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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九江市彭泽县2018-2019学年度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北大荒的雪

    肖复兴

    ①在北大荒,我喂过一年多的猪。猪号在我们二队最西头,再外面就是一片荒原,空旷得犹如到了天之外。猪号算我一共四个人:本地老乡老黄,山东汉子小尹,班长老王。班长叫王习凯,待我很好。在他眼里,我还是个孩子。

    ②我到猪号报到是冬天,我和小尹住在烀猪食大屋旁的一间小屋里。每天收工,老王和老黄回家前,都要嘱咐我们,别贪睡,警醒点儿,要是半夜下雪,别忘了起来看看猪栏有没有被风雪吹开了。猪号的冬天,这是最让人头疼也最让人警惕的大事。

    ③这样的大事,在那一年的冬天,让我赶上了。一天半夜里,呼啸而至的暴风雪,像莽撞的醉汉一样,使劲儿扑打着我们小屋的窗户。我睡得死,小尹把我推醒,跑到猪号一看,最让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猪栏都被吹开了,一群猪八戒正在疯狂地往荒原上拥。暗夜的天空纷纷扬扬的雪片子越来越大。跑到荒原上的猪,我根本看不清,小尹在猪号干了好几年,有经验,我就紧跟着他往前跑。

    ④这时候,老王和老黄也从各自的家里赶了过来,跟着我们一起追猪。在北大荒六年,我是第一次在半夜里跑到荒原上,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雪。可能是因为在夜色的衬托下,风雪显得比白天更为可拍,更为疯狂。

    ⑤不过,老王和老黄一来,我和小尹就有了主心骨,暴风雪也不那么可怕了。就是这样一定心,一走神,我一脚踩空,掉进了雪窝子里。立刻,鼻孔里,嘴巴里,脖领里,全是冰冷的雪花。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一片空白。

    ⑥我已经不知道,最后我是怎么被老王他们从雪窝子救上来的了。我也不知道最后他们是怎么把那群猪八戒赶回猪栏。那时我已经冻成了雪疙瘩。等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老王家中的炕上了,还盖着他家唯一的一床棉被。老王的老婆抱着一盆雪花,正在用雪给我从头到脚地揉搓。睁开眼睛,我看见的是老王的老婆那一双明澈的眼睛,正笑着看着我。想想,那时候,她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⑦每逢想起暴风雪后的老王一家,想起老王家的那铺热炕,那床棉被,我都会忍不住涌出感既:知青,如今早已经成为一个历史的名词,需要有心人善良地去抚模,才能够感受到它的温度,但是,谁还有当年老王和他老婆这样的耐心与诚意呢?

    ⑧前几年,我重返北大荒。我特意找到老王的家。老王刚刚和一群知青到队部大会议室去了,家里只剩下老王的老婆一个人。 她走近我的身边,用眼睛凑近我,仔细瞅了瞅,认出了我,一把拉住我的手,连声对我说:“我的心脏不好,眼睛也不好,一只眼睛是假的了,我不敢和老王去队部看你们。”

    ⑨握住她那瘦骨嶙峋的手,我说不出一句话,我看见她昏花而浑浊的眼睛里含着泪花。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那年暴风雪夜里地用雪为我擦身时望着我的眼光。那时,她的眼睛,明如秋水,是那样的清澈!

    ⑩走出老王的家,老王的老婆一再坚持要送我。

    ⑪刚刚送出院子,她忽然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佝偻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毕竟七十多岁了,那天,阳光格外地强,热浪涨涌。我赶紧扶她起来,想送她回家,她摇摇头说:“不碍事的,老毛病了,一回儿就好。让我送送你,送你到路上,我看不清,能感觉着你走远。”

    ⑫她就这样一直把我送到队里的土路上,走了老远,我回头看见她站着站着,一屁股又坐在土路上,向我使劲地挥着手,又摆着手。

    ⑬那一刻,我不敢再回头。

    ⑭没有雪的冬天,只是冬天的赝品。没有雪的北大荒,还能叫作北大荒吗?

    ⑮不知为什么:也不知别人怎么想,想起北大荒的雪,总会让我感受到北大荒最寒冷最凛冽,却也是最温暖的那一部分,总会让我感到北大荒最柔软最脆弱,却也是最富有韧性的那一部分。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01月15日,有删改)

(1)、阅读文章最后一段,在最寒冷最凛冽的北大荒,“我”却认为也是最温暖的那一部分,总会让我感受北大荒最柔软最脆弱,却也是最富有韧性的那一部分。为什么?
(2)、本文回忆了让“我”刻骨铭心的发生在北大荒的往事,请你根据提示,完成下面的空格。

老王和老黄嘱咐“我们”警醒点儿,若半夜下雪,要起来看猪栏→()→“我”被救助,老王老婆给我搓雪→“我”重返北大荒,到老王家→()→“我”回头看见她向“我”使劲地挥着手。

(3)、阅读文中划线的句子,按要求回答问题。

①“一天夜里,呼啸而至的暴风雪,像莽撞的醉汉一样,使劲儿扑打着我们小屋的窗户。”(从修辞角度赏析句子)

②“在北大荒六年,我是第一次在半夜里跑到荒原上,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雪。”(分析划线词的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动物的眼睛

欧阳军

    夏天傍晚,一只蚊子悄然进屋,围绕着屋里的人们伺机下口。在它的眼中,前方是充满诱惑的晚餐,后方则是自己振动的双翅,这两个景物同时出现在它的视野里﹣﹣这让我们感到惊异,因为当我们注意前方的时候无法看到自己的后背﹣﹣但蚊子可以做到。

    我们都知道,有些昆虫有一类特殊的眼睛被称为“复眼”,顾名思义,就是由许多小眼睛组成的,这些小眼睛独自感光成像,使得各个方向的物体都可以在视网膜上成像,这种眼睛可以获得超大的视野和清晰的图象,比我们使用的广角照相机更加厉害。

    蜻蜓的复眼是由许多“眼睛”简单地并列在一起工作,每只“眼”单独成像,但是它们只需要把图象的一部分传给大脑即可,而不用将看到的所有信息都交给大脑处理,这样蜻蜓有限的大脑就能迅速处理环境中瞬息万变的信息。因此蜻蜓具有极强的机动能力,在高速运动时,能敏锐地捕捉到同样高速运动的猎物,被称作昆虫中的“战斗机”。

    蝴蝶在花间穿梭,我们可以看见它美丽的外形和鲜艳的色彩。可是反过来,蝴蝶眼里看到的人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当蝴蝶看到你的脑袋,它会认为是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你的头发就像一捆绳子,每一根绳子都粗粗的,足以让它停得住脚。但如果蝴蝶不飞,或者人不动,那么蝴蝶就什么也看不见。因为动物所看见的主要是物体的动作。

    一只蛤蟆一动不动地呆在草地上。一只苍蝇飞了过来,等苍蝇飞近时,蛤蟆突然发起攻击,射出它的舌头攫住苍蝇送进自己嘴里,接着它又一动不动地呆着,看上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对一只蛤蟆来说,花园就是一张灰色的屏幕,只有这张屏幕上的东西轻轻晃动的时候,蛤蟆才看得见。当蛤蟆跳跃的时候,它自身的运动让它看到了周围的景象,当它停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又会变成一片空白。

    动物的眼睛与它们的需要和环境相适应。

    狐狸的瞳孔是上下长、左右窄。因为它更需要看清它上方和下方的东西,比如树丛里的一只鸟,草地里的一只鸡。

    马的瞳孔是左右宽、上下扁,像一个平放着的纺锤体。由于马大多生活在开阔的草原上,这种左右宽上下扁的瞳孔能够帮助它们老远就能看见两边的敌人

    猫的眼睛一日三变。在白天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它的瞳孔可以缩得很小,像线那样;在黄昏中等强度照射下,瞳孔又会变成枣核般形状;在晚间昏暗的条件下开放得像满月那样圆。

(选自《知识窗》2009年第12期,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江南”再发现

胡晓明

    ①中国历史与文学的文献中可见一种特殊的共同心理嗜尚:喜好江南。长期以来,虚虚实实,或浓或淡,强化着一种超乎一般所谓地域文化的认同,即可谓“江南认同”。“苏常熟,天下足”的谚语,海内外流传。“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已成为中国永远的抒情美典。

    ②中国文学悠久的传统中,一直隐隐相传着十分重要的江南意象。入骨的相思,永续的乡愁,是江南不变的芬芳迷魅。男女之思,友朋之念,进而寄托家国君臣之思,相互重叠着、涵化着,渐成江南意象的深层含义。苏东坡诗:“犹做江南未归客”,姜夔“昭君不谙胡沙远,但暗忆,江南江北”,以及吴梅村“世间何物是江南”才有了厚重的文化内涵。因此,江南意象是江南认同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作为江南认同的江南意象,含蓄而动人地揭示了江南认同的底蕴:家国之爱。

    ③中国最早的地域认同是中原认同,从西周时代即已经有中原中心的意识。一直到三国时代,江东孙吴,三分天下有其一,江南地域才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到了东晋,政治中心南移,士人大批南渡,政治合法性的权威在江南地域渐趋稳固。

    ④所谓江南文化,实际上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北来的,是发源于洛阳而被侨民带到江南的文化,这是中原移民文化。如谢道韫(东晋才女,谢安侄女,王羲之儿媳)祖籍河南,自其祖南迁以后到她已是第三代侨民,一生都在江南,她的作品自然归在南方文学里了,但她继承的其实是在北方就已形成的强大的家族文学传统。二是南方人向由政治中心迁来的大批北方人学习的结果,几代以后便渐渐置换成江南意识,是经过模仿、交融、选择、消化的文化习得。这似乎可称之为江南文化之二源。两部分之间形成一种奇妙的张力:一方面是在地的、生根的、非异己的,另一方面又是有本的、深厚的、高级的;前者使文化免除了排他性,后者使文化具有了优越性。没有哪一个地域文化有如此方便善巧的因缘和合,这一文化认同的过程,表明了江南文化与中原文化深刻的联系,这正是江南文化不同于巴蜀文化、粤闽文化等的特质,也是江南文化特别具有生机与活力的重大动因。

    ⑤“江南”所指涉的空间,与其说是具体的地理空间,不如说是一个特定的精神空间。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父亲是一盏灯

崔立

    儿子与父亲在漫无边际的森林中行走。原本,他们不该迷路。看时间差不多了,父亲说:“儿子,咱们回吧。”儿子玩得兴起,说:“爸,我想再玩一会儿。”儿子14岁,正是贪玩的年纪。直到天微微黑了,他们还是找不到来时的路。微弱的月光下,只能隐约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脚底下一片漆黑,远方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灯光。儿子害怕了。往日在电视里看到的一幕幕骇人的场景,都在眼前跳了出来。儿子想哭,说:“爸,我害怕。”父亲拍了拍儿子的肩说:“别怕,我们一会儿就走出去了。”父亲说着话,抬起头,激动地说:“快看,前面有灯光——”儿子顺着父亲说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父亲说:“你个子矮,当然看不真切了。”儿子其实也就比父亲差半个头的高度。但既然父亲说着见了点光,儿子心头的恐惧瞬时就淡化了。父亲在前面走,儿子在后面跟,黑乎乎的森林里,只听见两个人走路的脚步声。走了好一会儿,儿子有点累了,说:“爸,怎么还没到啊?”父亲说:“快了,你再坚持坚持,你看,前面就有灯光了。”儿子顺着父亲指的方向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父亲在前走着,儿子在后面跟着。走在前面的父亲忽然跟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儿子说:“爸,你怎么了?”父亲说:“没事,被绊了一下,赶紧走吧。”儿子点点头,两个人继续赶路。儿子又累又饿,但走在前面的父亲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儿子看着父亲的身影,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终于,儿子也看到灯光了。一片树林里,有一间小木屋,屋里亮着灯。父亲拍打着门,门开了,暖暖的灯光亮亮的,原来是森林管理员,一个老人家。“你们是不是迷路了?快进来吧。”父亲进门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汗珠。儿子看到,父亲走路一瘸一拐的,应该是那次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扭伤了脚踩。那是儿子14岁时发生的事了。

    眼下,又有一件天大的事。儿子轻信一个朋友的话,以自己的名义给他贷款好几十万元。朋友生意失败,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儿子还不起钱。追债的上诉到法院,结果只有两个:儿子要么还钱,要么被判刑。儿子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儿子反复说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父亲说:“儿子,别怕,总会有办法的。”“有办法!有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儿子忽然歇斯底里地朝父亲吼起来。儿子被传唤去了法院。开庭前半个小时,原告方突然说欠款已付,提出撤诉。儿子愣了半天,想,是谁帮自己付的款呢?直到走出法院,儿子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父亲,明白了。儿子问:“爸,那么多钱你是如何筹集的?”父亲说:“不管了,咱们回家。”出租车将儿子带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陌生而狭小的地方。儿子明白了,父亲把他的房子卖了。儿子的声音哽咽,说:“爸……”父亲说:“别想了,一家人住这里也挺好的。”儿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爸,14岁那年,我们迷路那次,你真的看到灯光了吗?”父亲没有说话,只拍了拍儿子的肩,像很多年前,在那片森林里一样。

(选自《2017中国年度小小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那个擀皮的人

简默

①父亲是一家之主。他说,吃饺子吧。母亲便忙活了起来。面粉是现成的,盛在一个深绿色的铁皮桶里,她舀了面粉,倒入盆中,添上水,和好面,然后搓掉沾在手上的面渣儿,挎着篮子到集上去买韭菜和五花肉。

②调好馅,铺开案板,找出篦帘和擀面棍,此时,面也饧了。在我们家,包饺子都是父亲擀皮,母亲捏。偶尔,父亲擀得快了就停下来,帮着母亲捏;更多的时候,他俩配合默契,父亲擀的正好够母亲捏的,这大概就是心灵相通吧。饺子好吃不好吃,首先在于饺子皮,要擀得厚薄软硬恰到好处。父亲擀起来总是得心应手,他扯过那一大团面,切成一个个大剂子,反复地揉,成条状,再切成一个个小剂儿,按成饼状,右手持擀面棍压着大半面皮上下滚动,左手捏着面皮边儿循环转动,一张张饺子皮就擀成了。母亲是个左撇子,她将饺子皮摊在右掌心,夹足馅放在皮中间,上下对折,再左右捏上几下,饺子便在她手中严丝合缝了。饺子个大馅足,结实饱满,一个个卧在高粱秸编扎的篦帘上,从边儿开始,一圈一圈地向里包围,仿佛荡开的涟漪,最后胜利会师似的卧满了整个篦帘。

③此时,瓦蓝色的煤气火苗正探出舌头,舔着锅底,水沸了,母亲端过篦帘,将饺子拨拉入水。饺子在沸腾的水中翻滚着,捞出锅时愈显丰腴水灵,像满载的船儿,泊在青花瓷盘浅浅的避风港中,热气腾腾,好似被一阵风吹散的炊烟。我心急火燎地夹了一个,咬上一口,韭菜与五花肉的香味交融着,氤氲在舌尖。我明白了“好吃不过饺子”的内涵。

④对孩子来说,记吃不记打是天性。尽管幼时我淘气得不像话时,母亲便随手操起擀面棍,作势要打我。所谓打也只是瞅准了,轻轻地扫过臀部那些肉多的地方,因此我痛恨不起它,渐渐地连同那打都忘了。但我深刻地记住了那时吃过的饺子,韭菜肉馅的、芹菜肉馅的、荠菜肉馅的、芸豆肉馅的……一张小小的饺子皮包罗得下大千蔬菜,也包住了父亲和母亲的浓浓亲情。

⑤我印象最深的是每年除夕,一家人吃罢年夜饭,春晚也拉开了序幕。父亲和母亲将面、馅和家什搬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仍旧一个擀,一个捏,不时地抬头看上一眼春晚,手中却从没停下来。不到十点钟,饺子包完了,卧满了两个篦帘。饺子就是“交子”,它连接起了旧岁与新年。大年初一早晨,我们一如既往地给父亲和母亲磕头拜年,挑竿炸响穿红袄的“大地红”鞭炮,一盘盘饺子端上桌,热气萦绕,模糊了半边脸……

⑥若干年后,我记起这一幕幕,恍然觉得父亲擀母亲捏,正如男耕女织,一家的温馨与幸福就在这男耕女织中绵延,似乎永远不会止息。

⑦后来,父亲不在了,母亲的天空塌了一半。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想不起来开灯,或许也不愿意开。我是长子,我学着父亲的口吻说,吃饺子吧。不等母亲说话,妻子和儿子抢先应和。照例是和面、买韭菜、买五花肉、调馅,妻子代替父亲擀皮,仍是母亲在捏。母亲一言不发,一个一个认真地捏着,她一定想起了那个擀皮的人。饺子渐渐覆盖了整个篦帘,像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场雪。第二天,母亲的脸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意,她大概又看到了照进生活里的些许阳光。我觉得这是饺子的神奇作用,它补缀了生活的罅隙。生活中,锅碗瓢盆相互磕碰是常有的事,每逢这时,我总会说,吃饺子吧。于是大家各自动手,配合默契,吃罢饺子,所有的误解与不快都散尽了,留下的是宽容与珍惜。

⑧此时,二十四节气又开始了新的轮回。旷野无人,麦苗葱茏,稠密而泼辣,我禁不住想象在纷飞的大雪中,我扯开嗓子呼喊,喊我所有的亲人迎着雪回到故乡,喊地下所有的先人重返人间——在除夕和初一,将四下失散的他们聚拢到一块,围炉吃一盘热气腾腾的团圆饺子。

(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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