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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萧红墓畔口占》中有诗句“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明明是”墓畔”,诗人为什么要说“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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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旧时的离别

    张悦然

        ①从北京南站到济南西站,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列火车出发,全程只需要1小时37分钟,但我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妈妈来看我,也不要我去车站接,下了火车换地铁,半个小时以后就站在我家门口了。她总是很高兴地说:“好近。”是啊,好近,我点点头,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仪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②我关于火车的最初记忆,与济南那座老火车站有关,那座德国人留下的日耳曼风格的建筑。若不是再看到照片,我已经想不起它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个绿色圈顶、四面都有钟表的塔楼。小时候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它,就开始兴奋了,它耸立在灰蒙蒙的楼群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异国情调。而那种异国情调,好像与正要前往的那个地方有关,头脑中衍生出各种想象。拎着箱子走进圆拱形大门,有一种出远门的郑重感。它的繁复、典雅、美轮美奂,令旅行充满仪式感。

        ③那时候去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清晨我被妈妈摇醒,拉起胳膊塞进外套的袖管里跌跌撞撞地跟在大人身后下了车,抬头就望见“北京”两个大字,我吸着陌生的空气,思忖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去哪里买菜,看什么报纸,有没有像趵突泉那样一个元宵节可以看花灯的地方?说到底,就是无法想象在别处,故乡以外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吧。身后忽然传来长鸣的汽笛声,撼动心肝。火车缓缓地朝远处驶去,送行的人木然地挥着手、站在大风里,好萧索。月台上总是刮着好大的风,无论什么时节,非要吹得人头发蓬乱、衣角翻飞不可,那种狂烈带有某种戏剧性。大风好像是一件道具,为了在离别和重逢时,给旅人添上一点儿风尘仆仆的气息。

        ④长大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月台上的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大了,那些风都去了哪里呢?真是个谜。没了风,旅人也没了风尘仆仆的气息,剩下的只是倦意。月台越建越大,却越发让人感到局促,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空旷的感觉了,要是看到哪个送行的人在火车还未驶远之前掉头走掉,我就会莫名地恼火,觉得他对这场离别不够郑重,的确不需要多么郑重,就算有些离愁别绪,也完全不必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悲伤,而是可以一边朝车站里面走,一边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对方。

        ⑤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离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 , 无法让对方知道。

        ⑥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许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小巷

    贾平凹

        这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原住着一群瞎子。他们没有汽车,也没有自行车。这个都市越来越现代化,他们的交通东西依旧是一根竹棍。笃笃,笃笃,奇异般的竹棍,再不长叶,也不生根,却是他们的神经和眼睛,在两边工场院墙高高的相夹的几百米的甬道里,他们步步往里走。甬道永久是湿润的,暗的,白天没灯,黑夜没灯,他们似乎是绝缘体,光明对于他们是不存在的。

    窄窄的小巷,被人们久久地遗忘了。一年,两年,大人不到那里走,小孩也不到那里去,偶然有三只蝴蝶形的鹞子飘进巷子,却挂在了巷子深处的屋檐上,无人去取,就连续倒吊在那里了。巷道里草漫了上来,渐渐覆盖了那陈腐的四方砖块。

        今年春天,都市的上空又飞起了蝴蝶形的鹞子,寂寞了一个冬季的天空,显得明快了。忽然,这条窄窄的小巷口,拥满了人,都在瞧那墙上的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盲人推拿所。

        消息爆炸了整个都市,都在传说:这群瞎子并没有默默地逝去,几年里默默地学成了推拿术,可以治好多好多的病症。

        这个城市的病人毕竟多。病急乱投医,就有人进了这窄窄的小巷。一个,两个,十个,八个……瞎子们果然在那里备有推拿室。

        他们一次一次推拿得满头大汗,病人一次一次感慨病情减轻,究竟康复了。于是,一群一群

        的病人赶来,从小巷往里走,弯腰的,弓背的,拐腿的,歪脖的,这些在生活中痛苦、失去了人生乐趣和理想的患者,走一步,退半步,不晓得这个小巷的深处将是一个什么世界?

        不久,一群一群的人从小巷深处走出来,他们都好了。那里是一个修缮的世界,修缮师就是

        一群黑暗的精灵。小巷里的草一天天踏下去了,又露出了那陈腐的四方砖块。

        但是,他们都感到奇怪:这巷道里,那病房里,全挂满了电灯,黑夜里在亮着,白天里也在亮着。

        “黑夜和白天于我们都是一样的。”瞎子们说。

        “那怎样会一样呢?

        “过去是一样的黑暗,如今是一样的光明。”

        “那你们能瞧见吗?”

        瞎子们却笑道:

        “请问,你的眼睛能瞧见你的眼睛吗?”

        “不能。”

        “是的,眼睛是瞧别人的,灯是我们的眼,所以我们瞧不见,但它却瞧见了别人,别人也瞧见它了。”

        这灯就连续这么日昼夜夜地亮着。

        日昼夜夜,患者从这窄窄的小巷往里走。他们沐浴着光耀的灯光,往前走,走向生活的深处。

        这是一条窄窄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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