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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二单元第7课李清照词两首《声声慢》同步练习题

下列句中音顿划分有误的一项(    )
A、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B、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 C、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D、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李仕鲁,字宗孔,濮人。少颖敏笃学,足不窥户外者三年。闻鄱阳朱公迁得宋朱熹之传,往从之游,尽受其学。太祖故知仕鲁名,洪武中,诏求能为朱氏学者,有司举仕鲁。入见,太祖喜曰:“吾求子久。何相见晚也?”除黄州同知,曰:“朕姑以民事试子,行召子矣。”期年,治行闻。十四年,命为大理寺卿。帝自践阼后,颇好释氏教,诏征东南戒德僧,数建法会于蒋山,应对称旨者辄赐金袈裟衣,召入禁中,赐坐与讲论。吴印、华克勤之属,皆拔擢至大官,时时寄以耳目,由是其徒横甚,谗毁大臣。举朝莫敢言,惟仕鲁与给事中陈汶辉相继争之。汶辉疏言:“古帝王以来,未闻缙绅缁流,杂居同事,可以相济者也今勋旧耆德咸思辞禄去位而缁流裣夫乃益以谗间如刘基徐达之见猜李善长周德兴之被谤视萧何韩信其危疑相去几何哉伏望陛下于股肱心膂,悉取德行文章之彦,则太平可立致矣。”帝不听。诸僧怙宠者,遂请为释氏创立职官。于是以先所置善世院为僧录司,设左右善世、左右阐教、左右讲经觉义等官,皆高其品秩。道教亦然。一度僧尼道士至逾数万。仕鲁疏言:“陛下方创业,凡意指所向,即示子孙万世法程,奈何舍圣学而崇异端乎!”章数十上,亦不听。仕鲁性刚介,由儒术起,方欲推明朱氏学,以辟佛自任。及言不见用,遽请于帝前曰:“陛下深溺其教,无惑乎臣言之不入也。还陛下笏,乞赐骸骨 , 归田里。”遂置笏于地。帝大怒,命武士搏之,立死阶下。

(节选自《明史•李仕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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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盎者,楚人也,字丝。父故为群盗,徙处安陵。高后时,盎尝为吕禄舍人。及孝文帝即位,盎兄哙任盎为中郎。

    绛侯①为丞相,朝罢趋出,意得甚。上礼之恭,常自送之。袁盎进曰:“陛下以丞相何如人?”上曰:“社稷臣。”盎曰:“绛侯所谓功臣非社稷臣社稷臣主在与在主亡与亡方吕后时诸吕用事擅相王刘氏不绝如带是时绛侯为太尉主兵柄弗能正吕后崩,大臣相与共畔诸吕,太尉主兵,适会其成功,所谓功臣,非社稷臣。丞相如有骄主色,陛下谦让,臣主失礼,窃为陛下不取也。”后朝,上益庄,丞相益畏。已而绛侯望袁盎曰:“吾与而兄善,今儿廷毁我!”盎遂不谢。

    及绛侯免相之国,国人上书告以为反,征系清室,宗室诸公莫敢为言,唯袁盎明绛侯无罪。绛侯得释,盎颇有力。绛侯乃大与盎结交。

    袁盎常引大体忼慨。宦者赵同以数幸,常害袁盎,袁盎患之。盎兄子种为常侍骑,持节夹乘,说盎曰:“君与斗,廷辱之,使其毁不用。”孝文帝出,赵同参乘,袁盎伏车前曰:“臣闻天子所与共六尺舆者,皆天下豪英。今汉虽乏人,陛下独奈何与刀锯余人载!”于是上笑,下赵同。赵同泣下车。

    上幸上林②,皇后、慎夫人从。其在禁中,常同席坐。及坐,郎署长布席,袁盎引却慎夫人坐。慎夫人怒,不肯坐。上亦怒,起,入禁中。盎因前说曰:“臣闻尊卑有序则上下和。今陛下既已立后,慎夫人乃妾,妾主岂可与同坐哉!适所以失尊卑矣。且陛下幸之,即厚赐之。陛下所以为慎夫人,适所以祸之。陛下独不见‘人彘’乎?”于是上乃说,召语慎夫人。慎夫人赐盎金五十斤。

    然袁盎亦以数直谏,不得久居中,调为陇西都尉。

【注】①绛侯:即周勃,刘邦的开国大臣。②上林:秦汉时皇家苑囿。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辛术,字怀哲,少明敏,有识度。解褐司空参军,与仆射高隆之共典营构邺都宫室,有思理,百工克济。再迁尚书右丞,出为清河太守,政有能名。遭父忧去职,清河父老数百人诣阙请立碑颂德。文宣嗣事,累迁散骑常侍。齐天保元年,侯景征江西租税,术率诸军度淮断之,烧其稻数百万石。还镇下邳,人随术北渡者三千余家。东徐州刺史郭志杀郡守,文宣闻之,敕术自今所统十余州地诸有犯法者,刺史先启听报,以下先断后表闻。齐代行台兼总人事,自术始也。安州刺史、临清太守诸镇将犯法,术皆案奏杀之。睢州刺史及所部郡守俱犯大辟,朝廷以其奴婢百口及赀财尽赐术。三辞不见许,乃送诣所司,不复以闻。僚列闻之,遗术书曰:“昔闻孔子忍渴于盗泉,足下今能如此,可谓异代一时。”武定八年,侯景叛。及王僧辩破之,术招携安抚,城镇前后款附者二十余州。兖州刺史郭元建获传国玺,文宣欲以玺告于太庙,檄术以进焉,其见重若此。寻征殿中尚书,领太常卿,仍与朝贤议定律令。累迁吏部尚书,干食南兖州梁郡。既迁邺大选之职知名者数四互有得失未能尽美唯术性尚贞明取士以才器循名责实前后铨衡甚为当时所称举天保末,文宣令术选百员官。术自题目士子,人无谤讥,其所旌擢,后皆致通显。术临军以威严,牧人有惠政。少爱文史,晚更修学,虽在戎旅,手不释卷。及定淮南,凡诸资物一毫无犯,但大收典籍,多是宋时佳本。及还朝,颇以馈遗权要,物议以此少之。十年卒,年六十。

(选自《北齐书·辛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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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文公重耳,晋献公之子也。二十二年,献公使宦者履鞮趣杀重耳。重耳逾垣,宦者逐斩其衣袪。重耳遂奔狄。重耳居狄凡十二年而去。

    至齐,齐桓公厚礼,而以宗女妻之,重耳爱齐女,毋去心。赵衰、咎犯乃於桑下谋行。齐女侍者在桑上闻之以告其主其主乃杀侍者劝重耳趣行重耳曰人生安乐孰知其他必死于此不能去齐女曰:“子一国公子,而来此,数士者以子为命。子不疾反国,报劳臣,而怀女德,窃为子羞之。且不求,何时得功?”乃与赵衰等谋,醉重耳,载以行。行远而觉,重耳大怒,戈欲杀咎犯。咎犯曰:“杀臣成子,偃之愿也。”乃止,遂行。

    重耳至秦,缪公以宗女五人妻重耳,故子圉妻与往。重耳不欲受,司空季子曰:“其国且 , 况其故妻乎!且受以结秦亲而求入,子乃拘小礼,忘大丑乎!”遂受。缪公大欢,与重耳饮。赵衰歌黍苗诗。缪公曰:“知子欲急反国矣。”赵衰与重耳下,再拜曰:“孤臣之仰君,如百穀之望时雨。”

    晋国大夫栾、郤等闻重耳在秦,皆阴.来劝重耳、赵衰等反国,为内应甚众。于是秦缪公乃发兵与重耳归晋。晋闻秦兵来,亦发兵拒.之。然皆阴知公子重耳入也。重耳出亡凡十九岁而得入,时年六十二矣,晋人多附焉。

    文公元年春,秦送重耳至河。丁未,朝于武宫,即位为晋君,是为晋文公。文公修政,施惠百姓。赏从亡.者及功臣,大者封邑,小者尊爵。

    七年,晋文公、秦缪公共围郑,以其无礼于文公亡过时,及城濮时郑助楚也。围郑,欲得叔瞻。叔瞻闻之,自杀。郑持叔瞻告晋。晋曰:“必得郑君而甘心焉。”郑恐,乃令使谓秦缪公曰:“亡郑厚晋,於晋得矣,而秦未为利。君何不解郑,得为东道交?”秦伯说,罢兵。晋亦罢兵。

(节选自《史记·晋世家》)

【注】①衣袪:袖口。②咎犯:重耳之舅狐偃,亦称子犯、舅犯等。③子圉:重耳之侄,晋惠公太子,即位为晋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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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传二

朱熹

    余靖,字安道,建州人。事仁宗,官至工部尚书。范文正言事忤大臣,贬知饶州。谏官御史口避祸,无敢言者。公独上书曰:“陛下亲政以来,三逐言事矣。若习以为常,不甚重惜,恐钳天下之口。”书既上,落职监筠州酒税。尹洙、欧阳修相继抗疏论列,又以书谏官以得罪远谪。时天下贤士相与惜去,号为“四贤”。

    奉使契丹,入辞。书所奏事于笏,各用一字为上顾见之,问其所书者何?靖以实对。上指其字一一问之,尽而后已。

    庆历四年,元昊请和,将加封册。而契丹以兵临境上,遣使言为中国讨贼,请止毋与之和。朝廷患之,久议未决。公独谓中国厌兵久矣,此契丹所幸。一日使吾息兵养勇,非其利也,故用此扰我耳,是不可听。朝廷虽是公言,犹留夏册不 , 而假公谏议大夫以报。公从十余骑驰居庸关,见虏于九十九泉,从容坐账中,辨析往往复数十,卒屈其议,取其要领而还。朝廷遂发册臣元昊。西师既解严而北边亦无事。

    使契丹,能为胡语,契丹爱之。及再往,虏情益亲。余作胡语诗,虏主大喜,还坐贬官。

    唐之番舶装船,旧皆取税。公奏罢之,以来达商。又请立法,戒当任官吏不得市南药。及公北归,不载南海一物。

    本名希古,韶州人。举进士,未预解荐,曲江主簿王仝(tòng)善遇之。时知韶州者举制科,仝亦举制科。知州怒,以为玩己。捃其罪无所得,惟得仝与希古接坐。仝坐“违敕”停任,希古杖臀二十。仝遂闲居虔州不复仕进希古更名靖取他州解放及第。范公参政,引为谏官。秘书丞茹孝标丧服未除,入京私营身计。靖上言孝标冒哀求仕不孝。孝标由是获罪,深恨靖。靖迁龙图阁直学士,王仝数书于靖求仕,靖不能应其求。孝标闻靖尝犯刑,诈匿应举,自诣韶州,购求其案得之。时钱子飞为谏官,方攻范党。孝标以其事诏之,子飞即以闻,诏下虔州问王仝。靖阴使人讽仝,令避去,仝辞以贫不能出。靖置银百两茶篚中托人饷之,所托者怪其重,开视窃银而致茶于仝。仝大怒,及诏至,州官劝仝对,当日接坐者余希古今不知所在。仝不从对,称希古即靖是也。靖遂以将军分司。

(节选自《五朝名臣言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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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夜,字嵇仲,侍中耆孙也。以荫为兰州录事参军。献所为文,知舒、海、泰三州。复献文,召试制诰,赐进士出身,迁右司员外郎。

使辽,宴射,首中的。辽人叹诧,求观所引弓,以无故事,拒不与。还,图其山川、城郭、服器、仪范为五篇,上之。从弟克公弹蔡京,京迁怒叔夜,摭司存微过,贬监西安草场。久之,召为秘书少监,擢给事中。进礼部侍郎,又为京所忌,以徽猷阁待制再知海州。

宋江起河朔,转略十郡,官军莫敢婴其锋。声言将至,叔夜使间者觇所向,贼径趋海濒,劫巨舟十余,载掳获。于是募死士得千人,设伏近城,而出轻兵距海,诱之战。先匿壮卒海旁,伺兵合,举火焚其舟。贼闻之,皆无斗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贼,江乃降。

靖康改元,金人南下,叔夜再上章乞假骑兵,与诸将并力断其归路,不报。徙邓州。四道置帅,叔夜领南道都总管。金兵再至,钦宗手札趣入卫。即自将中军,子伯奋将前军,仲熊将后军,合三万人,翌日上道。十一月晦,至都,帝御南薰门见之,军容甚整。入对,言贼锋方锐,愿如唐明皇之避禄山,暂诣襄阳以图幸雍。帝颔之。闰月,帝登城,叔夜陈兵玉津园,铠甲光明,拜舞城下。帝益喜,进资政殿学士,令以兵入城,俄签书枢密院。连四日,与金人大战,斩其金环贵将二人。帝遣使赍蜡书,以褒宠叔夜之事檄告诸道,然迄无赴者。城陷,叔夜被创,犹父子力战。车驾再出郊帝曰朕为生灵之故不得不亲往叔夜号恸再拜众皆哭帝回首字之曰嵇仲努力金人议立异姓,叔夜谓孙傅曰:“今日之事,有死而已。”移书金二帅,请立太子以从民望。二帅怒,追赴军中,至则抗请如初,遂从以北。道中不食粟,唯时饮汤。既次白沟,驭者曰:“过界河矣。”叔夜乃矍然起,仰天大呼,遂不复语。明日,卒,年六十三。讣闻,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忠文。

(节选自《宋史·张叔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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