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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福建省平和一中、南靖一中等五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韩愈传(节选)

    韩愈字退之 , 昌黎人。父仲卿,无名位。愈生三岁而孤,养于从父兄。愈自以孤子,幼刻苦学儒,不俟奖励。大历贞元之间,文字多尚古学,效杨雄、董仲舒之述作,而独孤及、梁肃最称深奥,儒林推重。愈从其徒游,锐意钻仰,欲自振于一代。洎举进士、投文于公卿间,故相郑馀庆颇为之延誉,由是知名于时。寻登进士第。

    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调授四门博士,转监察御史。德宗晚年,政出多门,宰相不专机务,宫市之弊,谏官论之不听。愈尝上章数千言极论之,不听,怒贬为连州阳山令,量移江陵府掾曹

    元和初,召为国子博士,迁都官员外郎。时华州刺史阎济美以公事停华阴令柳涧县务,俾摄据曹。居数月,济美罢郡,出居公馆,涧遂讽百姓遮道索前年军顿役直。后刺史赵昌按得涧罪以闻,贬房州司马。愈因使过华,知其事,以为刺史相党,上疏理涧,留中不下。诏监察御史李宗爽按验,得涧赃状。再贬涧封溪尉。以愈妄论,复为国子博士。愈自以才高,累被摈黜,作《进学解》以自喻。

    凤翔法门寺有护国真身塔,塔内有释迦文佛指骨一节,其书本传法,三十年一开,开则岁丰人泰。十四年正月,上今中使杜英奇押宫人三十人,持香花,赴临皋驿迎佛骨。自光顺门入大内,留禁中三日,乃送诸寺。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唯恐在后。百姓有废业破产、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愈素不喜佛,上疏《论佛骨表》。

    疏奏,宪宗怒甚。间一日,出疏以示宰臣,将加极法。裴度、崔群奏曰:“韩愈上忤尊听,诚宜得罪,然而非内怀忠恳,不避黜责,岂能至此?伏乞稍赐宽容,以来谏者。”上曰:“愈言我奉佛太过,我犹为容之。至谓东汉奉佛之后,帝王咸致夭促,何言之乖刺?愈为人臣,敢尔狂妄,固不可赦。”于是人情惊惋,乃至国戚诸贵亦以罪愈太重,因事言之,乃贬为潮州刺史。

(选自《旧唐书》,有删改)

【注】①量移:改任。②乖刺:悖谬

(1)、下列对文中画线句子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 B、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 C、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 D、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为其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名和字间一般有联系,如诸葛亮字孔明,孔明就是很亮的意思;也有反义的,如韩愈字退之,退之就和愈相反,“愈”为胜过、超出,“退”为约束、退守。 B、在文言词语中“孤”“独”都有专指,“孤”是指幼年丧父或父母双亡的人,“独”是指老而无子的人。 C、“博士”是指博学的人士,因韩愈知识渊博、学识丰富,被称为国子监中博学的人。 D、古代纪年法有干支纪年、年号纪年和王公年次纪年,“大历、贞元”均是采用的年号纪年法。
(3)、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韩愈在要考进士的时候,把自己的文章投送到公卿之间,曾担任过宰相的郑馀庆很欣赏他,因此韩愈在当时很快就出了名。 B、在徐州做张建封的幕宾的时候。韩愈认为自己得到了认可,说话越来越直率,不去刻意躲避和忌讳什么。 C、在阎济美与柳涧的问题上,韩愈没有做充分的调查,就认为两个刺史相互袒护,上书朝廷替柳涧开脱,最终被皇帝贬为国子博士。 D、从皇帝到百姓为了能求得凤翔法门寺中释迦文佛骨的保佑,都虔诚地信奉,韩愈因为一向不喜欢佛教,于是上了一篇《论佛骨表》,结果惹得皇帝大怒。
(4)、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愈尝上章数千言极论之,不听,怒贬为连州阳山令,量移江陵府掾曹。

②愈言我奉佛太过,我犹为容之。至谓东汉奉佛之后,帝王咸致夭促,何言之乖刺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5题。

                                                                                              赠郡侯郭文麓升副使序

                                                                                                    明]唐顺之

      廉吏自古难之。虽然,今之所谓廉者,有之矣。前有所慕于进而后有所惧于罪,是以虽其嗜利之心不胜其竞进之心,而其避罪之计有甚于忧贫之计,慕与惧相持于中,则势不得不矫强而为廉。其幸而恒处于有可慕、有可惧之地,则可以终其身而不至于坏,而世遂以全节归之。其或权位渐以极,则可慕者既已得之,而无复有惧于罪。至如蹉跎沦落,不复自振,则可慕者既已绝望,且将甘心冒罪而不辞。是故其始也,缩腹镂骨以自苦;而其后也,甚或出于饕餮之所不为。人见其然,则曰:“若人也,而今乃若是!”而不知始终固此一人也。虽然,此犹自其既坏言之也。方其刻意为廉之时,而其萌芽固已露矣。苟捐之足以为名,而得之足以为罪,则千金有所必割;苟捐之不足以为名,而得之不足以为罪,则锥刀有所必算。人见其千金之捐乃其奇节,而不知锥刀之算其真机也,从而谓之曰廉。

      嗟乎!是安知古之所谓廉者哉?古之所谓廉者,必始于不见可欲。不见可欲,故其奉于身者薄;奉于身者薄,故其资于物者轻。虽其一无所慕与无所惧,而未尝不廉。盖虽欲不廉,而无所用之也。

      郭侯治吾常【注】,以平易岂弟、与民休息为政,而尤以清苦绳约自律。余始见侯如是,则亦以为今之所谓廉者耳。徐而与侯处,听其议论,察其志之所存,乃知侯非今之所谓廉者也。侯性本澹泊,苦厌纷华,尝言曰:“我蔬食则喜,肉食则不喜;布裀则寝乃安,纻裀则寝不安。”其奉身率如此。侯盖古之廉者也。闻侯之夫人亦乐于粝食敝衣,与侯所嗜好无异。然则古之廉者,犹或不免于室人交谪,于是益知侯之为难能也。

      侯居常三年,升山东副使以去,侯之僚霍君、裘君与其属武进尹杨君征余文为侯赠。夫侯之廉,人既已尽知之,而奚俟乎余之言耶?虽然,余知侯之廉非出于慕与惧,而方其为守,则犹在有可慕、有可惧之地也。自今以往,官益峻而望益隆,将可慕者得而可惧者去矣,侯之廉犹是也,而后人信之曰:侯果非慕与惧者也。然则知侯者莫如余先也,而乌得无言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丁谓,字谓之,苏州长洲人。淳化三年,登进士甲科。逾年,以太子中允为福建路采访使。谓机敏有智谋,憸狡过人,文字累数千百言,一览辄诵。在三司 , 案牍繁委,吏久难解者,一言判之,众皆释然。

    初,王均叛,朝廷调施、黔、高、溪州蛮子弟以捍贼,既而反为寇。谓至,召其种酋开谕之,且言有诏赦。酋感泣,愿世奉贡,乃作誓刻石柱。蛮地饶粟而常乏盐,谓听以粟易盐,蛮人大悦。

    祥符中禁火,时谓营复宫室,患取土远,谓乃令凿通衢取土,不日皆成巨堑,乃决汴水入堑中,引诸道竹木排筏及船运杂材,尽自堑中入至宫门。事毕,以斥弃瓦砾灰壤实于堑中,复为街衢。一举而三役济,计省费以亿万。

初,谓出准①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耶。”谓甚愧之。时准为相,尤恶谓。后谓媒蘖其过,遂罢准相。同列不敢言,独王曾以帝语质之,谓顾曰:“居停主人②勿复言。”盖指曾以第舍假准也。准贬斥,谓浸擅权,至除吏不以闻。

    仁宗即位,谓潜结内侍雷允恭,学士草制辞允恭先持示谓阅讫乃进谓欲独任允恭传达中旨而不欲同列与闻机政也。允恭倚谓势,益横无所惮。允恭方为山陵都监,与判司天监邢中和擅易皇堂③地。夏守恩领工徒数万穿地,土石相半,众议日喧,惧不能成功,中作而罢,奏请待命。谓庇允恭,依违不决。内侍毛昌达自陵下还,以其事奏,诏问谓,谓始请遣使按视。既而咸谓复用旧地,乃诏冯拯等就谓第议。遣王曾覆视,遂诛允恭。

    后数日,太后与帝坐承明殿,召拯等谕曰:“丁谓为宰辅,乃与宦官交通。”因出谓尝托允恭令后苑匠所造金酒器示之,乃降谓太子少保。籍其家,得四方赂遗,不可胜纪。坐谓罢者十数人。在崖州逾三年,徒雷州,又五年,徒道州。明道中致仕 , 居光州,卒。乙巳,拯继谓为首相,后加昭文馆大学士 , 监修国史,王曾集贤殿大学士。

(选自《宋史》,有删改)

【注】①准,宋代名臣寇准。②居停主人,指的是寄居之处的主人,亦即现今所常说的房东。③皇堂,皇帝的墓室。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潘蕃,字廷芳,崇德人。成化二年举进士,授刑部主事。历郎中。云南镇守中官钱能为巡抚王恕所劾,诏蕃按,尽得其实。出为安庆知府,改郧阳。时府治初设,陕、洛流民毕聚。蕃悉心抚循,皆成土著。弘治九年,以右副都御史巡抚四川,兼提督松潘军务。宣布威信,蛮人畏服,单车行松、茂,莫敢犯。十四年,进右都御史,总督两广。黎寇符南蛇乱海南,聚众数万。蕃令副使胡富调狼土兵讨斩之,平贼巢千二百余所。论功,进左都御史。已,又平归善剧贼古三仔、唐大鬓等。思恩知府岑濬与田州知府岑猛相仇杀,攻陷田州,猛穷乞援。蕃谕濬罢兵,不从,乃与镇守太监韦经、总兵官伏羌伯毛锐集兵十余万,分六哨讨之。濬死,传首军门,斩级四千七百,尽平其地。回军讨平南海县丰湖贼寇褐元祖。捷闻,玺书嘉劳。蕃奏,思恩宜设流官,猛构兵失地,宜降同知,俾还守旧土。兵部尚书刘大夏议猛世济凶恶不宜归旧治请两府皆设流官而降猛为千户徙之福建帝从之正德改元之正月召为南京刑部尚书。初,蕃去两广,岑猛据田州不肯徙,知府谢湖畏猛悍,亦逗遛。事闻,逮湖诏狱。湖委罪蕃及韦经、毛锐,经复委罪于尚书大夏。刘瑾方恶大夏,遂并逮四人。大夏以不从蕃言为罪,而蕃亦坐不能抚猛,俱谪戍肃州。既而瑾从户部郎中庄祥言,遣太监韦霦核广东库藏,奏应解赃罚诸物多朽敝,梧州贮盐利军赏银六十余万两不以时解。逮问蕃及前总督大夏、前左布政使仁和沈锐等八百九十九人,罚米输边。瑾诛,蕃以原官致仕。逾六年,卒。方蕃解官归,无屋,税他人宅居之。与乡人饮,露坐花下,醉则任所之。其风致如此。

(节选自《明史·潘蕃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吕景初,字冲之,开封酸枣人。以父荫试秘书省校书郎,举进士,历汝州推官,改著作佐郎、知夏阳县,佥书河南府判官,通判并州。

    张贵妃薨,有司请依荆王故事,辍视朝五日,或欲更增日。听上裁,乃增至七日。景初言:“妃一品,当辍朝三日,礼官希旨,使恩礼过荆王,不可以示天下。”不报。妃既追册为皇后,又诏立忌,景初力争,乃罢。

    嘉祐初,大雨水,景初曰:“此阴盛阳微之诫也。”乃上疏称:“商、周之盛,并建同姓;两汉皇子,多封大国;有唐宗室,出为刺史;国朝二宗,相继尹京。是欲本支盛强,有磐石之安,则奸雄不敢内窥,而天下有所倚望矣。愿择宗子之贤者,使得问安侍膳于宫中,以消奸萌,或尹京典郡,为夹辅之势。”

    时狄青为枢密使,得士卒心,议者忧其为变。景初奏疏曰:“天象谪见,妖人讹言,权臣有虚声,为兵众所附,中外为之恂恂。此机会之际,间不容发,盖以未立皇子,社稷有此大忧。惟陛下蚤为之计,则人心不摇,国本固矣。”数诣中书白执政,请出青。文彦博以青忠谨有素,外言皆小人为之,不足置意。景初曰:“青虽忠,如众心何?盖为小人无识,则或以致变。大臣宜为朝廷虑,毋牵闾里恩也。”知制诰刘敞亦论之甚力,卒出青知陈州。

    李仲昌以河事败,内遣中人置狱。景初意贾昌朝为之即言事无根原不出政府恐阴邪用此以中伤善良乃更遣御史同讯迁右司谏安抚河北。还,奏比部员外郎郑平占籍真定,有田七百余顷,因请均其徭役,著限田令。以户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判都水监,改度支副使,迁吏部员外郎,擢天章阁待制、知谏院,以病,未入谢而卒。

(选自《宋史》,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刘颖,字公实,衡州西安人。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调溧阳主簿。时张浚留守建康 , 金师初退,府索民租未入者,颖白浚言:“师旅之后,宜先抚摩,当尽蠲逋赋。”浚喜,即奏阁免,由是知之。签判潭州。王佐为帅,负其能,盛气以临僚吏,颖约以中道,多屈而改为。及陈峒反,所擒贼多颖计策,帅上其功,曰:“签判宜居臣上。”提举浙西常平茶盐,还淀山湖,以泄吴松江,二水禁民侵筑,毋使逼塞大流,民田赖之。就迁提刑,以洗冤泽物为任,间诣狱,察不应系者纵遣之。御史以介僻劾罢。除江西运判。江州德化县田逃徙太半,守乞蠲税,不报。颖以见种之税均于荒莱 , 民愿耕者第减之,上供自若,而逃田尽复。除淮东转运副使。初,水败楚州城,修补未竟,刘超欲移筑,颖入对言:“国家何苦捐百万缗为军帅幸赏地邪?”光宗从之。除户部郎中、淮东总领。务场以额钞抵赏,阴耗饷计,二十年无知此弊者,颖究核得之,以所卖数论赏而总饷增羡。迁司农少卿、淮西总领。前主计者请自为都酿抱净息而利赢余其后稍亏反以大军钱佐之邀籴江淮回易如负贩状颖以为失王人之体遂罢之内府宣限既迫,每移供军钱以应岁输。知泉州,升华文阁待制,请兴国祠以归。兴国祠满,除敷文阁待制,致仕。嘉定改元,召赴行在 , 进龙图阁待制、知婺州。六年,卒于家,年七十八。其在从班日,韩侂胄旧与周旋无间,方居叶中用事,而颖谢绝之。常言:“士以不辱身为重。”其为少宗正,而丞相赵汝愚适归,相遇于废寺,泥雨不能伸足,但僧床立语曰:“寄谢余参政,某虽去而人才犹在朝廷,幸善待之。”颖曰:“相公人才即参政人才也,使果贤,参政之责,非宰相之忧也。”余参政 , 端礼也。余继相,卒于善类多所全佑,颖之助云。

(选自《宋史·刘颖传》,有删改)

【注】①荒莱,犹草莱,亦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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