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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辽源市东辽五中2019高考语文最后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赵子淔,字正之,燕懿王赵德昭五世孙。父令铄,官至宝文阁待制。子淔以荫补承务郎,累迁少府监主簿,改河南少尹。时治西内,子淔有干才,漕使宋昪器之。或事有未便,子淔辄力争,昪每改容谢之。除蔡河拨发纲运官。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起复。累进龙图阁、秘阁修撰,除陕西转运副使。初,蔡京铸夹锡钱,民病壅滞,子淔请铸小铁钱以权之。因范格以进。徽宗大说,书“宣和通宝”四字为钱文。既成,子淔奏今民以旧铜钱入官,易新铁钱。旬日,易得百余万缗。帝手札以新钱百万缗付五路,均籴细麦,命子淔领其事。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会蔡京再相,言者希京意,论子淔乱钱法,落职奉祠。靖康初,复秘阁修撰。金人侵洛,子淔奔荆南。渍兵祝靖、盛德破荆南城,子淔匿民家,靖等知之,来谒,言京城已破。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绍兴元年,召见,复徽猷阁直学士,改江西都转运使。时建督府,军需浩繁,子淔运饷不绝,以功进宝文阁直学士。三京新复,除京畿都转运使,以疾辞。卒于家,年六十七。子淔幼警悟,苏轼过其家,抱置膝上,谓其父曰:“此公家千里驹也。”及长,善谈论,工诗。然崇宁、大观间土木繁兴,子淔每董其役而不谏,识者鄙之。

(选自《宋史·赵子淔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B、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C、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D、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以荫补,在古代,子孙因先世是高官或有功勋,没有通过科举考试而得以任职。 B、御,对帝王及身边之人所做之事及所用之物的敬称,如御书、御览、御驾亲征等。 C、奉祠,古代官职名称,担任奉祠的官员只领取俸禄而无具体职事,是闲散之职。 D、三京,是古代三个都市的合称,宋时以洛阳为西京,开封为东京,大名为北京。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赵子淔能力突出,凭借功劳升迁。治理西内时因才华突出而受到漕使宋昪的器重;担任江西都转运使时,因运送粮饷有功而被提拔为宝文阁直学士。 B、赵子淔体察民意,进行钱币改革。他认为夹锡钱流通不畅,给百姓带来不便,请求铸造小铁钱,并献上模型。虽然皇上高兴,但此举得罪了蔡京。 C、赵子淔忠于国家,劝说溃兵救国。他在金人侵犯洛阳时逃至荆南,而时值溃兵攻破了荆南城,他抓住机会劝说溃兵为国效力,得到了溃兵积极响应。 D、赵子淔为官正直,然而也有不足。宋昪事情办得不妥时,他据理力争,常使宋昪改容道歉;皇上大兴土木时,他监管工程而不劝谏,为此招致鄙视。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起复。

②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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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一:

房玄龄问事君之道,子【注】曰:“无私。”问使人之道,曰:“无偏。”曰:“敢问化人之道?”子曰:“正其心。”问礼乐,子曰:“王道盛,则礼乐从而兴 , 非尔所及也。”

子曰:“古之为政者,先德后刑,故其人悦以恕;今之为政者,任刑而弃德,故其人怨以诈。”

子见牧守屡易,曰:“尧舜三载考绩仲尼三年有成今旬月而易吾不知其道。”薛收曰:“如何?”子曰:“三代之兴,邦家有社稷焉;两汉之盛,牧守有子孙焉。不如是之亟也。无定主而责之以忠,无定民而责之以化,虽曰能之,末由也已。”

贺若弼请射于子,发必中。子曰:“美哉乎,艺也!古君子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而后艺可游也。”弼不悦而退。子谓门人曰:“矜而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子曰:“古之事君也以道,不可则止;今之事君也以佞,无所不至。

薛收问《续诗》。子曰:“有四名焉,有五志焉。何谓四名?一曰化,天子所以风天下也。二曰政,蕃臣所以移其俗也。三曰颂,以成功告于神明也。四曰叹,以陈诲立诫于家也。凡此四者,或美焉,或勉焉,或伤焉,或恶焉,或诫焉,是谓五志。”

陈叔达为绛郡守,下捕贼之令曰:“无急也,请自新者原之以观其后。”子闻之曰:“陈守可与言政矣。上失其道,民散久矣。苟非君子,焉能穷?导之以德,悬之以信,且观其后,不亦善乎?

(节选自《中说·事君篇》,有删改)

文本二:

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节选自魏征《谏太宗十思疏》)

【注】子:指文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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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父益,都官员外郎。安石少好读书,一过目终身不忘。其文动笔如飞,初若不经意,既成,见者皆服其精妙。友生曾巩携以示欧阳修,修为之延誉。

安石议论高奇,能以辩博济其说,果于自用,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于是上万言书,以为:“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风俗日以衰坏,患在不知法度,不法先王之政故也。法先王之政者,法其意而已。法其意,则吾所改易更革,不至乎倾骇天下之耳目,嚣天下之口,而固已合先王之政矣。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收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自古治世,未尝以财不足为公患也,患在治财无其道尔。在位之人才既不足,而闾巷草野之间亦少可用之才,社稷之托,封缰之守,陛下其能久以天幸为常,而无一旦之忧乎?愿监苟者因循之弊明诏大臣为之以渐期合于当世之变。”后安石当国,其所注措,大抵皆祖此书。

俄直集贤院。先是,馆阁之命屡下,安石屡辞;士大夫谓其无意于世,恨不识其面,朝廷每欲畀以美官,惟患其不就也。以母忧去,终英宗世,召不起。

(宋神宗)二年二月,拜参知政事。上谓曰:“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上问:“然则卿所施设以何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最方今之所急之。”上以为然。于是设制置三司条例司,命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同领之。

安石未贵时,名震京师。性不好华腴,自奉至俭,或衣垢不浣,面垢不洗,世多称其贤。蜀人苏洵独曰:“这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患。”作《辩奸论》以刺之。

(节选自《宋史·王安石传》)

材料二:

具官王安石,罗六艺之遗文,断以己意;糠秕百家之陈迹,作新斯人。属熙宁之有为,冠群贤而首用。信任之 , 古今所无。方需功业成,遽起山林之兴。浮云何有,脱屣如遗。进退之美,雍容可观。

(节选自苏轼《王安石赠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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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后唐庄宗有二臣焉:李嗣源、郭崇韬也。嗣源挟震主之威,得国兵之权,执之而不释也。庄宗无以夺之,而稍忌其逼。崇韬有大功于国,忠而可倚,而嗣源之所畏者也。庄宗苟能挟所可倚而制所可忌,则嗣源虽怀不自安,而有顾惮,非敢辄发也。庄宗知其所忌而不知其倚,故崇韬以忠见疏,谗疾日急。使其营自救之计乃求将其征蜀之兵庄宗归国中之师属之而西。崇韬捷奏才上,而以谗死矣。庄宗知得蜀足以资其盛强,而不知崇韬之死已去嗣源之畏。故邺下之变,嗣源以一旅之众,迁大器易若反掌。使崇韬之不死,虽嗣源之强,亦何以御之?嗟乎!人臣之祸,起于操权,而速祸之权,莫重于制兵。崇韬谋避祸自全而方求执其兵此于抱薪救火者何异也

(节选自《何博士备论·郭崇韬论》)

材料二:

后唐庄宗初得天下,欲立爱姬刘氏为后。庄宗虽出夷狄,又承天下大乱,然顾典礼人情,亦难其事。群臣虽往往阿谀,亡学术,然亦无敢当其议者。豆卢革为相,郭崇韬为枢密使,崇韬功高迹危,思为自安计,而革庸懦无所为,惟谄崇韬以自安,因相与上幸言刘氏当立。刘氏既立,黩货蠹政,残贼忠良,天下遂大乱。呜呼!革不足言矣,崇韬佐命大臣,其请立刘氏,非有他心也,不过谓天子所宠昵而自结焉。然唐之亡,实由刘氏,是亡唐者崇韬也。后唐之先,皆有勋劳于帝室。晋王克用百战以建王业庄宗因之遂有天下。而崇韬顾区区之私,引刘氏以覆其社稷。

(节选自陆游《书<郭崇韬传>后》)

材料三:

(郭崇韬)权兼内外,素与宦者不合。时蜀兵寇边,帝遣崇韬与皇子继岌领兵征之。得胜将归,宦者嫉其能,欲害之,私告皇后【注】曰:“郭崇韬恃功在外,将谋反。”皇后以书与子继岌,命杀之。崇韬不能辩,竟死于军中。

(节选自《鉴略妥注·五代纪》)

【注】皇后,即材料二中提到的“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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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闵子骞为费宰,问政于孔子。

子曰:“以德以法。夫德法者,御民之具,犹御马之有衔勒也。君者,人也;吏者,辔也;刑者,策也。夫人君之政,执其辔策而已。”

子骞曰:“敢问古之为政?”

孔子曰:“古者天子以内史为左右手,以德法为衔勒,以百官为辔,以刑罚为策,以万民为马,故御天下数百年而不失。善御马者,正衔勒,齐辔策,均马力,和马心。故口无声而马应辔,策不举而极千里。善御民者,壹其德法,正其百官,以均齐民力,和安民心。故令不再而民顺从,刑不用而天下治。是以天地德之,而兆民怀之。今人言五帝三王者其盛无偶威察若存其故何也?其法盛,其德厚,故思其德,必称其人,朝夕祝之。升闻于天,上帝俱歆,而丰其年。

“不能御民者,弃其德法,专用刑辟,譬犹御马,弃其衔勒,而专用棰策,其不制也,可必矣。夫无衔勒而用棰策,马必伤,车必败。无德法而用刑,民必流,国必亡。治国而无德法,则民无修;民无修,则迷惑失道。如此,上帝必以其为乱天道也。苟乱天道,则刑罚暴,上下相谀,莫知念忠,俱无道故也。今人言恶者,必比之于桀纣,其故何也?其法不听,其德不厚。故民恶其残虐,莫不吁嗟。升闻于天,上帝降之以祸罚,灾害并生。故曰德法者御民之本。”

(节选自《孔子家语·执辔》)

材料二:

(唐)太宗曰:“周、孔儒教,非乱代之所行;商、韩刑法,实清平之粃政。道既不同,固不可一概也。”公(魏征)对曰:“商鞅、韩非等,以战国纵横,间谍交错,祸乱易起,谲诈难防,务深法峻刑以遏其患,所以权救于当时,固非致化之通轨。

太宗御太极殿,大赦,因谓侍臣曰:“为君极难,法若急,恐滥及善人;法若宽,则不肃奸宄。宽猛之间,若为折衷?”公对曰:“自古为政者,因时设教。若人情似急,则济之以宽;如有宽慢,则纠之以猛。时既不常,所以法令无定。”

(节选自《魏郑公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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