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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舟山中学2019届高三5月适应性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文言文阅读,完成下列小题。

战国策目录序

曾巩

    刘向所定《战国策》三十三篇,《崇文总目》称第十一篇者。臣访之士大夫家,始尽得其书,正其误谬,而疑其不可考 , 然后《战国策》三十三篇复完。

    叙曰:向叙此书,言“周之先,明教化,修法度,所以大治。及其后,谋诈用,而仁义之路塞,所以大乱。”其说既美矣。卒以谓“此书战国之谋士,度时君之所能行,不得不然。”则可谓惑于流俗,而不笃于自信者也。

    夫孔孟之时,去周之初已数百岁,其旧法已亡,旧俗已熄久矣。二子乃独明先王之道,以谓不可改者,岂将强天下之主以后世之所不可为哉?亦将其所遇之时,所遭之变,而为当世之法,使不失乎先王之意而已。二帝三王之治,其变固殊,其法固异,而其为国家天下之意,本末先后,未尝不同也。二子之道,如是而已。盖法者,所以适变也,不必尽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此理之不易者也。故二子者守此,岂好为异论哉?能勿苟而已矣。可谓不惑乎流俗而笃于自信者也。

    战国之游士则不然,不知道之可信,而乐于说之易合,其设心注意,为一切之计而已。故论诈之便而讳其败言战之善而蔽其患其相率而为之者莫不有利焉而不胜其害也有得焉而不胜其失也。卒至苏秦、商鞅、孙膑、吴起、李斯之徒以亡其身;而诸侯及秦用之者亦灭其国,其为世之大祸明矣,而俗犹莫之寤也。惟先王之道,因时适变,为法不同,而考之无疵,用之无弊。故古之圣贤,未有以此而易彼也。

    或曰:“邪说之害正矣,宜放而绝之。此书之不泯可乎?”对曰:“君子之禁邪说也,将明其说于天下,使当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从,然后以禁,则齐;使后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为,然后以戒,则明;岂必灭其籍哉?而绝之,莫善于是。是以孟子之书,有为神农之言者,有为墨子之言者,皆著而非之。至于此书之作,则上继春秋,下至楚之起,二百四十五年之间,载其行事,固不可得而废也。”

    此书有高诱注者二十一篇,或曰三十二篇,《崇文总目》存者八篇,今存者十篇云。

【注】《崇文总目》,书目总集。北宋景佑年间,由翰林院士王尧臣等人编纂而成。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崇文总目》称第十一篇者        同“缺”,空缺 B、其设心注意,为一切之计而已      暗中,悄悄地 C、将明其说于天下                  坚决 D、而绝之,莫善于是                舍弃,废弃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而疑其不可考         缙绅而能不易其志 B、亦将其所遇之时          恩所加,则思无喜以谬赏 C、盖法者,所以适变也        所以游目骋怀 D、此书之不泯可乎          吾还也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战国策》传至宋代,已有缺失。曾巩予以修补校订,用“正其谬误”“疑其不可考者”,概述了自己校勘所持的原则,语言十分简洁。 B、刘向认为:战国策士们是考虑在当时的形势下,国君所能够做的,不能不用谋诈。作者对此大不以为然,特在序文中予以驳斥。他指出刘向的错误是在于他“惑于流俗,而不笃于自信”。 C、孔子孟子在“旧法已亡,旧俗已熄久”的背景下,能够阐明先王的治国之道,并且认为先王的治国之道不能改变。作者对此是赞赏的,但对孔孟二人强迫当时天下的国君去做后世所不能办到的事,又颇不以为然。 D、作者列举了苏秦、商鞅、孙膑、吴起、李斯这些人 “亡其身”“灭其国”的历史事实,发出“其为世之大祸明矣”的感慨,使人看到谋诈的危害。
(4)、用“/”给文中划线的部分断句。

故论诈之便而讳其败言战之善而蔽其患其相率而为之者莫不有利焉而不胜其害也有得焉而不胜其失也

(5)、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故二子者守此,岂好为异论哉?能勿苟而已矣。可谓不惑乎流俗而笃于自信者也。

②而诸侯及秦用之者亦灭其国,其为世之大祸明矣,而俗犹莫之寤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唐瑾,字附璘。性温恭,有器量,博涉经史,雅好属文。身长八尺二寸,容貌甚伟,年十七,周文闻其名,乃贻永书曰:“闻公有二子,曰陵、曰瑾,陵从横多武略,瑾雍容富文雅,可并遣入朝,孤欲委以文武之任。”因召拜尚书员外郎、相府记室参军事。军书羽檄,瑾多掌之。从破沙苑,战河桥,并有功,封姑臧县子。累迁尚书右丞、吏部郎中。于时魏室播迁,庶务草创,朝章国典,瑾并参之。迁户部尚书,进位骡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赐姓宇文氏;时燕公于谨,勋高望重,朝野所属。白周文,言瑾学行兼修、愿与之同姓,结为兄弟。

    庶子孙承其余论,有益义方。周文叹异者久之,更赐瑾姓万纽于氏。谨乃深相结纳,敦长幼之序;瑾亦庭罗子孙,行弟侄之敬。其为朝望所宗如此。进爵,临淄县伯。转吏部尚书,铨综街流,雅有人伦之鉴。以父忧去职,寻起令视事。时六尚书皆一时之秀,周文自谓得人,号为六俊,然瑾尤见器重。于谨南伐江陵,;以瑾为元帅府长史,军中谋略,多出瑾焉。江陵既平、衣冠仕伍,并没为仆隶。瑾察其才行,有片善者,辄议免之,赖瑾获济者甚众。时论多焉。及军还,诸将多因虏掠,大获财物。瑾一无所取,唯得书两车,载之以归。或白周文曰:“唐瑾大有辎重,悉是粱朝珍玩。”周丈初不信之,然欲明其虚实,密遣使检阅之,唯见坟籍而已。乃叹曰: “孤知此人来二十许年,明其不以利干义。向若不令检视,恐常人有投杼之疑①、孤所以益明之耳,凡受人委任当如此也。”论乎江陵功,进爵为公。

    六官建,授礼部中大夫。出为蔡州刘史,历拓州。硖州,所在皆有德化,人史称之。转荆州总管府长史。入为吏部中大夫,历御正、纳言,内史中大夫。曾未十旬,进迁四职,措绅咸以为荣。久之,除司宗中大夫,兼内史。寻卒于位。赠小宗伯,谥曰方。

    瑾性方重,有风格。退朝休假,恒著衣冠以对妻子。遇迅雷风烈,虽闲夜晏寝,必起,冠带端笏危坐。又好施与,家无余财,所得禄赐,常散之宗族,其尤贫乏者,又割膏腴田宅以振之。所留遗子刊、者,并境桷②之地,朝野以此称之。撰《新仪》十篇,所著赋、颂,碑、诔二十余万言。

    瑾次子令则,性好篇章,兼解音律,丈多轻艳,为时人所传。天和初,以齐驭下大夫使于陈。大象中,官至乐部下大夫。仕隋,位太子左庶子。皇太子勇废,被诛。

 (选自《北史·唐瑾传》)

【注】①投杆之疑:比喻无事实依据的谣言造成的疑虑。②境垧(qiāoquè):土地坚硬瘠薄。

阅读下面文言文选段,完成下列各题。

【甲】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

    赞曰:黔娄之妻有言:“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其言兹若人之俦乎?衔觞赋诗,以乐其志,无怀氏之民欤?葛天氏之民欤?

(陶渊明《五柳先生传》)

【乙】

    谢御史者,吾楚湘乡谢芗泉先生也。当乾隆末,宰相和珅用事,权焰张。有宠奴常乘和车以出,人避之,莫敢诘。先生为御史,巡城遇之,怒,命卒曵下奴,笞之。奴曰:“敢笞我!我乘我主车,汝敢笞我!”先生益大怒,痛笞奴,遂焚烧其车。曰:“此车岂复堪宰相坐耶!”九衢中,人聚观,欢呼曰:“此真好御史矣!”和珅恨之,假他事削其籍以归。

    先生文章名一时,喜山水,乃遍游江浙所至人士争奉筇屐迎。饮酒赋诗,名益高,天下之人,皆传称“烧车御史”。和珅诛,复官部郎以卒。

(节选自清·吴敏树《书谢御史》)

【注】①用事:掌权。②九衢:四通八达的道路。③削其籍:革去他的官职。④筇屐:筇,竹杖。屐,登山用的鞋。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尹继伦,开封浚仪人。父勋,郢州防御使。尝内举继伦以为可用,太祖以补殿直,权领虎捷指挥,预平岭表,下金陵。太宗即位,改供奉官。从征太原,还,迁洛苑使,充北面缘边都巡检使。端拱中,威虏军粮馈不继,契丹潜议入寇。上闻,遣李继隆发镇、定兵万余,护送辎重数千乘。契丹将于越谍知之,率精锐数万骑,将邀于路。继伦适领兵巡徼,路与寇直,于越径趋大军,过继伦军,不顾而去。继伦谓其麾下曰:“寇蔑视我尔。彼南出而捷,还则乘胜驱我而北,不捷亦且泄怒于我,将无遗类矣。为今日计,但当卷甲衔枚以蹑之。彼锐气前趣,不虞我之至,力战而胜 , 足以自树。纵死犹不失为忠义,岂可泯然而死,为胡地鬼乎!”众皆愤激从命。继伦令军中秣马,俟夜,人持短兵,潜蹑其后。行数十里,至唐河、徐河间。天未明,越去大军四五里,会食讫将战,继隆方阵于前以待,继伦从后急击,杀其将皮室一人。皮室者,契丹相也。皮室既擒,众遂惊溃。于越方食,失箸,为短兵中其臂,创甚,乘善马先遁。寇兵随之大溃相蹂践死者无数余党悉引去契丹自是不敢窥边其平居相戒则曰当避黑面大王以继伦面黑故也以功领长州刺史仍兼巡检至道二年,分遣将帅为五道,以讨李继迁。时大将李继隆由灵环路往,逗挠不进。上怒,急召继伦至京师,授灵、庆兵马副都部署,欲以夹辅继隆也。时继伦已被病,强起受诏。上素闻其嗜酒,以上尊酒赐而遣之。即日乘驿赴行营,至庆州卒,年五十。上闻之嗟悼,赙赗加等,遣中使护其丧而归葬焉。

(节选自《宋史·列传三十四》)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辨志

(清)张尔岐

    人之生也,未始有异也;而卒至于大异者,习为之也。人之有习,初不知何以异也;而遂至于日异者,志为之也。志异而习以异,习异而人亦异。志也者,学术之枢机,适善适恶之辕楫也。枢机正,则莫不正矣;枢机不正,亦莫之或正矣。适燕者其辕,虽未至燕,必不误入越矣。适越者南其楫,虽未至越,必不误入燕矣。呜呼,人之于志,可不慎欤!

    今夫人,生而呱呱以啼,哑哑以笑,蠕蠕以动,惕惕以息,无以异也。出而就传,朝之读,暮课之义,同一圣人之《易》《书》《诗》《礼》《春秋》也。及其既成,或为百世之人焉,或为天下之人焉,或为一国之人、一乡之人焉,其劣者为一室之人、七尺之人焉,至其最劣则为不具之人、异类之人焉。言为世法,动为世表,存则仪其人,没则传其书,流风馀泽,久而愈新者百世之人也功在生民业隆匡济身存则天下赖之以安身亡则天下莫知所恃者天下之人也。恩施沾乎一域,行能表一方,业未大光,立身无负者,一国一乡之人也。若夫智虑不离乎钟釜,慈爱不外乎妻子,则一室之人而已。耽口体之养,耳目之娱,膜外概置 , 不通疴痒者,则七尺之人。笃于所嗜,瞀乱荒遗,则不具之人。因而败度灭义,为民蠹害者,则为异类之人也。岂有生之始,遽不同如此哉?习为之耳!习之不同,志为之耳!志在乎此,则习在乎此矣;志在乎彼,则习在乎彼矣。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言志之不可不定也。故志在乎道义,未有入于货利者也;志乎货利,未有幸而为道义者也。志乎道义,则每进而上;志乎货利,则每趋而下。其端甚微,其效甚巨,近在胸臆之间,而远周天地之内;定之一息之顷,而著之百年之久。孟子曰:“鸡鸣而起,孳孳为善者,舜之徒也。鸡鸣而起,孳孳为利者,蹠之徒也。欲知舜蹠之分,无他,利与善之间也。”人之所以孳孳终其身不已者,志在故耳。志之为物,往而必达,图而必成。及其既达,则不可以返也;及其既成,则不可以改也。于是为舜者安享其为舜,为蹠者未尝不自悔其为蹠,而已莫可致力矣。岂蹠之聪明材力不舜若欤?志者殊耳。呜呼!学者一日之志,天下治乱之原,生人忧乐之本矣。

    孟子曰:“士事?曰,尚志。”《学记》曰:“凡学,官先事,士先志。”张子曰:“未官者使正其志。”教而不知先志,学而不知尚志,欲天下治隆而俗美,何由得哉?

(选自《蒿庵集》,有删改)

【注】①膜:人体薄皮样组织,这里代指人体;概置:一概放置不管。②瞀乱:昏乱。③蹠:盗蹠,柳下惠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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