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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初升高名牌一级重点高中语文招生训练卷专题训练卷(三)名著导读与名句默写

根据下列摘录的语句回答问题:

    比如你自己,过去你未尝不知道莫扎特的特色,但你对他并没发生真正的共鸣:感之不深,自然爱之不切了;爱之不切,弹出来当然也不够味儿;而越是不够味儿,越是引不起你兴趣。如此循环下去,你对一个作家当然无从深入。

    这一回可不然,你的确和莫扎特起了共鸣,你的脉搏跟他的脉搏一致了,你的心跳和他的同一节奏了;你活在他的身上,他也活在你身上;你自己与他的共同点被你找出来了,抓住了,所以你才会这样欣赏他,理解他。

(1)、这段文字出自
(2)、读了这段文字,你受到什么启发?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磨  石

                                                                                                                               包利民

        总有一种声音在梦境深处响起,如细细的雨洒落大地,如轻轻的风吹过满树的叶子,那“沙沙”的响声从遥远处传来,常常让梦里一片温暖。我知道,那是磨石磨刀具的声音,曾经在成长的岁月中无数次响起,却又穿透如此漫长的光阴,落进我的梦里,落进我的心底。

        那时的磨刀石还不是有多精美的,其实就是从外面捡来的可以适合磨刀的石头,略微打磨周整就可以了。每一家每一户都有,是生活中必不可少之物。我们更多地叫它们磨石,因为它们不仅可以用来磨各种刀具,还能磨许多东西。我家的那块磨石就很大,也是长条形,就在院子的仓房旁,挨着仓房门侧的那块大青石。

        闲暇的时候,家里的大人会在磨石上磨镰刀或者铡刀等常用工具,磨的时候,要不停地在磨石上洒水,是为了降低刀具由于摩擦产生的高温,可以使刀具不变形。而磨东西最多的,就是姥爷,那块磨石也成了姥爷的最爱。

        在晴好的每一天里,在没有活时,姥爷都会在磨石上细细地磨那些木匠工具。即使那些锛刨斧锯都已经很锋利,也依然磨得亮亮的。通常是在大磨石上先粗粗地磨一会儿,然后姥爷会拿出几块很小的细磨石,再细细地磨。常常是在午后,那沙沙的声音就会响起,那个时候,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竟会很安心,睡得无比踏实。可是在多年后,在某些酷似从前的午后,在睡梦中,猝然重逢之下,我竟从那美好的旧梦中惊醒。

        那块石头由于长年的使用,上表面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平整,已经向下凹了很深,就像弯月的曲线。已不知姥爷守着它过了多久,石面上的工具已经换了不知多少茬,那一双粗糙的手与石面的细腻相对比,差距越来越大。姥爷就这样磨走了无数春去秋来,磨得秋霜纷飞染白了发,磨得腰身同石面一起渐弯。而那沙沙声音也在老宅里响了无数的日子,将时光漾起无数涟漪,虽如今远隔千里,却依然波荡着我的心弦。

        有那么一个中午,睡下,却没有听到姥爷磨刀时的声音,一时竟是睡意全无。出去看,磨石仍摆放在仓房的门侧,七月的阳光在上面驻足,却是不见姥爷的身影。很是担心,怕姥爷受伤。在这块磨石上,他的手不知被割破了多少次,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被那些磨得飞快的刀具轻易地划破。于是满村去寻,却见姥爷正在一户人家,对着一堆木头挥汗如雨。

        姥爷把一个刨刃递给我,让我回去帮他磨一下。我很兴奋地跑回家,学着姥爷的样子,在石面上洒上水,便沙沙地磨起来。如此近地听着手下发出的声音,有着一种巨大的亲切感。后来从乡下搬进城里,姥爷把磨石也带着,在城市的小院里,他也经常磨他那些再也用不到的木匠工具。声音如故,只是姥爷常常磨着磨着就停下来,身前的磨石亦默然,仿佛被无边的寂寞包围。

        后来姥爷去世,又搬了几次家,那块磨石也不知失落在何处。可是那陪伴了我多年的声音,常在记忆深处响起,却从未在梦里出现。那沙沙的响声,就像轻快地脚步,只是一瞬间就跨过了无数时光。

        又一个午后,再次于睡梦中听到熟悉的声音,醒来,那声音犹在耳畔。推窗看,小区里来了一个磨菜刀的老人,正在七月的阳光下,在一块磨石上,奋力地推动粗糙的双手。我找出了家里所有的刀具,就蹲在那里看老人磨,听那声音直入心灵,隔着那么遥远的岁月,又有了久违的宁静与安心。

                                                                                                                                                                 (选自《北方新报》2014年10月20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外婆是美人

薛舒

①外婆是美人,从我对她有记忆起,始终如是。尤其是我小时候,更是觉得世上没有比外婆更美的女人了。

②譬如放学回家,刚进楼道,就发现外婆来了,她站在走廊里的煤球炉边,炉子上坐着一只钢精锅,锅正冒热气。我大喊:“外婆!”她扭头,笑盈盈的大眼睛,鹅蛋脸,墨绿色棉袄罩衫恰恰合身。“要吃肉汤团,还是黑洋酥汤团?”还没等我回答,外婆已替我决定:两只肉的,一只黑洋酥的。她的决定总是合我心意,她还总是那么好看。好看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我就能享用到各种美食,这一天,我便拥有了充沛的快乐。给孩子带来快乐的人,就该是美的吧?

③某日,外婆做的午饭是雪菜肉丝面,我不爱吃面,吸嘴生气,缠着外婆要吃别的。外婆捧着大碗汤面看着我,大眼睛一亮,笑盈盈说:“不要吃面?那,要不要吃糕?”“要啊!”我大喜:“什么糕?”外婆放下面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量衣尺,脸上依然挂着盈盈的笑:“竹板糕,拿手来。”我缩手逃窜。她竟还笑,笑出了哈哈声,惹得阿姨、阿舅们也哄然而笑。伴随着七八张嘴吸溜面条的声音,一家人倒吃出了层出不穷的喝彩。教训小孩也要笑着,这样的人总是美的吧?

④又有一次,外婆开橱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漏出了橱底的一片绚丽。“那是什么?”我问。外婆干脆把它们拿出来,一件件抖开,煅子旗袍、织锦央袄、对襟绸布短衫……她念叨着,略显粗粝的手里,那些漂亮衣服闪烁着丝织品细腻柔软的光芒。外婆带着一脸神秘的笑:“猜猜这是谁的?”我脱口而出:“我的。”

外婆又笑:“才不是你的,是我的。等你长大,要出嫁时,让你选一件。”我跳起来,扑向一条水红绣花香云纱裙。外婆一把搂起所有衣服:“不是现在,是以后,等你长大。”好吧,等我长大,我就有权利选择其中的一件,穿上,出嫁,也做一回美人。可是,拥有这么多漂亮衣服的人,才是最美的那一个吧?

⑤我愈发认定了外婆的美人属性,虽然,我从未听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她美。

⑥一天,外婆整理她的抽屉时,搬出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一张黑白照片,穿白色婚纱的新娘,顶着一头卷发,鹅蛋脸光滑白嫩。她身边站着的新郎,是一位儒雅俊朗、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有着挺直的鼻梁、细长的眼睛,瘦削、白净,高挑地立于满地云雾般的婚纱裙摆之后。我惊叫起来:“外婆,这个新娘是你吗?可是你身边的新郎是谁?外公吗?”

⑦我一边确认着这个儒雅俊朗的白面书生是外公,一边对比着那个满脸愁绪、双眉间镶嵌着忧虑的中年男子。对,那时候,外公顶多只是个中年男子,可他身上随时携带着的某种迂腐气息,以及他总是弯驼着背脊的样子,让他在我眼里已然成为一个“老头”。

⑧跌宕起伏的生活早早把曾经英俊的外公磨成了一个皱纹满面的小老头,却并没有把忧愁种植到外婆的脸上。外婆脸上依然带着盈盈的笑,眼睛也还是大,只是眼角布满鱼尾纹,鹅蛋脸也已松弛。凑近了,隐隐可闻到雪花膏的香气,刚烫过的短卷发里夹杂着几丝霜白,这让她的美,竞带了些许克制与深沉。是啊,她总还是让自己保持着“美”,为什么呢?明明她也显得老了,我好生奇怪。

⑨大约就是从那时起,我便确信了外婆之于我特殊的“美”的感觉。直至长大,每遇需要送外婆礼物的节日,我都会挑选粉底、口红、面霜之类,她亦总是欢喜地接纳。在家族聚会的日子里,外婆常以薄施粉黛、浅笑清悦的面容出现。

⑩外婆于92岁高寿去世,____。

(选自解放日报朝花周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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