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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揭阳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居易字乐天,太原下邽人。弱冠 , 名未振,观光上国,谒顾况。况,吴人,恃才少所推可,因;谑之曰:“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及览诗卷,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乃叹曰:“有句如此,居天下亦不难。老大前言戏之耳。

    贞元十六年,中舍人高郢下进土、拔萃,皆中,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时盗杀宰相,京师汹汹。居易首上疏,请亟捕贼。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文宗立,召迁刑部侍郎。会吕初致仕 , 卒。

    居易累以忠鲠遭摈,乃放纵诗酒。既复用,又皆幼君,仕情顿尔索寞。尝科头箕踞,谈禅咏古,晏如也。自号醉吟先生,作传。酷好佛,亦经月不荤,称香山居士。.

    公诗以六义为主,不尚艰难。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后人评白诗如山东父老课农桑,言言皆实者也。鸡林国行贾售于其国相,率篇百金,伪者即能辨之。与元稹极善胶漆,音韵亦同,天下曰“元白”。元卒,与刘宾客齐名,曰“刘白”云。

【注】①科头:不戴帽子,裸露发髻。②鸡林国:朝鲜半岛古国名。

(1)、下列对文中加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 B、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 C、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 D、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男子20岁称弱冠。这时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称“弱”。冠,帽子,指代成年。 B、致仕:交还官职,即退休。源于周代,汉以后形成制度。一般致仕的年龄为七十岁,有疾患则提前。 C、司马:殷商时代始置,位次三公,与六卿相当,与司徒、司空、司士、司寇并称五官,掌军政和军赋,春秋、战国沿置。隋唐以后为兵部尚书的别称。 D、六义:诗经学名词。语出《诗·大序》:“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一般认为风、雅、颂是诗的表现手法;赋、比、兴是诗的分类和内容题材。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开篇以顾况对白居易的前“谑”后“叹”,侧面表现了白居易在诗歌创作上的非凡才华。 B、白居易性格耿直,常上书直言论事,触怒了权贵奸党,这给他的仕途蒙上了阴影,也是他“放纵诗酒”的重要原因之一。 C、白居易的母亲落井而死,他却写了篇《新井篇》,词句十分浮夸华丽,正是品行不好,不得重用。 D、白居易的诗歌内容真实,辞句晓畅,风格平易,在当时流传甚广。后人评价白居易的诗作就像崤山以东的百姓谈论农桑之事,字字句句都是非常朴实的话。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

②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选自苏轼《赤壁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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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行成,字德立,定州义丰人。少师事刘炫,炫谓门人曰:“行成体局方正,廊庙才也。”隋大业末,察孝廉 , 为谒者台散从员外郎。后为王世充度支尚书。世充平,以隋资补谷熟尉。家贫,代计吏集京师,擢制举乙科,改陈仓尉。高祖谓吏部侍郎张锐曰:“今选吏岂无才用特达者?将用之。”锐言行成,调富平主簿,有能名。召补殿中侍御史,纠劾严正。太宗以为能,谓房玄龄曰:“古今用人未尝不因介绍,若行成者,朕自举之,无先容也。”

    尝侍宴,帝语山东及关中人,意有同异。行成曰:“天子四海为家,不容以东西为限,是示人以隘矣。”帝称善,赐名马一、钱十万、衣一称。自是有大政事,令与议焉。累给事中。帝尝谓群臣:“朕为人主,兼行将相事,岂不是夺公等名?舜、禹、汤、武得稷、蒐、伊、吕而四海安,汉高祖有萧、曹、韩、彭而天下宁,兹事朕皆兼之。”行成退,上疏曰:“有隋失道天下沸腾陛下拨乱反正拯人涂炭何周汉君臣所能比数。虽然盛德含光规模宏远左右文武诚无将相材奚用大庭广众与之量校损万乘之尊与臣下争功哉?”帝嘉纳之。

    是岁,帝幸灵州,诏皇太子从。行成谏曰:“皇太子宜留监国,对百寮日决庶务,既为京师重,且示四方盛德。”帝以为忠。迁侍中、兼刑部尚书。高宗即位,封北平县公,监修国史。

    永徽四年,自三月不雨至五月,行成惧,以老乞身,制答曰:“古者策免,乖罪己之义。此在朕寡德,非宰相咎。”乃赐宫女、黄金器,敕勿复辞。行成固请,帝曰:“公,朕之旧,奈何舍朕去邪?”泫然流涕。行成惶恐,不得已复视事。未几,卒于尚书省舍,年六十七。诏九品以上就第哭。比敛,三遣使赐内衣服,尚宫宿其家护视。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都督,祭以少牢,谥曰定。

《新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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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台州名宗质,字某,北人,不知何郡邑。母展,妾也,生宗质而罹靖康之乱,母子相失,宗质以父荫,既长,仕所至必求母,不得,姻家司马季思官蜀,宗质曰:“吾求母,东南无之,必也蜀乎?”从之西,舟所经过州,若县若村市,必登岸,遍其地大声号呼,曰展婆,展婆。至暮,哭而归,不食,司马家人哀之,必宽譬之,乃饮泣强食,季思秩满东下,所经复然,竟不得。至荆州,复然。日旦夕号呼,嗌痛气惫,小憩于茗肆,垂涕。

    坐顷之,一乞媪至前,揖曰:“官人与我一文两文。”宗质起揖之坐,礼以客主,既饮茗,问其里若姓。媪勃然怒曰:“官人能与我几钱,何遽问我姓名?我非乞人也。”宗质起敬,谢曰:“某皇恐,上忤阿婆,愿霁怒,试言之,何害?恐或乡邻或亲族也,某倒囊钱为阿婆寿。”媪喜曰:“老婆姓异甚,不可言。”宗质力恳请,忽曰:我姓展。宗质瞿然起,抱之,大哭曰:“夫人,吾母也。”媪曰:“官人勿误,吾儿有验,右腋有紫痣,其大如杯。”宗质拜曰:“然。”右袒示之,于是母子相持而哭,观者数十百人,皆叹息涕下。

    宗质负其母以归,季思与家人子亦泣,自是奉板舆孝养者十余年,母以高年终,宗质亦白首矣。

    宗质乾道庚寅为洪倅,时予为奉新县令,屡谒之,不知其母子间也。明年,予官中都,宗质造朝,除知台州。朝士云:“李台州,曾觌姻家也,觌无子,子台州之子。” 予一见不敢再也,亦未知其孝。

    后十七年,台州既没,予与丞相京公同为宰掾,谈间,公为予言李台州母子事,予生八年,丧先太夫人,终身饮恨。闻之,泣不能止,感而为之传。赞曰:孔子曰:“孝悌之至通于神明。”若李台州,生而不知失母,壮而知求母,求母而不得,不得而不懈,遍天下之半,老而乃得之。昔东坡先生颂朱寿昌,至今咏歌以为美谈。若李台州,其事与寿昌岂异也,兹不谓之至孝通于神明乎?非至孝奚而通神明,非通神明奚而得母?予每为士大夫言之,闻者必泣。人谁无母?有母谁无是心哉?

    彼有未尝失母而有母不待求母而母存或忽而不敬或悖而不爱者独何心

(选自《杨万里集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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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时,字纯道,安福人。正统十三年进士第一,授修撰。明年,郕王监国 , 令同商辂入阁预机务。闻继母忧,力辞,不允,乃拜命。释褐逾年参大政,前此未有也。天顺元年,徐有贞既得罪,岳正、许彬相继罢。帝坐文华殿召见时,曰:“汝非朕所擢状元乎?”时顿首。明日仍命入阁,兼翰林院学士。阁臣自三杨后,进退礼甚轻。为帝所亲擢者,唯时与正二人。而帝方向用李贤,数召贤独对贤雅重时退必咨之时引义争可否或至失色贤初小忤久亦服其谅直曰彭公真君子也慈寿皇太后上尊号 , 诏告天下。时欲推恩,贤谓一年不宜再赦。时曰:“非赦也,宜行优老典。朝臣父母七十与诰敕,百姓八十给冠带,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也。”贤称善,即奏行之。门达构贤,帝惑之,曰:“去贤,行专用时矣。”或传其语,时矍然曰:“李公有经济才,何可去?”因力直之。且曰:“贤去,时不得独留。”语闻,帝意乃解。五年,得疾在告。逾三月,帝趣赴阁视事,免朝参。疏言:“光禄寺采办,各城门抽分,掊克不堪。而献珍珠宝石者,倍估增直,渔竭帑藏。乞革其弊,以惠小民。”帝优诏褒纳。畿辅、山东、河南旱,请免夏税盐钞,及太仆寺赔课马。京师米贵,请发仓储五十万石平粜。并从之。时以旧臣见倚重,遇事争执无所避。而是时帝怠于政,大臣希得见。万安同在阁,结中贵戚畹,上下壅隔,时颇怀忧。时立朝三十年,孜孜奉国,持正存大体,公退未尝以政语子弟。有所论荐,不使其人知。燕居无惰容,服御俭约,无声乐之奉,非其义不取,有古大臣风。

(选自《明史·彭时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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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昭度,字正纪,京兆人。擢进士第,累迁中书舍人。僖宗西狩,以兵部侍郎、翰林学士承旨从。未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还京,授司空。再狩山南,还次凤翔,李昌符乱兴苍卒,昭度质家族于禁军 , 誓共讨贼,士感动,乃平昌符。迁太保,兼侍中。昭宗即位,守中书令,封岐国公。阆州刺史王建攻陈敬瑄于成都,以昭度为西川节度使。敬瑄不内,诏东川顾彦朗与建合兵以讨,拜昭度兼行营招抚使。乃建幢节行城下,谕其众曰:“毋久闭垒。”敬瑄遣人詈曰:“铁券 , 先帝所命,若何违之?”淹半岁,始拔汉州。建绐昭度曰公暴师远出事蛮夷地方山东兵连祸结朝廷不能治腹心疾也宜亟还定之敬瑄小丑当责建等可办昭度信之请还未半道,建以重兵守剑门,急攻成都,囚敬瑄,自称留后。罢昭度为东都留守。杜让能既被害,以司徒、门下侍郎复为平章事,进太傅。王行瑜求为尚书令,昭度建言:“太宗由是即位,后人臣无复拜者。郭子仪有大功,尝授之,固辞免,况行瑜乎?”乃更号尚父。行瑜怨。会用李磎辅政,而崔昭纬密语行瑜曰:“前公已为尚书令,昭度持不可。今又引磎叶力,此奸人务立党与,惑上听,恐事复有如杜太尉时。”行瑜乃与李茂贞数上书讥诋朝政。昭度惧,称疾,罢为太傅,致仕。行瑜、茂贞、韩建联兵至阙下,言昭度伐蜀失谋,请贬之。未及报,而行瑜收昭度于都亭驿杀之。天子不得已,下诏暴其罪。行瑜诛,乃追复官爵。许其家收葬,赠太尉。

(节选自《新唐书·韦昭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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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魏郑公传后

曾巩

    余观太宗常屈己以从群臣之议,而魏郑公之徒,喜遭其时,感知己之遇,事之大小,无不谏诤,虽其忠诚所自至,亦得君以然也。则思唐之所以治,太宗之所以称贤主,而前世之君不及者,渊源皆出于此也。能知其有此 , 以其书存也。及观郑公以谏诤事付史官,而太宗怒之,薄其恩礼,失终始之义,则未尝不反复嗟惜,,恨其不思,而益知郑公之贤焉。

    夫君之使臣与臣之事君者何?大公至正之道而已矣。大公至正之道非灭人言以掩己过取小亮以私其君此其不可者也又有甚不可者夫以谏诤为当掩是以谏诤为非美也则后世谁复当谏诤乎?况前代之君有纳谏之美,而后世不见,则非唯失一时之公,又将使后世之君,谓前代无谏诤之事,是其怠且忌矣。太宗末年,群下既知此意而不言,渐不知天下之得失,至于辽东之败,而始恨郑公不在世,未尝知其悔之萌芽出于此也。

    夫伊尹、周公何如人也?伊尹、周公之切谏其君者,其言至深,而其事至迫也。存之于书,未尝掩焉。至今称太甲、成王为贤君,而伊尹、周公为良相者,以其书可见也。令当时削而弃之,成区区之小 , 则后世何所据依而谏,又何以知其贤且良欤?桀、纣、幽、厉、始皇之亡,则其臣之谏词无见焉。非其史之 , 乃天下不敢言而然也。则谏诤之无传,乃此数君之所以益暴其恶于后世而已矣

    或曰:“《春秋》之法,为尊、亲、贤者讳。与此戾也。”夫《春秋》之所以讳者,恶也,纳谏岂恶乎?“然则焚稿者非欤?”曰:焚稿者谁欤?非伊尹、周公为之也,近世取区区之小亮者为之耳,其事又未是也。何则?以焚其稿为掩君之过,而使后世传之,则是使后世不见稿之是非,而必其过常在于君,美常在于己也,岂爱其君之谓欤

    噫!以诚信持己而事其君,而不欺万世者,郑公也。

(选自《宋文鉴》,有删节)

(注解)①亮:同“谅”,诚信。②必: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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