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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丽江市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依次填入下列横线处的词语,恰当的一组是(    )

①这部著作由于具有创新性,因此受到了学术界的     

②她      嗓子不好,怎么也不肯唱歌。

③汽车在四川的北部山区奔驰,只见奇峰异岭扑面而来,令人     

A、推重    推脱    目不暇接 B、推崇    推脱    应接不暇 C、推重    推托    目不暇接 D、推崇    推托    应接不暇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旮旯”一词探源

       “旮旯”是北方居民生活中常用的一个词,指屋子里或院子里的角落,或指一切角落。近年,北京艺人演出了话剧《旮旯胡同》,说的就是北京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发生的故事。

       “旮旯”这个词应该是阿尔泰语系的语言音译过来的,它的原意是表示居住地。今天的蒙古族居住地还有很多这样的地名,它们是与旮旯一词发音类似的词,像锡林格勒盟、霍林格勒市等。旮旯、格勒发音相似,写法不同,语源应该是相同的。汉语中使用“旮旯”一词的地区,正是我国长城沿线及华北、东北地区,是汉族与阿勒泰语系诸族长期相伴生活的地区,他们的语言影响了汉语是可想而知的。现在的北京方言中就有大量的蒙、满语词,如“窟窿”,即借用蒙古族语“库伦”(蒙语语意为围起来的地方)一词,都表示小的空间,汉语在词意上有所变化。

       那么,汉族是怎样借用“旮旯”这个词的呢?又怎样把它由表示重要的居住地的词,演变成一个表示边远小地方以至角落的呢?我想从我们现实生活的一些词汇演化过程,推测出过去演化的情况。例如,我们原本郑重地称来到中国的外国人为国际友人、外宾、外国人,后来,外国人越来越多,民间就称他们为“老外”了。“旮旯”一词的演变也应该符合这个规律。开始,阿勒泰语系某族人来到汉地,问他们从何处来,他们自然说某某格勒。后来,来的人多了,都说是来自某某格勒。时间长了,就演化为不发达的鲜为人知的边远、偏僻的地方,语音也打趣地变为“旮旯”。

       汉语里借用“旮旯”一词,可以单称旮旯,也可以和汉语里原来的词结合,叫犄角旮旯。从字形上看,能推测其音译自外族语。两个字不能拆开,这是很多外来语词的共同特点,如葡萄、唢呐、珐琅等。

       在阿勒泰语系中,“旮旯”表示宏大、雄伟、神圣的地方,从当初造字的字形上也能看出来。两个字都有日字。汉语中“旮旯”的本意是太阳的故乡或太阳神的住地,保持了阿勒泰语的原意。阿勒泰语系诸族,普遍有崇拜太阳神的信仰。但“旮旯”这个词译过来后,又经过演变,词意由神圣变为世俗,所指的地方也由大变小,但字形却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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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诗人

余秋雨

    余秋雨:有一个通行的说法,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诗人。这种说法遇到了一个小障碍:“第一个"之前,中国已经有了《诗经》。

    《诗经》很了不得。这三百多首诗,体现了中国早期文明的不朽诗情。我一直认为,古代比现代史有诗意,《诗经》就是最早的证据。

    请大家品味一下“诗经”这两个字。在生产力极端低下的时候,我们的先人已经“以诗为经”,把《诗经》当作族群精神的经典。发展了几千年之后,我们现在重新向往一种诗化的生活,希望在繁杂忙碌的尘嚣中升起袅袅的诗意,使精神不再苦涩,使生活不再窘迫,这就是连现代西方人也十分迷醉的所谓的“诗意的栖居”。

    《诗经》是以四言为主的诗体,用如此简洁的汉语短句表达出如此经典的喜怒哀乐,又表现得那么大气从容,实在让人佩服。现在不少人呼吁让孩子从小读古代经典,开了好多的篇目,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诗经》。可见那些人只愿意向孩子灌输教条,而不是诗情。

    但是,《诗经》虽好,却没有任何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诗人。《诗经》中虽然也有少量署名,但我们认为那是对集体创作所采取的一种个人署名方式,本质上还是集体创作,还是以指向一个个明确的人。

    《诗经》是一种集体话语,到了屈原,变成了个体的话语,这就使他成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

    丛治辰:秋雨老师,您曾在一本书中说过,《诗经》第一次告诉我们,什么是诗;而屈原第—次告诉我们,什么是诗人。

    余秋雨:诗人有一种个体精神的审美自立。诗人的自立需要有一种自然环境的诱发。例如,树木幽深处的花开花落,奇山怪水处的似梦似幻,巫风浓郁处的神人对话,大江险峻处的生死抗衡……正是这一切,熏陶着他。结果,黄河流域的“平原小合唱”,变成了长江流域的“悬崖独吟曲”。

    屈原与诸子百家也不一样,诸子百家中很多人都有一种“大道尽在我心”的导师形态,教主形态,像一尊尊雕塑一样矗立在门徒们面前,等待他们提问。屈原正好相反,他觉得自己有很多问题得不到解答,他不知道用什么区训导比尔呢。他要呈现的,是自己内心的全部苦恼、哀怨、分裂。他没有雕塑般的坚硬,而有一种多愁善感的柔软。他不认为世间有多少通用的哲理,只担忧杜鹃叫得太早,群芳谢得太快。

    万小龙:说到这里,我想应该把“诗人”放在一个更高的人生坐标上,并非只是一个写诗的人,而是一个在生命整体上充满诗人气质的人。

    余秋雨:把自己的生命彻底诗化的人,在屈原之前还没有出现。其实知道现在,我们还能看到两种诗人。一种只是“写诗的人”,看到云,看到水,他就冒出了写云、写水的诗句;另一种人则相反,他本身就是诗,骨子里就是诗人,他的思维、情感以及待人接物的方式,都是让人痴迷的天籁。

    诗人就是诗人。不承认这一点,就不会有诗的时代。

(选自《中华文化四十七讲》,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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