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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五单元——21《化石吟》同步练习

选出下列诗句朗读节奏划分错误的一项(     )。


A、犹如/把生命的档案/细细/描画 B、黑色的躯壳/裹藏着/生命的/信息 C、肉体/虽/早已腐朽/化为乌有 D、生之灵火/却悄然/潜行在/地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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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式的情感

叶兆言【1】

①三年前,在纪念祖父诞辰一百周年时,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人们为什么总是对整数特别有兴趣。莫名其妙,就成了习惯。记得祖父在世时,对生日似乎很看重,尤其“文化大革命”后期,一家老小,都盼过节似地惦记着祖父的生日。是不是整数无所谓,过阴历或阳历也无所谓,快到了,就掰着指头数,算一算还有多少天。

②有时候,祖父的生日庆祝,安排在阳历的那一天,有时候,却是阴历,关键是看大家的方便,最好是一个休息天,反正灵活机动,哪个日子好,就选那一天。祖父很喜欢过生日,喜欢那个热闹。A.有一年,阳历和阴历的这一天,都适合于过生日,他老人家便孩子气地宣布:两个生日都过。

③想一想也简单,一个老人乐意过生日,原因就是平时太寂寞。老人永远是寂寞的,尤其是一个高寿的老人。同时代的人,一个接一个去了,活得越久,意味着越要忍受寂寞的煎熬。对于家庭成员来说,也是如此,小辈们一个个都相对独立,有了自己的小家,下了乡,去了别的城市,只有老人过生日这个借口,才能让大家理直气壮堂而皇之走到一起。

④老人的寂寞往往被我们所忽视。我侄女儿的小学要给解放军写慰问信,没人会写毛笔字,于是自告奋勇带回来,让祖父给她写。差不多相同的日子里,父亲想要什么内部资料,想要那些一时不易得手的马列著作,只要告诉祖父,祖父便会一笔不苟地抄了邮来。有一段时候,问祖父讨字留作纪念的人,渐渐多起来,闲着也是闲着,祖父就挨个地写,唐人的诗,宋人的词,毛主席的教导,一张张地写了,寄出去,直到写烦了,人也太老了,写不动为止。

⑤我记得常常陪祖父去四站路以外的王伯祥老人处。这是一位比祖父年龄更大的老人,他们从小学时代就是好朋友,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友谊。难能可贵的,是祖父坚持每星期都坐着公共汽车去看望老朋友。祖父订了一份大字《参考》,大概因为级别才订到的,王伯祥老人虽然是著名的历史学家,一级研究员,他似乎没有资格订阅,于是祖父便把自己订的报,带去给他看。B.每次见面大约两个多小时,一方是郑重其事地还报纸,另一方毕恭毕敬地将新的报纸递过去,然后就喝茶聊天,无主题变奏。

⑥说什么从来不重要,话不投机,酒逢知己,关键是看这一点。有时候,聊天也是一种寂寞,老人害怕寂寞,同时也最能享受寂寞。明白的老人永远是智者。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些老人的寂寞中,学到了许多东西。我从老派人的聊天中,明白了许多老式的情感。旧式的情感是人类的结晶,只有当它们真正失去时,我们才会感到它的珍重。老派的人所看中的那些旧式情感,今天已经不复存在。物是人非,生活的节奏突然变快了。寂寞成了奢侈品,热闹反而让我们感到恐惧。

⑦老人最害怕告别,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祖父晚年时,每次和他分手,心里都特别难受。于是大家就不说话,在房间里耗着,他坐在写字桌前写日记,我站在一边,有报纸,随手捞起一张,胡乱看下去。那时候要说话,也是一些和分别无关的话题,想到哪里是哪里,海阔天空。祖父平时很喜欢和我对话,他常常表扬我,说我小小年纪,知道的事却不少,说我的水平似乎超过了同龄人。我记得他总是鼓励我多说话,说讲什么并不重要,人有趣了,说什么话,都会有趣。早在还是一个无知的中学生时,我就是一个善于和老人对话的人。我并不知道祖父喜欢听什么,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我曾经真的是觉得自己知道的事多,肚子里学问大,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源于老人的寂寞。

[注释]【1】叶圣陶是作者的祖父。叶圣陶先生是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他促进了我国新闻事业的发展,同时,他的教育思想对我国现代教育理论作出了具有独创性、系统性的重要贡献。

实用类文本阅读

好小说,永远在讲好人的故事

1954年5月的一天,在马德里的一家咖啡馆,海明威对前来采访的《巴黎评论》记者乔治·普林顿说:“你可以读读《赛马新闻报》,在那儿你能感受到真正的小说艺术。”海明威强调小说家要具备一颗世俗的心,对俗世生活保有常人鲜有的敏感和热情。

确实,小说是通过描写人的俗世生活来展现人类活着的状态,以及复杂的精神世界的。这注定小说的土壤是生活,是生活中那些世俗的人,琐细的事,微妙的情,那些循环往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暖人生。好的小说家,从来不是抽象地写一种生活,而是要照着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器物、风景、习俗、人情世故、气候变迁、道路的样子、食物的味道、人的感知、事的沉浮,乃至说话的口气、衣冠的穿戴等,去编织生活。生活是有形的,有一张由时间和空间编织的网,一个“壳”。小说家若不能编制一个坚固的俗世生活的外壳,人物的心灵就没有容器来装盛 , 读者也无从得知人物内心是怎样成长的,情感是怎么演变的,挫折或苦痛是怎么拷打磨砺人的。

一定意义上说,小说家都是生活的专家。照沈从文先生的说法,专家就是有常识的人。小说家不能对生活犯常识错误,那样“壳”破了,读者就不会认同你,甚至嘲笑你。比如前些年电视上冒出一堆抗日电视剧,被观众嘲讽为“雷剧”。为什么?因为常识性的错误太多,完全不符合历史真实。我们常说“真善美”,“真”是首当其冲的,失去了“真”,一切无从谈起。

虽然生活无处不在,人人有份,但并不是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用来写小说。进入小说中的生活,必须经过作家的选择、过滤和重新组织。作家不能沉溺于生活中的某种个人趣味和认知而不能自拔。有一段时间,文学界流行写小事,写私情、欲望,写细碎的生活、心灵的乱象,一些作家甚至津津乐道于此。生活固然有颓败、暗黑的一面,但小说家不能任性直接展示这些颓败、暗黑,因为人的生存不止于这些表面的乱象和败象,人也不甘心于此。事实上,每个人的颓败背后都有复杂的心灵挣扎和精神冲突,这才是一种真实的人生。作家必须深入人的内心生活,要追问,要去伪 , 目的是挖拓人精神的深度、广度,展现人灵魂深处的纵深感,让人看到暗黑中的亮光、绝望中的希望,获得一种能站立起来的精神,而不是在怨毒和呻吟中沉沦——这是人最基本的真实,像心跳一样,人人共有。

这就是说,尽管作家的世俗心任何时候都必须是活跃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持对生活的敏感,怀有一种饱满的创作热情,不讷于生活对他们的呼唤;但另一方面,作家对庸俗的趣味、赤裸的欲望,对人类内心黑暗的经验以及那种令人下坠的力量,也要保持应有的警惕。好的作家,永远不可能放弃他的批判性,但批判的目的是为了更加牢固地树立人的良知,更加强力地捍卫和坚守世道人心。这是文学的尊严,也是作家的责任。好作家永远在讲好人的故事,无论时代如何“喧哗与骚动”,无论生活如何“罪与罚”,无论人性如何“至暗时刻”,他都要劝人在“平凡的世界”里有一颗“勇敢的心”,做一个“良善的人”。

(摘自《中国文学批评》,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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