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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吕诲,字献可,开封人。祖端,相太宗、真宗。诲性纯厚,家居力学,不与人交。进士登第 , 由屯田员外郎为殿中传御史。时廷臣多上章讦人罪,诲言:“谏官许风闻言事,盖欲广采纳以补阙政。苟非职分,是为侵官。今乃诋斥平生,暴扬暧昧,刻薄之态浸以成风,请下诏惩革。”枢密副使程戡结贵幸,致位政地,诲疏其过,以宣徽使判延州。复上言:“戡以非才罢,不宜更委边任;宣徽使地高位重,非戡所当得也。”兖国公主其夫,夜开禁门入诉。诲请并劾阍吏,且治主第宦者罪,悉逐之。

    英宗不豫,诲请皇太后日命大臣一员,与淮阳王视进药饵。都知任守忠用事久,帝之立非守忠意,数间谍东朝,播为恶言,内外汹惧。诲上两宫书,开陈大义,词旨深切,多人所难言者。帝疾小愈,屡言乞亲万几。太后归政,诲言于帝曰:“后辅佐先帝历年,阅天下事多矣。事之大者,宜咨访然后行,示弗敢专。”遂论守忠平生罪恶,并其党史昭锡窜之南方。

    神宗立,拜御史中丞。王安石执政,时多谓得人。诲言其不通时事,大用之,则非所宜。遂上曰:“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陛下悦其才辨而委任之。安石初无远略,惟改作立异,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必斯人也;如久居庙堂,必无安静之理。”帝方注倚安石,还其章。诲求去,乃出诲知邓州。诲之将有言也,司马光劝止之,诲曰:“安石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轻信奸回,喜人佞己。听其言则美,施于用则疏;置诸宰辅,天下必受其祸。且上新嗣位 , 所与朝夕图议者,二三执政而已,苟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腹心之疾,救之惟恐不逮,可缓耶?”诲既斥,安石益横。

    诲三居言责,皆以弹奏大臣而去,一时推其鲠直。居病困,犹旦夕愤叹,以天下事为忧。既革 , 司马光往省之,至则自已瞑。闻光哭,蹶然而起,张目强视曰:“天下事尚可为,君实勉之。”光曰:“更有以见属乎?”曰:“无有。”遂卒,年五十八,海内闻者痛惜之。诏赠通议大夫。

(节选自《宋史》卷三百二十一,列传第八十,有删改)

【注】①革:通“亟”,病重。

(1)、对下列句子中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家居力学,不与人交     妄:随便 B、兖国公主其夫           薄:轻视 C、改作立异,罔上欺下   务:追求 D、可缓耶                 顾:只是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进士登第”是科举时代考选进士,录取时按成绩排列的等第。古代科举考试,要通过层层选拔,通过第一级考试者,称为进士。 B、疏,又称“奏议”或“奏疏”,是臣僚向帝王进言使用文书的统称。 C、嗣位指继承君位,嗣的本义是(经皇上恩准)父亲传位或传业给嫡长子,位即君位。 D、《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是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英宗生病时,任守忠多次离间皇帝与太后的关系,吕诲上书两宫,申明大义;太后归还政权,皇帝将任守忠及其同党放逐南方。 B、吕诲任殿中侍御史,当时许多朝廷大臣上书揭发别人的罪过;吕诲认为谏官以外的人这样做就是侵权,请求皇帝下诏惩办革除。 C、吕诲认为王安石外表纯朴,内心狡诈,只会标新立异,欺上瞒下,将来会贻误天下;皇帝正倚重王安石,就退回了王安石的奏章。 D、吕诲三次被贬出朝延都是因弹劾大臣;病重后司马光前去探望,吕诲本已瞑目,听到哭声强睁眼睛嘱托司马光要为国事而努力。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事之大者,宜咨访然后行,示弗敢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陈从信,字思齐,亳州永城人。恭谨强力,心计精敏。太宗在晋邸,令典财用,王宫事无大小悉委焉。累官右知客押衙。开宝三年秋,三司言:仓储月给止及明年二月,请分屯诸军尽率民船,以资江、淮漕运。太祖大怒,责之曰:“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尔不素计而使仓储垂尽,乃请吞并括民船以运,是可卒致乎?今设汝安用?苟有所阙,当罪汝以谢众!”三司使楚昭辅惧,诣太宗求宽释,使得尽力。
    太宗既许,召从信问之,对曰:“从信尝游楚、泗,知粮运之患。良以舟人之食,日历郡县勘给,是以凝滞。若自发舟计日往复并支,可以责其程限。又楚、泗运米于舟,至京复辇入仓,宜宿备运卒,令即时出纳,如此,每运可减数十日。楚、泗至京千里,旧八十日一运,一岁三运。若去淹留之虚日,则岁可增一运焉。今三司欲籍民舟,若不许,则无以责办,许之,则冬中京师薪炭殆绝矣。不若募舟之坚者漕粮,其损败者任载薪炭,则公私俱济。今市米腾贵官价斗钱七十贾者失利无敢致于京师虽居商厚储亦匿而不粜是以米益贵民将饿殍若听民自便,即四方奔凑,米多而价自贱矣。”太宗明日具奏,太祖可之,其事果集焉。
    太宗即位,迁东上阁门使,充枢密都承旨。会八作副使綦廷珪,因疾假满不落籍,愈日不朝参,即入班中,宣徽使潘美、王仁赡并坐夺奉一季,从信与阁门使商凤责授闲厩使、阁门祗候,余抵罪有差。太平兴国三年,改左卫将军,复为枢密都承旨。太宗征并、汾,以为大内副部署。七年,坐秦王廷美事,以本官罢。明年,分使三部,以从信为度支使,赐第于浚仪宝积坊,加右卫大将军。九年,卒,年七十三,赠太尉。

(《宋史·陈从信传》)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欧信,嗣世职金吾右卫指挥使。景泰三年以广东破贼功,擢都指挥同知。已,命守备白羊口,迁大宁都指挥使。天顺初,以都督佥事充参将,守备广东雷、廉诸府。巡抚叶盛荐其廉勇,进都督同知,代副总兵翁信。两广瑶僮陷开建,杀官吏,帝趣进兵。信破贼化州之马里村,再破之石城,击斩海南卫反者邵瑄。

    时所在盗群起,将吏不能定。广西参将范信守浔、梧,瑶尽在境内,阴纳瑶赂,纵使越境流劫,约毋犯己。于是雷、廉、高、肇悉被寇。帝命广西总兵官陈泾及欧信合剿。时有斩获,而贼势不衰,朝廷犹倚范信。会泾以罪征,乃擢范信都督佥事充副总兵,镇广东,而命欧信佩征蛮将军印,代泾镇广西。

    成化元年 , 贼掠英德诸县,欧信讨斩五百余人,夺还人口。韩雍督师令信等分五哨攻破大藤峡已而余贼复入浔州信被劾获宥召还理前府事

    七年春,充总兵官,镇守辽东 , 累败福余三卫。言者谓信已老,请召还。巡抚彭谊奏:“官军耆老五千余人,皆言信忠谨有谋勇,累立战功,威镇边陲。年六旬,骑射胜壮士,不宜召回。”乃留镇如故。久之,陈钺代谊。钺贪功,信不能违,十四年为巡按王崇之所劾。其冬,乃召归。寻遣中官汪直等往按,直右钺,归罪信等。下狱,镌官闲住,饮恨而卒。

    范信既徙广东,贼势愈盛,劫掠不止,乃语人曰:“今贼仍犯广东,亦我遣之耶?”而是时都督颜彪佩征夷将军印,讨贼久无功,滥杀良民报捷。岭南人咸疾之。

(选自《明史·欧信列传第六十二》)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各题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文后各小题

    封常清,蒲州猗氏人也。外祖教其读书,多所历览。外祖死,常清孤贫,年过三十,未有名。

    将军高仙芝为都知兵马使,颇有材能,每出军,奏傔从三十馀人,衣服鲜明。常清慨然发愤,投牒请预。常清细瘦,脚短而跛,仙芝见其貌寝,不纳。明日复至,仙芝谢曰:傔已足,何烦复来?”常清怒曰:慕公高义,愿事鞭辔,故无媒自前,公何见拒之深乎?以貌取人,恐失之子羽,公其念之。”仙芝犹未纳。乃日候门下,仙芝不得已,补为傔。

    会达奚部落背叛,自黑山北向,西趣碎叶。仙芝以二千骑追蹑,达奚行远,人马疲,擒贼略尽。常清于幕下潜作捷书,具记井泉次舍,遇贼形势,克获谋略,事颇精审。仙芝取读之,皆意所欲出,乃大骇。即用之,遂知名。以功授叠州戍主。仙芝每出征讨,常令常清知留后事。常清有才学,果决。仙芝委家事于郎将郑德诠,其乳母子也,威动军中。常清尝自外还,诸将前谒,德诠见常清始贵,易之,走马突常清驺士去。常清命左右引德诠至廷中,门辄闭,因离席曰:“吾起细微,中丞公过听,以主留事,郎将安得无礼?”因叱曰:须暂假郎将死,以肃吾军。”因杖死,以面仆地曳出之。仙芝妻及乳母于门外号哭救之,不得,遂以状白仙芝。仙芝惊,及见常清,惮其公,不敢让,常清亦不谢。会大将有罪,又杀二人,军中莫不股栗。常清性勤俭,耐苦劳,出军乘骡,私厩栽二马,赏罚分明。

    天宝末入朝,而安禄山反,帝引见,问何策以讨贼。常清见帝忧,因大言曰:“天下太平久,人不知战。然事有逆顺势有奇变臣请走马赴东京开府库募骁勇挑马箠渡河计日取逆胡之首悬于阙下。”天子壮之。明日,以常清为范阳节度副使,乘驿赴东京,常清募兵得六万人,然皆佣保市井之流。乃斫断河阳桥,以东京为固守之备。十二月,禄山渡河,常清使骁骑拒之,杀柘羯数十百人。贼大军至,常清不能御,进入上东门,战不利,贼鼓而进,劫官吏,再战于都亭驿,又不胜。引兵守宣仁门,复败。乃语高仙芝曰:“贼锐甚,难于争锋,潼关无兵,一夫奔突则京师危,不如急守潼关。”仙芝从之。

    败书闻,帝削常清官,使白衣隶仙芝军效力。仙芝使衣黑衣监左右部军,边令诚以诏书至,示之,常清曰:“吾所以不死者,恐污国家节,受戮贼手,令死乃甘心。

    始,常清败,径入关,欲见上陈讨贼事,至渭南,有诏赴潼关,常清忧惧,为表以谢,且言:“自东京陷,三遣使表论成败,不得对。”又言:“臣死后,望陛下无轻此贼,则社稷安。”至是临刑,以表授令诚而死,人多哀之。

(节选于《新唐书·封常清传》,有删改)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子宋子曰:“明见侮之不辱,使人不斗。人皆以见侮为辱,故斗也;知见侮之为不辱,则不斗矣。”应之曰:“然则亦以人之情为不恶侮乎?”曰:“恶而不辱也。”曰:“若是,则必不得所求焉。凡人之斗也必以其恶之为说非以其辱之为故也。今俳优、侏儒、狎徒相詈侮而不斗者,是岂钜知见侮之为不辱哉?然而不斗者,不恶故也。今人或入其央渎,窃其猪彘,则援剑戟而逐之,不避死伤。是岂以丧猪为辱也哉?然而不惮斗者,恶之故也。然则斗与不斗邪,亡于辱之与不辱也,乃在于恶之与不恶也。夫今子宋子不能解人之恶侮,而务说人以勿辱也,岂不过甚矣哉!”

(节选自《荀子》)

材料二:

楚王问曰:贤士之处贫贱也富贵者可以辱乎?征君对曰:“昔者仲尼之约于沂也,季孙过其车,有从者引仲尼之衣而叱之,仲尼扬竿而行。从者抚其竿曰:‘勿扬。’仲尼乃负竿而歌,从者裂竿而击之。鲁人曰:‘此孔丘也。’从者曰:‘吾知孔丘,故击之耳。以鲁国之众,辱一贱士,奚足道哉?’及孔丘摄相于鲁,鲁人与其从者斗。从者将死,季孙闻而怒,遂捕从者百人,桎梏以见孔子。当是时,鲁人皆相率而往,以观孔子之政,为从者之有怨,季氏之执鲁命也。既而从者死,孔子曰:‘吾闻讼之窒者折于天刑,君子之幸也;罪未成而桎梏,小人之幸也。由此观之,贫贱者奚辱于富贵哉?夫贫贱而不辱则进而无党出而无求独行其志而尽天者乎?圣人之心,尽于天而奚迹之为?”楚王曰:“善!”

(节选自《天禄阁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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