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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贵州省凯里市第一中学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模拟考试《黄金卷二》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杭有卖果者,善藏柑,涉寒暑不溃。出之烨然,玉质而金色、置于市,贾十倍,人争鬻之。

    予贸得其一,剖之,如有烟扑口鼻,视其中,则干若败絮。予怪而问之曰:“若所市于人者,将以实笾豆 , 奉祭祀,供宾客乎?将炫外以惑愚瞽也?甚矣哉,为欺也!”

    卖者笑曰:“吾业是有年矣,吾赖是以食吾躯。吾售之,人取之,未尝有言,而独不足子所乎?世之为欺者不寡矣,而独我也乎?吾子未之思也。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盗起而不知御,民困而不知救,吏奸而不知禁,法斁而不知理,坐糜廪粟而不知耻。观其坐高堂,骑大马,醉醇醴而饫肥鲜者,孰不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象也?又何往而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今子是之不察,而以察吾柑!”

    予默默无以应。退而思其言,类东方生滑稽之流。岂其愤世疾邪者耶?而托于柑以讽耶?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 B、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 C、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 D、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一项是(    )
A、笾豆:古代祭祀时盛祭品用的两种器具。笾,竹制的食器。豆,木制、陶制或铜制的食器 B、虎符:虎形的兵符,古代调兵用的凭证。其中一半交给将帅,另一半由皇帝保存。 C、庙堂:指朝廷。柳宗元《岳阳楼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 D、东方生:指东方朔。汉武帝时曾任太中大夫,性格诙谐,善于讽谏。
(3)、下列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开篇仔细描写了柑的金玉其外与败絮其内,运用的是对比手法。 B、金玉其外与败絮其内的对比,其根本目的是为展现出卖柑者高超的储村手段。 C、文章第三自然段是揭示主旨的段落,借卖柑者的话揭露了社会问题。 D、“退而思其言,类东方生滑稍之流”表现了作者对此种行为乃至社会现象的强烈愤怒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出之烨然,玉质而金色。置于市,贾十倍,人争鬻之。

②退而思其言,类东方生滑稽之流。岂其愤世疾邪者耶?而托于柑以讽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送徐无党南归序

欧阳修

    草木鸟兽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死则同,一归于腐坏澌尽泯灭而已。而众人之中,有圣贤者,固亦生且死于其间,而独异于草木鸟兽众人者,虽死而不朽,逾远而存也。其所以为圣贤者,修之于身,施之于事,见之于言,是三者所以能不朽而存也。修于身者,无所不获;施于事者,有得有不得焉;其见于言者,则又有能有不能也。施于事矣,不见于可也。自《诗》《书》《史记》所传,其人岂必皆能言之士哉?修于身矣,而不施于事,不见于言,亦可也。孔子弟子,有能政事者矣,有能言语者矣。若颜回者,在陋巷曲肱饥卧而已,其群居则默然终日如愚人。然自当时群弟子皆推尊之,以为不敢望而及。而后世更百千岁,亦未有能及之者。其不朽而存者,固不待施于事,况于言乎?

    予读班固《艺文志》、唐《四库书目》,见其所列,自三代秦汉以来,著书之士,多者至百余篇,少者犹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散亡磨灭,百不一,二存焉。予窃悲其人,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而忽焉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夫言之不可恃也盖如此。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东阳徐生,少从予学为文章,稍稍见称于人。既去,而与群士试于礼部,得高第,由是知名。其文辞日进,如水涌而山出。予欲其盛气而勉其思也,故于其归,告以是言。然予固亦喜为文辞者,亦以自警焉。

(选自《居士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士燮字威彦,苍梧广信人也。燮少游学京师,事颍川刘子奇,治《左氏春秋》。察孝廉,补尚书郎,公事免官。父赐丧阕后,茂才,除巫令,迁交阯太守。

    燮体器宽厚,谦虚下士,中国士人往依避难者以百数。耽玩《春秋》,为之注解。陈国袁徽与尚书令荀彧书曰:“交阯士府君既学问优博,又达于从政,处大乱之中,保全一郡,二十余年疆场无事,民不失业,羁旅之徒,皆蒙其庆,虽窦融保河西,曷以加之?官事小阕,辄玩习书传 , 《春秋左氏传》尤简练精微,吾数以咨问《传》中诸疑,皆有师说,意思甚密。又《尚书》兼通古今,大义详备。闻京师古今之学 , 是非分争,今欲条《左氏》《尚书》长义上之。”其见称如此。

    燮兄弟并为列郡,雄长一州,偏在万里,威尊无上。出入鸣钟磬,备具威仪,笳箫鼓吹,车骑满道,胡人夹毂焚烧香者常有数十。妻妾乘辎軿,子弟从兵骑,当时贵重,震服百蛮,尉他不足逾也。

    朱符死后,汉遣张津为交州刺史,津后又为其将区景所杀,而荆州牧刘表遣零陵赖恭代津。是时苍梧太守史璜死,表又遣吴巨代之,与恭俱至。汉闻张津死,赐燮玺书曰:“交州绝域南带江海上恩不宣下义壅隔知逆贼刘表又遣赖恭窥看南土今以燮为绥南中郎将董督七郡领交阯太守如故”后燮遣吏张旻奉贡诣京都,是时天下丧乱,道路断绝,而燮不废贡职。特复下诏拜安远将军,龙度亭侯。

    后巨与恭相失,举兵逐恭,恭走还零陵。建安十五年,孙权遣步骘为交州刺史。骘到,燮率兄弟奉承节度。而吴巨怀异心,骘斩之。权加燮为左将军。建安末年,燮遣子廞入质,权以为武昌太守,燮、壹诸子在南者,皆拜中郎将。燮又诱导益州豪姓雍闿等,率郡人民使遥东附,权益嘉之,迁卫将军,封龙编侯,弟壹偏将军,都乡侯。燮每遣使诣权,致杂香细葛,辄以千数,明珠、大贝、流离、翡翠、瑇瑁、犀、象之珍,奇物异果,蕉、邪、龙眼之属,无岁不至。壹时贡马凡数百匹。权辄为书,厚加宠赐,以答慰之。燮在郡四十余岁,黄武五年,年九十卒。

(节选自《三国志·士燮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白,太白,兴圣皇帝九世孙。其先隋末以罪徙西域,神龙初,遁还,客巴西。白之生,母梦长庚星,因以命之。十岁,通诗书。既长,隐岷山,州举有道不应。苏颋为益州长史,见白,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少益以学,可比相如。”然喜纵横术,击剑,为任侠,轻财重施。更客任城,与孔巢父、韩准、裴政、张叔明、陶沔居徂徕山,日沉饮,号“竹溪六逸”。

    天宝初,南入会稽,与吴筠善,筠被召,故白亦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玄宗,召见金銮殿,论当世事,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饮徒醉于市。帝坐沉香亭,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授笔成文,婉丽精切,无留思。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尝侍帝,醉,使高力士脱靴。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益骜放不自修,与知章、李适之、汝阳王、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为“酒中八仙人”。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白浮游四方,尝乘月与崔宗之自采石至金陵,著宫锦袍坐舟中,旁若无人。

    安禄山反,转侧宿松、匡庐间,永王璘辟为府僚佐。璘起兵逃还彭泽败当诛初白游并州见郭子仪奇之子仪尝犯法白为救免。至是子仪请解官以赎,有诏长流夜郎。会 , 还寻阳。

    (节选自《新唐书·李白传》)

【注释】①兴圣皇帝:即西凉武昭王李暠,唐玄宗二年追谥。②有道:唐时选举科目之一。③颒:huì,洒。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范宁字武子,少笃学,多所通览。简文帝为相,将辟之,为桓温所讽,遂寝不行 , 温薨后,始解褐为余杭令。在县兴学校,养生徒,洁己修礼,志行之士莫不宗之。期年之后,风化大行。自中兴已来,崇学敦教,未有如宁者也。在职六年,迁临淮太守,封阳遂乡侯。顷之,征拜中书侍郎。在职多所献替,有益政道。时更营新庙,博求辟雍、明堂之制,宁据经传奏上,皆有典证。孝武帝雅好文学,甚被亲爱,朝廷疑议,辄诰访之,宁斥朝士,直言无讳。王国宝,宁之甥也,以谄媚事会稽王道子,惧为宁所不容,乃相驱扇,因被疏隔。求补豫章太守帝曰豫章不宜太守何急以身试死邪不信卜占固请行临发上疏陈时政所启多合旨宁在郡又大设庠序 , 遣人往交州釆磬石,以供学用,改率旧制,不拘常宪。远近至者千余人,资给众费,一出私禄。并取郡四姓子弟,皆充学生,课续五经。又起学台,功用弥广。江州刺史王凝之上言曰:“太守臣宁入参机省,出宰名郡,而肆其奢浊。宗庙之设,各有品秩,而宁自置家庙。宁若以古制宜崇,自当条上,而敢专擅,惟在任心。愿出臣表下太常 , 议之礼典。”诏曰:“若范宁果如凝之所表者,岂可复宰郡乎!”以此抵罪。子泰时为天门太守,弃官称诉。帝以宁所务惟学,事久不判。会赦,免,初,宁尝患目痛就中书侍郎张湛求方,湛因嘲之曰:“古方,用损读书一,减思虑二,专内视三,简外观四,旦晚起五,夜早眠六。修之一时,近能数其目睫,远视尺捶之余。长服不已,洞见墙壁之外。非但明目,乃亦延年。”既免官,家于丹阳,犹勤经学,终年不辍。年六十三,卒于家。

(节选自《晋书·范宁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满清末造,革命党人历艰难险巇,以坚毅不挠之精神,与民贼相搏,踬碚者屡,死事之惨,以辛亥三月二十九日围攻两广督署之役为最,吾党菁华,付之一炬,其损失可谓大矣。然是役也,碧血横飞,浩气四塞,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变色,全国久蛰之人心,乃大兴奋,怨愤所积,如怒涛排壑,不可遏抑,不半载而武昌之大革命以成,则斯役之价值,直可惊天地、泣鬼神,与武昌革命之役并寿。

顾自民国肇造,变乱纷乘,黄花岗上一抔土,犹湮没于荒烟蔓草间,延至七年,始有墓碣之建修,十年始有事略之编纂;而七十二烈士者,又或有纪载而语焉不详,或仅存姓名而无事迹,甚者且姓名不可考,如史载田横事,虽以史迁之善传游侠,亦不能为五百人立传,滋可痛已!

邹君海滨以所辑《黄花岗烈士事略》丐序于予。时予方以讨贼督师桂林 , 环顾国内,贼氛方炽,杌陧之象,视清季有加;而予三十年前所主唱之三民主义、五权宪法为诸先烈所不惜牺牲生命以争者,其不获实行也如故,则予此行所负之责任,尤倍重于三十年前。倘国人皆以诸先烈之牺牲精神为国奋斗,助予完成此重大之责任;实现吾人理想之真正中华民国,则此一部开国血史,可传世而不朽;否则不能继述先烈遗志且光大之,而徒感慨于其遗事,斯诚后死者之羞也。

余为斯序,既痛逝者,并以为国人之读兹编者勖。

《〈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事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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