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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2019年5月三校联盟考试高三语文第二次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各题。

材料一: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与?”孟子曰:“礼也。”曰:“嫂溺,则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孟子·离娄上》)

材料二: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材料三: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与之比。”

(1)、三则材料体现的是儒家非常推崇的一种处世哲学
(2)、材料一中,当礼与现实发生矛盾时,儒家的观点是什么?请说出观点并加以阐释。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史可法,宪之,祥符人。祖应元举于乡,官黄平知州,有惠政。语其子从质曰:“我家必昌。”从质妻尹氏有身,梦文天祥入其舍,生可法。以孝闻。举崇祯元年进士,授西安府推官,稍迁户部主事,历员外郎、郎中。可法短小精悍,面黑,目烁烁有光。廉信,与下均劳苦。军行,士不饱不先食,未授衣不先御,以故得士死力。十二年夏,丁外艰去。服阙 , 起户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十七年四月 , 闻贼犯阙,誓师勤王。渡江抵浦口,闻北都既陷,缟衣发丧。凤阳总督马士英潜与阮大铖计议,主立福王。群臣入朝,王色赧欲避。可法曰:“王毋避,宜正受。”既朝,议战守。可法曰:“王宜素服郊次,发师北征,示天下以必报仇之义。”王唯唯。可法祭二陵毕,上疏曰:“陛下践阼初祗谒孝陵哭泣尽哀道路感动若躬谒二陵亲见泗凤蒿莱满目鸡犬无声当益悲愤愿慎终如始。”王嘉答之。总兵官高杰居扬州,桀骜甚。可法开诚布公,导以君臣大义。杰大感悟,奉约束。杰帅师北征,至睢州,为许定国所杀。部下兵大乱,屠睢旁近二百里殆尽。变闻,可法流涕顿足叹曰:“中原不可为矣。”遂如徐州。俄报盱眙已降大清,可法一日夜奔还扬州。大清兵大至,薄城下,城遂破。可法自刎不殊,一参将拥可法出小东门,遂被执。可法大呼曰:“我史督师也。”遂杀之。可法年四十余,无子,其妻欲置妾。太息曰:“王事方殷,敢为儿女计乎!”可法死,逾年,家人举袍笏招魂,葬于扬州郭外之梅花岭。

(节选自《明史·史可法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何充,字次道,庐江灊人,魏光禄大夫祯之曾孙也。祖恽,豫州刺史。父睿,安丰太守。充风韵淹雅,文义见称。初辟大将军王敦掾,转主簿。敦兄含时为庐江郡,贪污狼藉,敦尝于座中称曰:“家兄在郡定佳,庐江人士咸称之。”充正色曰:“充即庐江人,所闻异于此。”敦默然。傍人皆为之不安,充晏然自若。由是忤敦,左迁东海王文学,寻属敦败,累迁中书侍郎。

    充即王导妻之姊子,充妻,明穆皇后之妹也,故少与导善,早历显官。尝诣导,导以麈尾反指床呼充共坐,曰:“此是君坐也。”导缮扬州解会,顾而言曰:“正为次道耳。”明帝亦友昵之。

    成帝即位,迁给事黄门侍郎。苏峻作乱,京都倾覆,导从驾在石头,充东奔义军。其后导奔白石,充亦得还。贼平,封都乡侯,拜散骑常侍,出为东阳太守,仍除建威将军、会稽内史。在郡甚有德政,荐征士虞喜,拔郡人谢奉、魏顗等以为佐吏。后以墓被发去郡。诏征侍中,不拜。改葬毕,除建威将军、丹阳尹。王导、庾亮并言于帝曰:“何充器局方概,有万夫之望,必能总录朝端,为老臣之副。臣死之日,愿引充内侍,则外誉唯缉,社稷无虞矣。”由是加吏部尚书,进号冠军将军,又领会稽王师。及导薨,转护军将军,与中书监庾冰参录尚书事。诏充、冰各以甲杖五十人至止车门。寻迁尚书令,加左将军。充以内外统任,宜相纠正,若使事综一人,于课对为嫌,乃上疏固让。许之。徙中书令加散骑常侍领军如故又领州大中正以州有先达宿德固让不拜。

    建元初,出为骠骑将军、都督徐州扬州之晋陵诸军事、假节,领徐州刺史,镇京口,以避诸庾。顷之,庾翼将北伐,庾冰出镇江州,充入朝,言于帝曰:“臣冰舅氏之重,宜居宰相,不应远出。”朝议不从。于是征充入为都督扬、豫、徐州之琅邪诸军事、假节,领扬州刺史,将军如故。先是,翼悉发江、荆二州编户奴以充兵役,士庶嗷然。充复欲发扬州奴以均其谤。后以中兴时已发三吴,今不宜复发而止。

    充居宰相,虽无澄正改革之能,而强力有器局,临朝正色,以社稷为己任,凡所选用,皆以功臣为先,不以私恩树亲戚,谈者以此重之。然所昵庸杂,信任不得其人,而性好释典,崇修佛寺,供给沙门以百数,糜费巨亿而不吝也。亲友至于贫乏,无所施遗,以此获讥于世。

    永和二年卒,时年五十五,赠司空,曰文穆。

(节选自《晋书·何充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扬古利,世居浑春。父郎柱,为库尔喀部长,率先附太祖 , 时通往来,太祖遇之厚,命扬古利入侍。郎柱为部人所戕,其妻襁负幼子纳穆泰于背,属鞬佩刀,左右射,夺门出,以其族来归。部人寻亦附太祖。扬古利手刃杀父者,时年甫十四,太祖深异焉。日见信任,妻以女,号为“额驸”。

    天命四年,明经略杨镐大举来侵,总兵杜松等攻界凡,大贝勒代善等帅师御之。我军屯吉林崖,明军屯萨尔浒山,两军相薄,扬古利与贝勒阿巴泰等争先赴敌,破其军,松等皆战死。是夕,明总兵马林以兵至,营于尚间崖。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七月,攻铁岭,遇蒙古贝勒介赛兵,击破之,遂获介赛。六年三月,从太祖攻沈阳,壕深堑坚,众难之。扬古利拔刀挥本旗兵先登,夺敌所植竹签以阻军者,遂克之

    十二月,太宗亲伐朝鲜,扬古利从。是月丁未 , 太宗命豫亲王多铎及扬古利击之,值雪,阴晦,敌阵于山下,纵兵进击,自麓至其巅,多铎鸣角,招扬古利登山督战。扬古利将驰赴,朝鲜败卒伏崖侧,窃发鸟枪,中扬古利,创重,遂卒,时年六十六。明日,多铎率兵逼敌营,朝鲜兵已夜遁,得扬古利尸以归。太宗亲临哭奠,赐御用冠服以殡。丧还,太宗迎于郊,命陪葬福陵。葬日,太宗复亲奠。

    扬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间,率先破敌,冲锋挫锐,所向披靡。太宗诫不令临阵,而遇敌忘躯,奋发不自已,行军四十餘年,大小百餘战,功业绝特,而持身尤敬慎。太宗尝命本牛录护军为之守门,赐豹尾枪二,以亲军二十人为卫。其葬,以本牛录八户守冢。是年十一月,追封武勋王,立碑墓道。

(摘自《清史·列传十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种放,字明逸,河南洛阳人也。父诩,吏部令史,调补长安主簿。放沉默好学,七岁能属文,不与群儿戏。父尝令举进士,放辞以业未成,不可妄动。每往来嵩、华间,慨然有山林意。未几父卒,数兄皆干进,独放与母俱隐终南豹林谷之东明峰,结草为庐,仅庇风雨。以请习为业,从学者众,得束脩①以养母,母亦乐道,薄滋味。

    放得辟谷术②,别为堂于峰顶,尽日望云危坐。每山水暴涨,道路阻隔,粮糗③乏绝,止食芋栗。性嗜酒,尝种秫自酿,每曰空山清寂,聊以养和,因号云溪醉侯。幅巾短褐,负琴携壶,溯长溪,坐磐石,采山药以助饮,往往终日。值月夕或至宵分,自豹林抵州郭七十里,徒步与樵人往返。

    淳化三年,陕西转运宋惟干言其才行,诏使召之。其母恚曰常劝汝勿聚徒讲学身既隐矣何用文为果为人知而不得安处我将弃汝深入穷山矣放称疾不起。其母尽取其笔砚焚之,与放转居穷僻,人迹罕至。太宗嘉其节,诏京兆赐以缗钱使养母,不夺其志,有司岁时存问。咸平元年母卒,水浆不入口三日,庐于墓侧。翰林学士宋湜、集贤院学士钱若水、知制诰王禹偁言其贫不克葬,诏赐钱三万、帛三十匹、米三十斛以助其丧。

    咸平四年,兵部尚书张齐贤言放隐居三十年,不游城市十五载,孝行纯至,可励风俗,简朴退静,无谢古人。复诏本府遣官诣山,以礼发遣赴阙,赍装钱五万,放辞不起。明年,齐贤出守京兆,复条陈放操行,请加旌贲。即赐诏曰:“汝隐居丘园,博通今古,孝悌之行,乡里所推,慕古人之遗荣,挹君子之常道。屡览守藩之奏,弥彰遁世之风,载渴来仪,副予延伫。今遣供奉官周旺赍诏,召汝赴阙,赐帛百匹、钱十万。”放至,对崇政殿,以幅巾见,命坐与语,询以民政边事。放曰:“明王之治,爱民而已,惟徐而化之。”余皆谦让不对。即日授左司谏、直昭文馆,赐巾服简带,馆于都亭驿,大官供膳。翌日,表辞恩命。上知放旧与陈尧叟游,令尧叟谕意;又谓宰相曰:“朕求茂异,以广视听,资治道。如放终未乐仁,亦可遂其请也。”

(选自《宋史•种放传》,有删改)

【注释】①束脩(xiū):十条干肉,指教师的酬金。②辟(bì)谷术:古代一种养生方式。③粮糗(qiǔ):粮食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王处存,京兆万年人。世籍神策军,家胜业里,为天下高。父宗,巧射利,侈靡自奉,僮千人,以此奋累除检校司空、金吾大将军,遥领兴元节度使。处存自右军镇使历检校刑部尚书、定州制置使,累迁义武节度使。黄巢陷京师,处存号哭,不俟诏,分麾下兵二千间道至山南卫乘舆。外约王重荣连盟,进屯渭桥,而泾州行军司马唐弘夫亦屯渭北。诏处存检校尚书右仆射督战,俄拜东南面行营招讨使。中和二年,授京城东面都统。每痛国难未夷,语辄流涕,军中多处存义,愈为之用。素善李克用,又故婚好,遣使十辈晓譬迎劝卒共平京师。王铎差兴复功,以勤王举义处存为第一,收城破贼克用为第一。迁检校司空。复出兵三千属大将张公庆会诸军捕巢泰山,灭之。进检校司徒、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甲令孜讨重荣徙处存节度河中上书言重荣有大功不可改易摇诸侯之心不纳趣上道军次晋州刺史冀君武闭门不内而重荣拒诏处存临事通便宜,有大将风。幽、镇兵悍马强,其地势也而易、定介于其间,侵轶岁至。及李匡威得志,谋并取之。处存善修邻欢,内抚民有恩,痛折节下贤,协穆太原以自助,远近同心。岁时讲兵,与诸镇抗,无能侵轧者。累加侍中、检校太尉。卒,年六十五,赠太子太师,谥曰忠肃。三军迹河朔旧事,推子郜由副使为留后,昭宗从之。累拜节度使,加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又进太保。

(节选自《新唐书·王处存传》)

阅读文本,完成各题。

种树郭橐驼传

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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