起了低低的拍手声。老人听到了掌声,终于抬了抬头,向人群微微笑了笑。然后,他又低下头,摆弄起琴键,开始表演他的第二首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箱子里的钱越来越多,我周围的听众换了又换,可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一个广场、一位老人和一段亘长而低沉的歌声,歌声里夹杂着无数个欲言又止的故事。

    ⑦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第一首歌结束,又或许是第十首歌结束,我抬首发现已是黄昏。老人蹲下身子,如枯木一样的手指缓缓拂过琴身,仿佛在安抚一位多年的老友。然后,他收起钱,将手风琴放回箱子,跛着脚走出安静了好久的广场,又跛着脚走入喧嚣的人群。

    ⑧家乡这条平淡无奇的大街上,我见过无数个年轻力壮却跪地祈求的乞讨者,却只见过一位这样的老人。他逆着光,一路蹒跚而行,不曾躬身片刻,任凭夕阳将他手中本就不小的箱子拉出长长的剪影,硕大沉重得如同命运。

选自《知识窗》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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