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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贵州省贵阳市第三十八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10月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蒋重珍,字良贵,无锡人。嘉定十六年进士第一,签判建康军,丁母忧,改昭庆军,寻以公事与部使者异议,请祠,易签判奉国军。绍定二年,召入对,首以“自天子至于庶人所当先知者本心外物二者之界限”为言:“界限明,则知有天下治乱而已,何乐其尊;知有生民休戚而已,何乐其奉。”明年,待命霅川,移文阁门,请对,当路惮之,添差通判镇江府,辞。会行都火,应诏曰:“臣顷进本心外物界限之说,盖欲陛下亲揽大柄,不退托于人,尽破恩私,求无愧于己。九庙至重,事如生存,而彻小涂大,不防于火之未至;宰相之居,华屋广袤,而焦头烂额,独全于火之未然,亦足以见人心陷溺,知有权势,不知有君父矣。”

    上读之感动,它日星变求言,复申前说。又虑柄臣或果去位,君心易纵,大权旁落,则进《为君难》六箴。召为秘书郎兼庄文府教授。兼崇政殿说书,戒家事勿以白,务积精诚以寤上意。每草奏,斋心盛服,有密启则手书削稿,帝称其平实。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 , 丞相主出师关、洛,重珍力争。会边帅义和战不一,复召集议,重珍奏:“曩乞专意备守,不得已则用应兵,今不敢变前说。”不听,关、洛师大衄,复进兵,重珍言:“若耻败而欲胜之,则心不平而成忿,气不平而成怒,生灵之命,岂可以忿怒用哉!”又论禁旅贫弱,教习频严,辄不能堪,不稍变通,非消变之道。兼国史院编修官,迁起居郎,以疾求去。三辞不许,诏守刑部侍郎致仕。

(节选自《宋史•蒋重珍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 B、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 C、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 D、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
(2)、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蒋重珍见解深刻,侧面提醒皇帝。他提出每个人都应当明白本心和外物的界限,但其目的还是想让皇帝不要只顾享受尊位和别人的侍奉,而能要承担天子的职责。 B、蒋重珍善于观察,从现象看本质。虽然大火烧及全城,但重珍看到的是人们平时对待皇帝宗庙和宰相府第的不同做法,说明人们趋炎附势,只知相权而忽视权威。 C、蒋重珍心思缜密,任职勤勉专心。他既担心皇权旁落,也重视朝廷重臣的作用,为此而进言;他告诫自己对皇上要拿出自己的诚意,不要和皇帝谈那些家务琐事。 D、蒋重珍关心边事,主张防守为先。南宋时期,边关局势一直比较紧张,重珍不主张急于出兵,更反对失败后为挽回面子而置士兵和百姓的生命于不顾,感情用事。
(3)、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每草奏,斋心盛服,有密启则手书削稿,帝称其平实。

②又论禁旅贫弱,教习频严,辄不能堪,不稍变通,非消变之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双节堂庸训》自序

汪辉祖

    《双节堂庸训》者,龙庄居士教其子孙之所作也。中人以上,不待教而成;降而下之,非教不可。居士有五男。子,才不中人。孙之长者,粗解字义;其次亦知识渐开。居士扃户养疴,日读《颜氏家训》、《袁氏世范》,与儿辈讲求持身涉世之方,或揭其理,或证以事。凡先世嘉言媺①行及生平师友渊源,时时乐为称道,口授手书,久而成帙。

    删其与颜、袁二书词指复沓者,为纲六,为目二百十九,厘为六卷:首《述先》,志祖德也,先考、妣事具行述者不赘;次《律己》,无忝所生,有志焉未逮也;次《治家》,约举大端而已,家世相承,兼资母范,故论女行稍详;次《应世》,寡寡悔,非可律几也;次《蕃后》,保世大,其在斯乎?以《师友》终之,成我之恩,辅仁之谊,永矢勿谖矣。

    友之存者,儿辈耳熟能详,不烦录叙;且凛凛乎,有《谷风》阴雨之忧焉。居士自少而壮、而老,循轨就范,庸庸无奇行也。庸德庸言之外,概非所知,故名之曰《庸训》。冠以“双节堂”者,获免于大戾,禀二母训也。诸所为训,简质无文,皆从数十年体认为法、为戒,欲令世世子孙、妇稚可以通晓。自念身为庸人,不敢苛子孙蕲⑦至圣贤,而参以颜袁二书各条,则学为圣贤之理,未尝不备。

    夫人无中立,不志于圣贤,其势必流于不肖,可不慎欤?嗟乎!教者,祖父之分;教者,子孙之责。苟疑训词为庸,而别求新异之说以自托,将有离经畔道,重贻身世之患者,是则居士之所大惧也。

【注】媺(měi):同“美”,美好,善。蕲(qí):同“祈”,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梅圣俞墓志铭

欧阳修

    嘉祐五年,京师大疫。四月乙亥,圣俞得疾,卧城东汴阳坊。明日,朝之贤士大夫往问疾者,路不绝。城东之人,市者废,行者不得往来,咸惊顾相语曰:“兹坊所居大人谁耶?何致客之多也!”居八日,癸未,圣俞卒。于是贤士大夫又走吊哭如前日益多。而其尤亲且旧者相与聚而谋其后事,自丞相以下皆有以赙恤其家。六月甲申,其孤增载其柩南归,明年正月丁丑,葬宣州阳城镇双归山。

    圣俞,字也,其名尧臣,姓梅氏,宣州宣城人也。其家世颇能诗,而从父询以仕显,至圣俞遂以诗闻。自武夫、贵戚、童儿、野叟,皆能道其名字,虽妄愚人不能知诗义者,直曰此世所贵也,吾能得之,用以自。故求者日踵门,而圣俞诗遂行天下。其初喜为清丽闲肆平淡,久则涵演深远,间亦琢刻以出怪巧,然气完力余,益老以劲。其应于人者多,故辞非一体,至于他文章皆可喜,非如唐诸子号诗人者僻固而狭陋也。

    圣俞为人仁厚乐易,未尝于物。至其穷愁感愤,有所骂讥笑谑,一发于诗。然用以为欢,而不怨怼,可谓君子者也。初在河南,王文康公见其文,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其后大臣屡荐宜在馆阁,尝一召试,赐进士出身,余辄不报。嘉祐元年,翰林学士赵概等十余人言朝曰:梅某经行修明,愿得留与国子诸生讲论道德,作为雅颂,以歌咏圣化。乃得国子监直讲。

    圣俞初从父荫补太庙斋郎,历桐城、河南、河阳三县主簿,以德兴县令知建德县,又知襄城县,监湖州盐税,签署忠武、镇安两军节度判官,监永济仓,国子监直讲,累官至尚书都官员外郎。尝奏其所撰《唐载》二十六卷,多补正旧史阙缪。乃命编修《唐书》,书成,未而卒,享年五十有九。

    圣俞学长于《毛氏诗》,为《小传》二十卷,其文集四十卷,注《孙子》十三篇。余尝论其诗曰:“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盖非诗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圣俞以为知言。

(选自《毗陵横山梅氏宗谱》,有删节)

【注】①赙:送布帛财物助人办丧事。②询:梅询,梅圣俞的堂叔。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辨志

(清)张尔岐

    人之生也,未始有异也;而卒至于大异者,习为之也。人之有习,初不知何以异也;而遂至于日异者,志为之也。志异而习以异,习异而人亦异。志也者,学术之枢机,适善适恶之辕楫也。枢机正,则莫不正矣;枢机不正,亦莫之或正矣。适燕者其辕,虽未至燕,必不误入越矣。适越者南其楫,虽未至越,必不误入燕矣。呜呼,人之于志,可不慎欤!

    今夫人,生而呱呱以啼,哑哑以笑,蠕蠕以动,惕惕以息,无以异也。出而就传,朝之读,暮课之义,同一圣人之《易》《书》《诗》《礼》《春秋》也。及其既成,或为百世之人焉,或为天下之人焉,或为一国之人、一乡之人焉,其劣者为一室之人、七尺之人焉,至其最劣则为不具之人、异类之人焉。言为世法,动为世表,存则仪其人,没则传其书,流风馀泽,久而愈新者百世之人也功在生民业隆匡济身存则天下赖之以安身亡则天下莫知所恃者天下之人也。恩施沾乎一域,行能表一方,业未大光,立身无负者,一国一乡之人也。若夫智虑不离乎钟釜,慈爱不外乎妻子,则一室之人而已。耽口体之养,耳目之娱,膜外概置 , 不通疴痒者,则七尺之人。笃于所嗜,瞀乱荒遗,则不具之人。因而败度灭义,为民蠹害者,则为异类之人也。岂有生之始,遽不同如此哉?习为之耳!习之不同,志为之耳!志在乎此,则习在乎此矣;志在乎彼,则习在乎彼矣。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言志之不可不定也。故志在乎道义,未有入于货利者也;志乎货利,未有幸而为道义者也。志乎道义,则每进而上;志乎货利,则每趋而下。其端甚微,其效甚巨,近在胸臆之间,而远周天地之内;定之一息之顷,而著之百年之久。孟子曰:“鸡鸣而起,孳孳为善者,舜之徒也。鸡鸣而起,孳孳为利者,蹠之徒也。欲知舜蹠之分,无他,利与善之间也。”人之所以孳孳终其身不已者,志在故耳。志之为物,往而必达,图而必成。及其既达,则不可以返也;及其既成,则不可以改也。于是为舜者安享其为舜,为蹠者未尝不自悔其为蹠,而已莫可致力矣。岂蹠之聪明材力不舜若欤?志者殊耳。呜呼!学者一日之志,天下治乱之原,生人忧乐之本矣。

    孟子曰:“士事?曰,尚志。”《学记》曰:“凡学,官先事,士先志。”张子曰:“未官者使正其志。”教而不知先志,学而不知尚志,欲天下治隆而俗美,何由得哉?

(选自《蒿庵集》,有删改)

【注】①膜:人体薄皮样组织,这里代指人体;概置:一概放置不管。②瞀乱:昏乱。③蹠:盗蹠,柳下惠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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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元发,初名甫,字元发。以高鲁王 , 改字为名。召试,为集贤校理。神宗即位,召问治乱之道,神宗曰:“知君子小人之党乎?”曰:“朝廷无朋党,虽中主可以济;不然,虽上圣亦殆。”神宗以为名言。知谏院。御史中丞王陶论宰相不押班为跋扈,神宗以问元发,元发曰:“宰相固有罪,然以为跋扈,则臣以为欺天陷人矣。”拜御史中丞。宰相以其子判鼓院,谏官谓不可。神宗曰:“鼓院传达而已,何与于事。”元发曰:“人有诉宰相,使其子达之,可乎?”神宗悟,为罢之。河北地大震,命元发为安抚使。时城舍多圮,吏民惧压,皆幄寝茇舍,元发独处屋下,曰:“屋摧民死,吾当以身同之。”除田租,修堤障,察贪残,督盗贼,北道遂安。知开封府。民王颖有金为邻妇所隐阅数尹不获直颖愤而致伛扶杖诉于庭元发一问得实反其金颖投杖仰谢失伛所在元发在神宗前论事,如家人父子,言无文饰,洞见肝鬲。神宗知其诚荩,事无巨细,人无亲疏,辄皆问之。元发随事解答,不少嫌隐。王安石方立新法,天下讻讻,恐元发有言,神宗信之也,因事,出知郓州。历齐、邓二州,妇党[注]李逢为逆,或因以挤之,黜为池州,改安州。流落且十岁,犹以前过贬居筠州。或以为复有后命,元发谈笑自若,遂上章自讼,神宗览之恻然。哲宗登位,知郓州。学生食不给,民有争公田二十年不决者,元发曰:“学无食而以良田饱顽民乎?”乃请以为学田 , 遂绝其讼。时淮南、京东饥,元发虑流民且至,为疠疫。先度城外废营地,召谕富室,使出力为屋。元发威行西北,号称名帅。河东十二将,其八以备西边,分半番休。以老力求淮南,知扬州,未至而卒,年七十一。

(选自《宋史·滕元发传》,有删改)

【注】妇党:妻子的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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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彧,字幼文,河东解人也。父仲礼,为梁将,败归周,复家本土。彧少好学,颇涉经史。高祖受禅,累迁尚书虞部侍郎,以母忧去职。未几,起为屯田侍郎,固让弗许。时制三品已上,门皆列戟。左仆射高颎子弘德封应国公,申牒请戟。彧判曰仆射之子更不异居父之戟槊已列门外尊有压卑之义子有避父之礼岂容外门既设内閤又施事竟不行颎闻而叹伏。后迁治书侍御史,当朝正色,甚为百僚之所敬惮。上嘉其婞直,谓彧曰:“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容容而已。”于时刺史多任武将,类不称职。彧上表曰:“方今天下太平,四海清谧,共治百姓,须任其才。昔汉光武一代明哲,起自布衣,备知情伪,与二十八将披荆棘,定天下,及功成之后,无所职任。伏见诏书,以上柱国和干子为杞州刺史,其人年垂八十,钟鸣漏尽。前任赵州,暗于职务,政由群小,贿赂公行。干子弓马武用,是其所长,治民莅职,非其所解。至尊思治,无忘寝兴,如谓优老尚年,自可厚赐金帛,若令刺举,所损殊大。”上善之,干子竟免。以其家贫,敕有司为之筑宅,因曰:“柳彧正直士,国之宝也。”其见重如此。

    右仆射杨素当途显贵,百僚慑惮,无敢忤者。尝以少谴,敕送南台。素恃贵,坐彧床。彧从外来,见素如此,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治公之罪。”素遽下。彧据案而坐,立素于庭,辨诘事状。素由是衔之。彧时方为上所信任,故素未有以中之。彧尝得博陵李文博所撰《治道集》十卷,蜀王秀遣人求之。彧送之于秀,秀复赐彧奴婢十口。及秀得罪,杨素奏彧以内臣交通诸侯,除名为民,配戍怀远镇。行达高阳,有诏征还。至晋阳,值汉王谅作乱,遣使驰召彧,将与计事。彧为使所逼,初不知谅反,将入城而谅反形已露。彧度不得免,遂诈中恶不食,自称危笃。谅怒,囚之。及谅败,杨素奏彧心怀两端,以候事变,迹虽不反,心实同逆,坐徙敦煌。杨素卒后,有诏征还京师,卒于道。

(《隋书•列传第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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