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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鄱阳县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黄庭坚字鲁直,洪州分宁人。幼警悟,读书数过辄诵。舅李常过其家,取架上书问之,无不通,常惊,以为一日千里。举进士,调叶县尉。熙宁初,举四京学官,第文为优,教授北京国子监,留守文彦博才之,留再任。苏轼尝见其诗文以为妙绝当世独立万物之表世久无此作由是声名始震知太和县以平易为治。时课颁盐 , 诸县争占多数,太和独否,吏不悦,而民安之。

    哲宗立,召为校书郎、《神宗实录》检讨官。逾年,迁著作佐郎,加集贤校理。《实录》成。擢起居舍人。丁母艰。庭坚性笃孝,母病弥年,昼夜视颜色,衣不解带,及亡,庐墓下,哀毁得疾几殆。服除,为秘书丞,提点明道宫,兼国史编修官。绍圣初,出知宣州,改鄂州。章敦、蔡卞与其党论《实录》多诬,俾前史官分居畿邑以待问,摘千余条示之,谓为无验证。既而院吏考阅,悉有据依,所余才三十二事。庭坚书“用铁龙爪治河,有同儿戏”。至是首问焉。对曰:“庭坚时官北都,尝亲见之,真儿戏耳。”凡有问,皆直辞以对,闻者壮之。贬涪州别驾、黔州安置,言者犹以处善地为骫法。以亲嫌,遂移戍州,庭坚泊然,不以迁谪介意。蜀士慕从之游,讲学不倦,凡经指授,下笔皆可观。

    徽宗即位,起监鄂州税,签书宁国军判官,知舒州,以吏部员外郎召,皆辞不行。丐郡,得知太平州,至之九日罢,主管玉龙观。庭坚在河北,与赵挺之有微隙,挺之执政,转运判官陈举承风旨,上其所作《荆南承天院记》,指为幸灾,复除名,羁管宜州。三年,徙永州,未闻命而卒,年六十一。

    庭坚学问文章,天成性得,陈师道谓其诗得法杜甫,学甫而不为者。善行、草书,楷法亦自成一家。与张耒、晁补之、秦观俱游苏轼门下,天下称为苏门四学士,而庭坚于文章尤长于诗,蜀、江西君子以庭坚配轼,故称“苏、黄”。轼为侍从时,举以自代,其词有“环伟之文,妙绝当世,孝友之行,追配古人”之语,其重之也如此。初,游灊皖山谷寺、石牛洞,乐其林泉之胜,因自号山谷道人云。

(《宋史·黄庭坚传》)

【注】①颁盐:征收分摊盐筴。②骫:歪曲,枉曲。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苏轼尝见其诗文/以为妙绝当世/独立万物之表/世久无此作/由是/声名始震知太和县/以平易为治。 B、苏轼尝见其诗文/以为妙/绝当世独立/万物之表/世久无此作/由是声名始震/知太和县/以平易为治。 C、苏轼尝见其诗文/以为妙/绝当世独立/万物之表/世久无此作/由是/声名始震知太和县/以平易为治。 D、苏轼尝见其诗文/以为妙绝当世/独立万物之表/世久无此作/由是声名始震/知太和县/以平易为治。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国子监是中国古代西汉以后的中央官学,为中国古代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学府,又称国子学或国子寺。 B、“服除”即为服阕,意思是守丧期满除服。按封建礼制,父母死后须穿丧服守孝三年,三年后才能除去丧服。 C、古人对“死”的称呼有着严格的规定,死者的身份、地位不同,其“死”的叫法也各不相同。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大夫死曰卒,士死曰不禄,庶人死曰死。 D、号是人的别称,有“自号”与“别号”之分。号的实用性很强,除供人呼唤外,还用作文章、书籍、字画的署名。
(3)、下列对原文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黄庭坚机警聪明,幼年时书读几遍就能背诵,他舅舅李常考问他,没有不知道的。后因苏轼的夸赞名声震动四方。 B、黄庭坚性情至孝,母亲病了一年,他日夜照看,衣不解带,母亲去世后,在墓旁筑室守孝,哀伤成疾几乎丧命。 C、黄庭坚正直豪壮,奉命修订《神宗实录》,却被章敦、蔡卞及其党羽诬陷并盘问。面对盘问,他照实回答,毫无顾忌。 D、黄庭坚学问文章,天性生成,人们对他的评价很高,陈师道说他诗比杜甫,四川和江西的有德君子认为他文配苏轼,其人其文深受苏轼推重。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熙宁初,举四京学官,第文为优,教授北京国子监,留守文彦博才之,留再任。

②转运判官陈举承风旨,上其所作《荆南承天院记》,指为幸灾,复除名,羁管宜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张闿,字敬绪,丹阳人,吴辅吴将军昭之曾孙也。少孤,有志操。太常薛兼进之于元帝,言闿才干贞固,当今之良器。即引为安东参军,甚加礼遇。转丞相从事中郎,以母忧去职。既葬,帝强起之,闿固辞疾笃。优命敦逼,遂起视事。及帝为晋王,拜给事黄门侍郎,领本郡大中正。以佐翼勋,赐爵丹阳县侯,迁侍中。

    帝践阼 , 出补晋陵内史,在郡甚有威惠。帝下诏曰:“夫二千石之任,当勉励其德,绥齐所莅,使宽而不纵,严而不苛,其于勤功督察便国利人抑强扶弱使无杂滥真太守之任也若声过其实古人所不取功乎异端为政之甚害盖所贵者本也。”闿遵而行之。时所部四县并以旱失田,闿乃立曲阿新丰塘,溉田八百余顷,每岁丰稔。葛洪为其颂。计用二十一万一千四百二十功,以擅兴造免官。后公卿并为之言曰:“张闿兴陂溉田,可谓益国,而反被黜,使臣下难复为善。”帝感悟,乃下诏曰:“丹阳侯闿昔以劳役部人免官,虽从吏议,犹未掩其忠节之志也,仓廪国之大本,宜得其才,今以闿为大司农。”闿陈黜免始尔,不宜便居九列。疏奏,不许,然后就职。帝晏驾 , 以闿为大匠卿,营建平陵,事毕,迁尚书。

    苏峻之役,闿与王导俱入宫侍卫。峻使闿持节权督东军,王导潜与闿谋,密宣太后诏于三吴,令速起义军。陶侃等至,假闿节,行征虏将军,与振威将军陶回共督丹阳义军。闿到晋陵,使内史刘耽尽以一部谷,并遣吴郡度支运四部谷,以给车骑将军郗鉴。又与吴郡内史蔡谟、前吴兴内史虞潭、会稽内史王舒等招集义兵,以讨峻。峻平,以尚书加散骑常侍,赐爵宜阳伯。迁廷尉,以疾解职,拜金紫光禄大夫。寻卒,时年六十四,子混嗣。

(节选自《晋书·张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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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仪者,魏人也。始尝与苏秦俱事鬼谷先生,学术,苏秦自以不及张仪。

    张仪已学游说诸侯。尝从楚相饮,已而楚相亡璧,门下意张仪,曰:“仪贫无行,必此盗相君之璧。”共执张仪,掠笞数百,不服,醳之。其妻曰:“嘻!子毋读书游说,安得此辱乎?”张仪谓其妻曰:“视吾舌尚在不?”其妻笑曰:“舌在也。”仪曰:“足矣。”

    苏秦已说赵王而得相约从亲,然恐秦之攻诸侯,败约后负,念莫可使用於秦者,乃使人微感张仪曰:“子始与苏秦善,今秦已当路,子何不往游,以求通子之愿?”张仪於是之赵,上谒求见苏秦。苏秦乃诫门下人不为通,又使不得去者数日。已而见之,坐之堂下,赐仆妾之食。因而数让之曰:“以子之材能,乃自令困辱至此。吾宁不能言而富贵子,子不足收也。”谢去之。张仪之来也,自以为故人,求益,反见辱,怒,念诸侯莫可事,独秦能苦赵,乃遂入秦。

    苏秦已而告其舍人曰:“张仪,天下贤士,吾殆弗如也。今吾幸先用,而能用秦柄者,独张仪可耳。然贫,无因以进。吾恐其乐小利而不遂,故召辱之,以激其意。子为我阴奉之。”乃言赵王,发金币车马,使人微随张仪,与同宿舍,稍稍近就之,奉以车马金钱,所欲用,为取给,而弗告。张仪遂得以见秦惠王。惠王以为客卿,与谋伐诸侯。

    苏秦之舍人乃辞去。张仪曰:“赖子得显,方且报德,何故去也?”舍人曰:“臣非知君,知君乃苏君。苏君忧秦伐赵败从约,以为非君莫能得秦柄,故感怒君,使臣阴奉给君资,尽苏君之计谋。今君已用,请归报。”张仪曰:“嗟乎,此在吾术中而不悟,吾不及苏君明矣!吾又新用,安能谋赵乎?为吾谢苏君,苏君之时,仪何敢言。且苏君在,仪宁渠能乎!”张仪既相秦,为文檄告楚相曰:“始吾从若饮,我不盗而璧,若笞我。若善守汝国,我顾且盗而城!”

(节选自《张仪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鸿门宴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復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官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桮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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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仲微字致广,瑞州高安人。其先居江州,旌表义门。嘉奉二年,举进士。调莆田尉,会守令阙,台阃委以县事。时岁凶,部卒并饥民作乱,仲微立召首乱者戮之。籍闭粜,抑强籴,一境以肃。囊山浮屠与郡学争水利久不决仲微按法曰曲在浮屠它日沿檄过寺其徒久其事钟上以为冤旦暮祝然莫省为仲微也仲微见之曰:“吾何心哉?吾何心哉?”质明,首僧无疾而死。寓公有诵仲微于当路而密授以荐牍者,仲微受而藏之。逾年,其家负县租,竟逮其奴。寓公有怨言,仲微还其牍,缄封如故,其人惭谢,终其任不敢挠以私。迁海监丞。邻邑有疑狱十年,郡命仲微按之,一问立决。改知崇阳县,寝食公署旁,日与父老樵竖相尔汝,下情毕达,吏无所措手。通判黄州,职兼饷馈,以身律下,军兴赖以不乏。制置使上其最,辞曰:“职分也,何最之有?”迕丞相贾似道,监察御史舒有开言罢。久之,起知惠州,迁太府寺丞兼权侍右郎官,轮对 , 言;“禄饵可以钓天下之中才,而不可啖尝天下之豪杰;名航可以载天下之猥士,而不可以陆沉天下之英雄。”似道怒,又讽言者罢夺其官。久之,叙复。时国势危甚,仲微上封事,其略曰:“战之罪不专在于庸阃、疲将,君相当分受其责。天子若曰‘罪在朕躬’,大臣宜言‘咎在臣等’。追悔既往尚愈于迷。惟君相幡然改悟,天下事尚可为也。转败为成,在君相一念间耳。”乃出仲微江东提点刑狱。德祐元年,迁秘书监,寻拜殿中侍御史。益王即位海上,拜吏部尚书。越四年卒,年七十有二。

(选自《宋史·陈仲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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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宗建,字季侯,吴江人,尚书用曾孙也。万历四十一年进士。除武康知县,调繁仁和,有异政,入为御史。时辽事方棘,上疏责备辅臣。无何,沈阳破,宗建责当事大臣益急,因请破格用人,召还熊廷弼。明年广宁失廷臣多庇辽东巡抚王化贞欲甚熊廷弼罪宗建不平为剖两人罪案颇右廷弼诸庇化贞者乃深疾宗建给事中郭巩者,先以劾廷弼被谪。廷弼败,复官,遂深结忠贤。知忠贤最恶宗建,乃疏诋廷弼,因诋朝廷之荐廷弼者,而宗建与焉。当是时,忠贤势益盛。宗建虑内外合谋,其祸将大,三年二月遂抗疏直攻忠贤。疏入,忠贤益怒。率刘朝等环泣帝前,乞自髡以激帝怒。乃令宗建陈交通实状,将加重谴,宗建回奏益侃直。忠贤议廷杖之,阁臣力争,乃止,夺俸。会给事中刘弘化、御史方大任等交章助宗建攻忠贤、巩,巩复力诋诸人。诏下诸疏平议,廷臣为两解之。乃严旨切责,夺巩、宗建俸三月。是时,刘朝典内操 , 遂谋行边。廷臣微闻之,莫敢言。宗建曰:“巩自谓未尝通内,今诚能出片纸遏朝,吾请为洗交结之名。”巩噤不敢发。宗建乃抗疏极诛,历陈三不可、九害,会朝与忠贤有隙,事亦中寝。五年三月,大学士冯铨衔御史张慎言尝论己,属其门生曹钦程诬劾,而以宗建为首。忠贤遂矫诏削籍,下抚按追赃,竟坐纳廷弼贿万三千,毙之狱。忠贤败,诏赠宗建太仆寺卿,官其一子。福王时,追率忠毅。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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