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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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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类文阅读-26 鱼游到了纸上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胸有成竹

北宋时候,有一个著名的画家,名叫文同,他是当时画竹子的高手。

文同为了画好竹子,不管是春夏秋冬,他都常年不断地在竹林子里头钻来钻去。三伏天气,日头像一团火,烤得地面发烫 , 可是文同照样跑到竹林子对着太阳的那一面,全神贯注地观察竹子的变化。他一会儿用手指头量一量竹子的节把有多长,一会儿又记一记竹叶子有多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满脸都流着汗,可是他连用手抹也没抹一下,就跟没事儿似的。

有一回,天空刮起了一阵狂风。接着,电闪雷鸣,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人们都纷纷往家跑。可坐在家里的文同却急忙往山上的竹林子里奔去。他刚走出大门,大雨就跟用脸盆泼水似的下开了

原来,文同一心要看风雨当中的竹子。他气喘吁吁地跑进竹林,看见竹子在风雨的吹打下,弯腰点头,摇来晃去。文同细心地把竹子受风雨吹打的姿态记在心头。

由于文同长年累月地对竹子作了细微的观察和研究,竹子各种气候下有什么不同;不同的竹子,又有哪些不同的样子,他都摸得一清二楚。所以画起竹子来,总是一挥而就,根本不用画草图。

有个名叫晁补之的人,称赞他说:“文同画竹,成竹早已在胸中了。”

(1)、文中画横线的句子分别用成语表示是
(2)、用“一会儿……一会儿……”造句。
(3)、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是一个句,生动地写出
(4)、为什么文同画竹子能一挥而就呢?
(5)、读了短文,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每个人都是天才 <节选>

    大学毕业的第一年,我回到母校教书。有一天,改学生的书法,发现有个学生写得又黑又脏,但是笔墨纵肆,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我举着朱砂毛笔,看了又看,不知怎么给分数。论"规矩",他的字实在太乱;论"气韵”,他的字又别有一种"丰神”。

    最后,我批了"甲下"。

    书法作业簿发下去了,我看到那学生眼睛瞪着自己的成绩,露出难以至信的表情。也见到他旁边同学的奇怪反应。我猜想:他们一定认为我这个导师乱批。

    于是我对全班说:“某同学的书法,以一般的标准来看,我应该给他丙,但是我发觉他的字里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大家要知道,字写得漂亮不难,但是写得自成一家,别有风骨,就不容易了。凡是成功的书法家,必定都因为他能写出与众不同的味道。"然后,我把那学生到叫到桌前,“你下次只要控制自己的笔,不要写出框子,就会好多了。你想想,一个有才气的人,如果又能约束自己,脚踏实地地学,当然容易成功。”

    我相信,那时候班上每个学生那看到了,他一天天在进步。他的本子不再又脏又烂,他的字不再横涂竖抹。最后,他居然能代表班上参加书法比赛。

    如果有一天,他成为名书法家,我一点也不会诧异。当然,我也可能对自己的"识才"而沾沾自喜。

    今天,读王鼎钧先生的回忆录《怒目少年》,看到许多"好老师”与“坏老师"的影子与影响,也看到王先生的一段———

    "没有好的家世,只要有好的学校;没有好的学校,只要有好的老师;没有好的老师,只要有上进的志气!”

阅读理解。

我爱乡村的份晚

    六月里的一天,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上午,一场大雨把乡村的山川和原野冲洗得一尘不染。傍晚,我独自沿着田间小路,来到小时候经常跟大姐一起去放牛的小山岗。我美美地呼吸着田野里清新的空气,尽情地欣赏着乡村恬静美丽的晚景。

    眺望远方——啊,视线尽头的景象多像一幅画:柔和的夕阳,绚丽的晚霞,横卧在不远的天边的群山,依山而建的一簇簇村落,家家房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妈奶在世时说过:一层山水一层人。我望着群山不禁遐想:大山背后又是一层怎样的山水,怎样的人?这里看不到城市的车水马龙,听不到城市的各种音响喧闹,但却充满神秘。

    远处是一片金黄的稻田。一阵晚风吹来,稻苗一起一伏的,使我仿佛置身于一片金色的海洋之中。稻田的边缘是一排排丝瓜架,瓜蔓上开满了一朵朵金黄的花。辛勤的小蜜蜂正嗡嗡地一边唱歌一边采蜜。丝瓜棚旁边那块碧绿的西瓜地上,虽然没有蜜蜂的歌唱,却有着丰收的喜悦,瞧,一个个大西瓜像一个个胖娃娃似的,蝴蝶落在瓜蔓母亲的臂膀里,夕阳的余晖轻轻地爱抚着它们,催它们入睡。

    在我身边的山坡上,则是另一册景象。三五头水牛正在草地上悠闲地啃着草,还不时抬起头来,面对充满诗情画意的乡村晚景,哞哞地长叫几声来抒发自己快乐的情怀和感受,那低沉浑厚的余音在宽间的田野里回荡。

    我多么喜欢乡村这迷人的傍晚,多么喜爱乡村这恬静的生活!

阅读回答问题

丰  碑

    红军队伍在冰天雪地里前进。严寒把群山冻成了一个大冰坨。狂风像狼似的嗥叫着,似乎要征服这支装备很差的队伍。

    军长早把他的马让给了重伤员,他和战士们一道踏着冰雪行军。他不时被寒风呛得咳嗽着,他要率领这支队伍向前挺进,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通道。等待他们的将是十分恶劣的环境和十分残酷的战斗,可能三天两头吃不上饭,可能要睡雪窝,可能一天要走一百多里路,可能……哦,可能太多了,这支队伍的素质怎么样呢?能不能经受住严峻的考验?军长思索着……

    前面的队伍忽然放慢了行军的速度,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

    军长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速前进!”

    “……前面……冻死了一个人……”警卫员跑回来告诉他。

    军长愣了愣,话也没说,快步朝那边走去。风雪太大了,他步履有些踉跄,眼睛有点迷离。

    一位冻僵的老战士,倚靠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塑像。他浑身都落满了雪,可以看出镇定、安详的神情,却一时无法辨认面目;半截纸卷的旱烟还夹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烟火已经被风雪打熄。他微微向前伸出手来,好像要向战友借火……怎么他的衣服这么单薄、破旧?像树叶、像箔片一样薄薄地贴在身上……“他的御寒衣物呢?为什么没有发下来?”

    军长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嘴角边的肌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他蓦然转过头向身边的人吼道:“叫军需处长来!”一阵风雪吞没了他的话。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

    “听见没有?警卫员!叫军需处长跑步上来!”军长两腮的肌肉大幅度地抖动着,不知是由于冷,还是由于愤怒。

    终于,有什么人对军长小声地说了一声:“这就是军需处长……”

    军长就要发火的手势突然停住了,他怔怔地伫立了足有一分钟。雪花无声地落在他的脸上,融化成闪烁的泪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举起了右手,举至齐眉处,向那位与群山化为一体的牺牲者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风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覆盖了军需处长的身体,他变成了一座晶莹的丰碑……

军长什么话也没说,大步走进了弥天的风雪之中,他听见无数沉重而又坚定的脚步声在说:“如果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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